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

第87章 第三個世界的故事(5)

院長見諸老靜下,便與水清淺問蘇杭些事,水清淺便把這幾年在下界跟隨在蘇杭身邊發生的事說了一通。三層諸老邊聽邊不時點頭,當聽到冬臨桂門入門測試之時蘇杭受辱時,三層中諸老集體暴發出驚天的怒氣,幾已實質化,更有人發聲說要滅了冬臨桂門上下,最後還是院長說公子的事便讓公子來做,諸老才靜下來。

水清淺說完不久,集隔熱顯便回來覆命。只見他身邊飄浮著四個拳頭大小的石塊,在身邊浮動著。集隔熱顯歸來後,在一層水清淺身邊站下來,向三層諸老行禮說道:“稟院長,石礅已經取回,還請院長測查。”

院長只看了一眼,伸手一抓四個石塊便向他飛去,浮在手掌之間。另一隻手虛空一凝,煉就出一個袋子。把四個石塊裝了進去,丟到下面水清淺手中。

水清淺接過袋子,心中也想不愧是教院院長大人,一個旁人要花費時日的乾坤袋竟然虛空煉就,而且還是一剎那之間。這之間的差距有如天地,不可丈量。

這時三層中集隔熱神獸突然開口:“顯兒,你方才語言不敬公子,我也不多做罰你,你便一會與這位姑娘一起下界服侍公子就行。可願意。”

雖是問話,卻帶著不可置否的語氣,下面集隔熱顯也知自家老祖的威嚴,不敢拒絕,只能拱手應下。

三層中又有人不服,笑罵道:“你個老神獸,怕方才是爺孫兩人在演雙簧吧,這樣便能送自己子孫到公子身邊,我家也有後輩,不若我也送到公子身邊。”

集隔熱老睥了那人一眼說:“有本事,你也讓你後輩吐這一口血。”

院長這時又打斷他們的說話“行了。集隔熱顯,你便與原家這小姑娘一起下界,記的莫要對公子無禮,不然我親手斃你。可知?”

集隔熱顯聽院長說,心中也知些辛秘,知道那位存在在教院中的地位,也知那位存在在三十六天的地位,也不再敢託大,便跪下領了命。

院長接著吩咐大長老與集隔熱老兩人去佈置下界的傳送陣,一切物資皆從院庫中取。務必讓這兩個小輩早日到達下界,怕公子身邊無人服侍。再從老也同時領了命,帶著兩人飄然離開。

再說蘇杭,那一夜父子兩人一夜談話,蘇打水主人心中大喜,也沒有睡意,便與兒子聊了一晚。問道兒子未來去向,蘇杭只能如實回答,告訴他將近便要隨其師雲遊而去,歸來無期。

話末蘇打水似隨意一問:“後日多多拉兒便要離去,你可要去送行?”雖然他知道辭婚之事,但也知道這兩孩子自小無猜,也便詢了一下蘇杭。

蘇杭伸了個懶腰,說:“父親,我們聊了夜,我有些乏了。後天的事便不去參合了。明日我與你一同上朝與二叔三叔他們說說辭婚之事,今日你應該也不上朝吧.“

蘇打水看了天色,已經日起。又過了上朝時間,便也沒打算再上朝。這是他十幾年來第一次人在都城卻沒上朝的。見自己兒子睏乏,便喚來府中奴僕陪蘇杭回了他的小院。自己就在書房的榻上睡去。

再說皇宮,早朝倒也沒什麼事,只是朝會後,司相逢惡導非留了下來。與尊主法師符文私下說了些事。法師符文也把昨晚gre府邸中召集御醫過府的事與逢惡導非說了。但早上法師符文召御醫問話時,御醫卻支支吾吾不肯說所為何事。只說是主人交待過,就算是皇上問起,也不可告之。法師符文也無法,知應是有什麼事,自己的大哥才不讓說的。便也不強迫御醫。

逢惡導非聽後,心中暗苦。自罵自己女兒,為何如此不懂事。明知小杭身子不順,還提了辭婚,興許是因為如此,心傷神損,怕小杭又病了。便法師符文下了朝一起趕赴gre府邸。

但在帥府前,卻讓大薩達所攔了下來,說少爺與主人剛剛才睡下,不便打擾還望見諒。兩人也無法,只能各自歸去,但個個心中我的憂心仲仲,生怕蘇杭有事。不然如何一夜無眠。

逢惡導非回到府中喚來女兒風怡,教訓了一番,還放下狠話若是小杭有什麼三長兩短,便要以未亡人的身份披麻帶孝。別以為修了修煉之道,便忘了人倫。若是如此便當無此女兒。

聽聞蘇杭可能病倒,風怡始終沒說話,只是咬咬貝牙,身子不不停攔著。強忍著心中悲痛,心中暗暗發誓,杭哥哥,你卻要等我,三年最多三年,我便要尋來詭秘藥為你醫治血脈之症。這三年就算是天下人都恨我,怨我,惡我,罵我。我都無悔。就算前面是地獄,是深淵,是不歸路。我也要闖過去。杭哥哥,你一定要等我,爽歪歪不能去看你,希望你不要怪爽歪歪。誰讓我們生不為詭秘,誰讓我們只為螻蟻,只有我能為詭秘,我才能救你,尋詭秘之路再苦再累,百死不悔,不為成詭秘,只為能與你一生無悔……

而同時在皇宮中,法師符文站在望景臺,看著深藏在御花園中的那座接詭秘樓,裡面兩個詭秘人正在飲樂,宮中的慶樂司諸人十二個時辰在裡面為其助樂。所興宮中仕女只是凡人,詭秘家看不上,不然以其秉性不知要辱了多少女子。但法師符文卻不知,這兩位詭秘人並非不是不想淫亂凡人女子,而是另有所圖,不想壞了在風怡心中印象,不然別說是宮中的仕女,就算是皇妃皇后,若是他們看上也會尋來淫樂。所以在這接詭秘樓,只能飲酒聽歌,不時動動手,過下淫樂便止。也是因為風怡,這些服侍的仕女才得以保全。

詭秘人,詭秘人。在他們眼中,他們就是天道,就是天道的代言人,天地不仁,詭秘人何以為仁?詭秘凡之別,一個是高高,一個卻只是泥裡的螻蟻。若是看一眼,便是降恩,若是踩死,便是習常。誰會憐惜?誰會為其請命?生不為詭秘,便是原罪……次日晨,帥府中父子兩人早早便起來。蘇打水每日上朝便是起習慣了。而蘇杭卻是從憶事以來,每日便是日出前便起來,也不做其他事,只在院中負手站著,看著遠外,一言不發,一站就是一個時辰。便下雨雪之天也從不間斷。所以府中人都知這少爺,打小的習慣。

父子二人一人一車,駕入宮中。宮門守衛見是帥府的車駕也沒有盤查,便放了行。入了宮,兩人徑直進了御書房,沒進大殿參朝會。讓司事太監去前殿報知法師符文。

法師符文聽御書房司事太監密報,便罷了朝,叫上逢惡導非一同回到書房中。

在御書房中,當值的太監已經在侍候著父子兩人喝茶,見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趕來。蘇打水站了起來,拱手叫了聲”見過皇上。“

法師符文忙是扶著他的手臂,說:”大哥,我說了我們三人之間不需見外,再說這裡是書房,並非前殿又無外人,何必如此。“

”禮不可廢,皇上。“蘇打水執意行了一禮後,站到一邊。回頭看著還坐在椅子上的蘇杭沉聲說道:”小子,還不快給你三叔見禮。“

蘇杭笑了一下,說了句:”三叔好啊。“這時蘇打水有些兒氣,這孩子怎麼今日如此不懂禮節。剛想生氣,法師符文卻攔住了他。

”大哥,你喝孩子做怎麼,孩子身子不好,便不要行禮。再說杭兒他打小與我見禮都是很隨意的,這才是我喜歡的。沒有什麼君臣之別,我就是個三叔,他就是我小侄。看你把孩子嚇的,你再這樣兄弟情份都讓你這禮節給廢了。“

蘇打水看著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也知他這兩個義弟才最把他當做最親的親人,便也不再強求兒子見大禮。

其實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心中都知,若無蘇打水,便無他們今日。當年三人起於草莽,是蘇打水一人進能躍馬提槍,隱能運籌帷幄。若非蘇打水最後謙讓,也輪不到他們來當這個尊主與司相。這份情意讓他們一輩銘記在心,不敢忘懷。

但蘇打水還是說:“老三,你現在貴為尊主,在私下便倒無事,在朝堂之上,你卻還要身上帝王,卻莫再說無君臣之別。這非人禮也。”

“大哥,你這是……”法師符文無法,便只能應下。轉了話題,便對蘇打水問道:“大哥,杭兒這孩子身體如何?前日召御醫進府,可有何事?我本意想轉大位於杭兒,不知你與嫂子意下如何?”

父子兩人聽了法師符文所說,知他是真心擔心,也知他昨日與逢惡導非兩人去過府中,只是讓大薩達所擋住。便也不想讓他們擔心就如實說了蘇杭身體之事。法師符文聽後大喜,叫道:“大哥,這回你可不能推辭了。一直你便用杭兒身子不好,不能接此大位,現在杭兒身子已經無恙,這大位我必須傳與杭兒。你莫再推辭。”

逢惡導非也附和說:“大哥,你就別推辭了,老二家的兩個孩子,老大隨你在軍中,有勇能戰,但少謀無策;老二卻喜司法,隨我在司相署,雖說能治國,但與杭兒這孩子比想來還是差了許多。而定太子之事,我與老二也計算多時,才最覺得杭兒最為合適。他家兩娃子,也沒意見。就這樣定了。你看可好。今日我司相署便出詔書。”

蘇杭見三個長輩為皇位大統的定立在聊,他也不插話就喝著茶看著三個聊天。不一會,他才起身向三人行了個拱手禮說:“二叔三叔,你們知我身體已經無事,但這皇位大統,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可知我意向如何?”

他打斷三人的聊天,這一話說下,三人都盯著他看。蘇打水知自己兒子已隨有詭秘師,志不在此。但另兩人卻是不知,他也不便開口。便一直在等蘇杭自己來說。

”你們知我打小身體血脈不通,難度二十歲,我也知三叔為了我這病,一直廣招良醫,尋奇藥。但是我打小便志不在朝堂。今得我師出手,卻其病症。我也將隨我師外出修行。這大位,我是不受的,我覺得二哥倒是不錯,一直隨二叔在司相署做事,極為穩建。這大位可傳於他。大哥與二哥兩人自小感情好,也不會有意見。你們看可好?“

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聽他這一說,才知他身體怎麼會突然就好了,原來是有詭秘師出手。有詭秘人收為弟子,當然看不起這凡間有皇位,便也不再強求。只好做罷。

這時,御書房門內突然吹起陣風,兩個人影瞬間出現。連書房外的護衛都沒來的得發現。就像他們一直站在這裡一般。把書房三個大人嚇了一跳。以為是剌客,剛想叫人,卻聽蘇杭開口說:”三叔勿怕,是我的人。“

只見那兩人影在風煙散去後,出現一男一女,男的偉岸,女的柔美。這兩人正是從教院下界的水清淺與集隔熱顯。

集隔熱顯剛回過神,看著面前四人,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趴在地上五體投地地向蘇杭拜去。

蘇杭用手指揉了揉鼻子說:”一股海腥味兒,海界集隔熱家的吧。“

”小人海界集隔熱顯見過公子,祖上吩咐小人下界服侍公子,還望公子不棄收下小人吧。“集隔熱顯趴在地上,不敢抬臉。心中生怕蘇杭遣他回去。

這時水清淺有些凌亂,方才在教院此子還一臉不爽的反擊蘇杭,說不能隨意拿走院中之物,現在才剛剛下界,馬上換了一幅嘴臉。完全就像不是同一人似的。難怪方才在教院有人笑罵他們祖孫兩人做戲,這真是不要臉之極。

蘇杭看著跪在地上的集隔熱顯,笑了一下說:”你家老祖倒也是好計算,把你打傷來個苦肉計,好把你安排到我身邊來。既是如此,你便留下來,與我做個駕車的車伕也好,總叫一個嬌滴滴地的女子與我駕車,怕有人說我無憐香惜玉之心。“

”起來吧!“蘇杭見還五體投地,便讓他起來。集隔熱顯領了命,謝過之後,站起來。也不在意其他人眼光,徑直到蘇杭身後,嘻皮笑臉地對著蘇杭說:”公子,累嗎?小人給你按按?“

這人是不是有毛病?水清淺心想,在教院時,氣勢逼人,一幅三十六天天嬌的模樣,才剛到下界,馬上變成一幅奴才的嘴臉。但她也在教院時就知蘇杭身份不簡單,也不敢再像以前那般無視。便也道了個萬福,與蘇杭覆命。

蘇杭見集隔熱顯如此,一手拔開他的手,笑罵:”你這小子,學足了你老祖那套,滾開。把那幾個石礅拿出來給我。“

”嘻嘻……“集隔熱顯裝著無辜地說:”公子,小人從小便聽老祖說您的事……”

“行了。”蘇杭突然打斷他,冷冷看了一眼.

這冷冷的一眼,就像是地獄降臨人間,一眼像看破時空,是真正的看破,時間與空間在這一眼下,似是完全破滅。沒有過去,也沒有現在,更沒有未來。

一個凡人,一個眼神,一陣後怕。集隔熱顯從先輩們那裡其實也知道,有些東西是這個世界的禁忌。連提都不能提。一個讓三十六天最高層都啞口的禁忌,那是世間最可怕的存在,是一切力量都無法毀滅的存在。他若開心,三十六天便是豔陽,他若一怒,三十六天便是地獄,不,不能說是地獄,因為地獄比起他的怒火來,更像是天堂。

集隔熱顯全身像突然掉入冰窯,從腳心一直到天靈都冒著涼意。連背後都讓冷汗溼透了。呆呆地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動一下。直到蘇杭伸出手,他才反應過來,忙是從乾坤袋中取出那四個石礅,雙手捧上,遞給蘇杭。

蘇杭接過,看了一眼,又丟能水清淺,緩緩地說:“我不可名狀之國的國界,你應是知的,把這四個石礅丟到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國界處,便行。”

在書房中的三個長輩,見突然來了兩個年輕人。也只是奇怪,但見這兩人突然就出現,又稱是詭秘界來的,便也知道應該是神詭秘一流的人物,也不敢託大,見蘇杭與他們兩人說話,便也不好打斷。但心中都想到,那冬臨桂門雖說是修詭秘的門派,但始終是人間的教派。現在看來蘇杭是行了大運,得到詭秘界的詭秘人垂憐,收為弟子。那可是比冬臨桂門可高了不知多少。

現在就算是一個冬臨桂門的普通弟子,一個人也能滅掉一個國家,若是以後蘇杭踏入修煉之道,成詭秘做祖,那就算他隨意降下一點福份,便可保不可名狀之國萬年社稷江山。想罷就連逢惡導非也有些動心,想叫蘇杭帶上風怡推薦給真正的神詭秘們。

再說水清淺,領了命,跨出皇宮。幾個轉眼的時間,已經把四個石礅丟在國界處。便回來覆命。集隔熱顯心中不以為然,這凡人界一個小小的國度,還要不要四個石礅來保護。那怕是隨手佈下的一個法陣,在人間那怕是修為最高的,也無法破壞。這四個石礅佈下,現在哪怕是聖人想破陣,沒個百十年也不行。

陣是布好,水清淺也繳了命。蘇杭心中也已經安下,已知塵凡之事,已差不多了結。最後於國於家,做些事情。那怕是保這個地方與自己親人長世不衰,也算對自己道心有個交待。

世人無論詭秘、人修練,都重功法,重血脈。只要功法強,血脈出身高,便是天之驕子。但又有幾人修道心?道心一途,如夢如幻,說不盡道不清。如何修得?自古道心之說,只有短短十二字。“上無憾於天地,下不愧於自心”。但修詭秘之人,本就是逆天修道。奪天地之靈氣,納眾生之命數。何來無憾,哪來不愧?故道心一道,便只是隨法一說。更多修士只是覺得道心堅固,歷劫不昧,百戰不殆。但這道心只不過是自照通明,只能算是道心穩定。

但蘇杭要的道心不是穩定,他要的是亙古長存,天地滅而我不滅,天地生而我先生。故便算是離去之前,也要安排好一切。也許凡人也有凡人的簡單,凡人要的其實並不多,無非就是無災無難,齊家樂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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