大明:我在洪武當鹹魚

第16章 大義滅親

或者說,小胡就是個叛逆的主。

當初在府上時,小胡受不了前身的嚴苛管教,一怒之下搬出去住了。

追求的就是自由自在,徹底放飛自我。

而前身對這兒子,恐怕也是徹底失望,乾脆不再過問。

正因如此,胡惟庸來到這方世界已有些時日,卻從未見過這個“孽畜”。

正所謂,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之前毫無音訊,頭一回聽到訊息,對方竟送了他這麼個大“驚喜”!

再細想,歷史上胡惟庸的兒子似乎也是因醉酒駕車,最終墜車身亡。

甚至連名字都沒能正式流傳下來。

畢竟既非神童,也未做出什麼驚天動地之事,連個功名都沒有。

若非有個叫胡惟庸的父親,他不過是個普通無名的紈絝子弟罷了。

哪裡有機會被人記住名字。

但歷史只是歷史。

歷史上的一行字,落在人身上,便是一座山。

對胡惟庸而言,眼下不管是不行了。

那兒子,他並無感情,不過是個逆子,連前身對其也是失望透頂。

你這不孝子自己找死也就罷了,可別連累老子。

沉思片刻,胡惟庸長嘆一聲,吩咐道:“胡義,伺候老爺更衣!”

“看來這應天府,是非去不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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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府的馬車一路疾馳,直奔府衙而去。

車廂內的胡惟庸,此刻滿臉愁容。

他心中湧起一種多年努力付諸東流的無力感。

胡惟庸心知肚明,這種事絕不可能瞞過朱元璋的眼睛。

也就是說,就因為這不爭氣的兒子,他在朱元璋心中的形象必定大打折扣。

天曉得,他為了裝得低調、裝得平庸,付出了多少心血。

如今倒好,一切全毀了。

被朱元璋盯上,跟在荒野中被狼盯上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兒,胡惟庸愈發煩躁。

不多時,馬車緩緩停下,不等趕車的胡義開口,胡惟庸便自己掀開簾子走了下來。

馬車對面便是應天府衙,不過並非正門。

這種事,誰願意光明正大地從正門進去?

這裡是側門。

即便如此,這側門也比一般衙門氣派得多。

不少身著官服的小吏,正提著衣襬匆匆進出。

應天府尹梁甫,不僅對自己嚴苛,對手下也要求極高。

但凡在他手下做事,就別想混日子。

胡義快步上前引路,胡惟庸臉色陰沉,徑直走進府衙。

繞了幾圈後,終於來到後院的一間靜室。

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的梁甫,率先拱手問候道。

“胡公,別來無恙啊!”

胡惟庸苦笑一聲,抱拳回禮。

“梁大人這是在取笑我吧!”

“我如今這般模樣,還能算是別來無恙?”

“今日之事,胡某多謝了!”

聽到這話,一向不苟言笑的應天府尹梁甫頓時爽朗一笑,心中大感踏實。

他確實冒了些風險,但為的,不就是這句話嗎?

二人步入靜室,梁甫心知事態緊迫,便直截了當地敘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對於胡惟庸而言,事情如何發生並不重要。

但既然梁甫提及,他便姑且一聽。

然而,聽完之後,胡惟庸的怒火更甚。

光天化日之下,那小子帶著一群隨從飲酒作樂,付完賬後不顧自己醉醺醺的狀態,跳上馬車便直奔家中。

口中還嚷嚷著要回家抱孩子。

途經鬧市時,他喊了兩聲,見百姓未立即讓路,竟直接揮鞭驅馬衝撞過去。

幸好他駕車技術不佳,馬車速度也不快。

因此,雖未鬧出人命,但被撞傷的百姓卻有十幾人。

這裡是何處?天子腳下的應天府,發生這等事,應天府自然第一時間將其拘捕。

隨後,便輪到胡惟庸出面了。

梁甫環顧四周,語重心長地勸道:

“胡公,溺子如害子啊!”

“梁某冒昧說一句,若令公子此次安然無恙地放出來,將來十有還會惹出更大的禍端。”

“你能幫這一次,日後還能幫多少次?”

“不過,梁某也不多言,令公子如今正在大牢中,梁某既未施刑也未打罵。”

“胡公若有想法,儘管直言,梁某就當是報答當初胡公的提攜之恩!”

沒錯,這才是梁甫扣下人不處置,卻第一時間通知胡惟庸的原因。

要知道,當初的胡惟庸可是權傾朝野的人物。

梁甫這應天府尹,正是胡惟庸一手提拔起來的。

這等恩情,胡惟庸可以不在意,但梁甫不能就此忘卻。

當然,梁甫也有自己的盤算。

若是其他人家中的公子哥,他還真擔心若是說了這話,對方直接要將人帶走,那他就難辦了。

可胡惟庸不同。

作為應天府尹,同時也是胡惟庸的老部下,他非常清楚。

當初這位胡公就是受不了家中的嚴苛管束,才選擇獨居的。

由此可見,胡惟庸的家風其實一直不錯,對於這個逆子,不過是管不了,便任其自生自滅罷了。

所以,送上門的順水人情,不拿就是傻子。

梁甫能任應天府府尹,自然不是頭腦簡單之輩。

胡惟庸並未深思,此刻他被梁甫的話深深觸動,憤恨地說道:

“梁大人,您說得對,溺愛孩子就是害了孩子!”

“走,我們去見見胡大公子,我倒要看看,他自從搬出府後,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

梁甫見胡惟庸的表情,心中暗喜。

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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