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

第87章 第三個世界的故事(5)

而這四個石礅,便是能讓這個國家無災無難,其中所出靈氣能讓界內國民身強體健,無病無痛。

“三叔,我不久便要離去,我從一外要來這四個石礅,放在國界四周。這石礅能護我不可名狀之國亙久不滅,等冬臨桂門的人走了。便開動陣法,以後無論是凡人或是詭秘家,若無帝家所許,無人能進這國界來。“蘇杭聽水清淺繳了命,心中也去了件大事,便對法師符文說道:”若是有人在國中,有意滋事,你與二叔及我父親其中一人,只要念頭一動,陣法自會感應。滅了此人。“

法師符文一聽,還沒反應過來,集隔熱顯卻心中有些不爽,神情有些古怪對蘇杭說道:”公子,您要教院的石礅,便是要護這個小小的凡人國度?這未免也太小題大作了些。便是我來布個陣法,凡間也無人能破,何必這麼麻煩呢。“

“住嘴。就你話多。”蘇杭打斷他的話,冷冷看了一下,集隔熱顯也知道自己過於激動,公子就算要了教院一切,也沒有人敢說什麼,只能嘻皮笑臉地靠了罪,乖乖站回蘇杭身後。不敢再多言。

此時法師符文三人聽後,心中還有些疑,便開口問:“這真能防住這些修煉門派魔派?若真能如此,我們何需看他們臉色?便在國中自給自足便可。”

蘇杭微笑不語,只是點點頭。那三人才心中大定。

這時逢惡導非出來。經這小半天的交談,也知道蘇杭應該是拜了一個極了不得的詭秘人為師。就算是凡間的修修煉門派派也不在眼中,但又想自己女兒退婚修詭秘一事,心中自有放多感慨。

“小杭,你看多多拉兒這事,不如讓她帶隨你一起修行,退了冬臨桂門的招徒之事,可行?”

“二叔,爽歪歪她有她的路走,不是我不願帶她。她的道與我的不同,現在就先讓她在冬臨桂門修行,過幾年我再叫人來帶她。”蘇杭知道逢惡導非想說什麼,做為父親的,那有不想自己兒女好的。現有有個更好的奔頭,哪還想要去冬臨桂門,但他深有些事情不能改,有些事是已經註定的。便隨他去。在詭秘華中歷練幾年,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好事。修詭秘一道,絕非善道,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這還是最基礎的。如果不讓她知道世界的現實,未來她的成就就不可能能讓她站在自己身邊。

“只是爽歪歪她自做主張說起的退婚一事……”

逢惡導非本來還想為女兒說一兩句好話,怕蘇杭心中不爽,才不肯帶上風怡。但蘇杭還沒等他說完,便說:“二叔,爽歪歪與我打小無猜,她所做的事無非是為了我。想入冬臨桂門中尋來藥物醫治我的血脈之病。又怕冬臨桂門人知曉對我的情意,便在他人面前說了這事。我知道她的心,你大可安心。”

逢惡導非點點頭,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女兒為何突然退婚,但聽蘇杭這樣一說,心中便也大概知道。這再從孩子打小便一起,怎麼可能會為了修詭秘放棄對方。原來自己還沒有蘇杭瞭解自己女兒。只是苦笑,本來還怕對不住自己大哥的。現在聽蘇杭說完,心中大定。

“只是我這事,還望兩位叔叔為我保密,誰人都不能講。特別是爽歪歪,免的壞了她的道路。可行?”

法師符文與逢惡導非聽了,忙是應諾。知道蘇杭拜天界詭秘人為師。若是在凡間傳出,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事來。便表示不會說出。

話畢蘇杭問集隔熱顯拿了一枚神獸族的神獸元丹,知凡人承受不了神獸元丹的威力,便讓集隔熱顯煉成一千粒,交與自己父親與再兩位叔叔,叮囑他們,這丹藥,吃一粒能強身健體,百病不生,一粒能益壽千年。若是受了傷,只要未死,一粒便能起死回生。平日裡切莫亂用。若非宗親及信任之人,此物還是無見外人為好。便是凡間的修詭秘大派,也無此良藥。

給完丹藥後,又從懷裡拿出幾本昨日剛寫完小冊子,遞了過去,告訴他們。這是一些修詭秘的法門。選三族中有天賦的人教之。若誠心修行,必能成詭秘。

自此國家之事已交待完成。便也不再與長輩寒喧,道了告辭便帶著水清淺與集隔熱顯離去,只剩下兄弟三人在御書房中繼續聊著未之事。

欲出皇宮時,蘇杭遠遠看了一眼宮內深處的,那坐高高的接詭秘臺,眼中寒光一閃。集隔熱顯也大概早已從水清淺處知道了些前因,便問蘇杭,是否要出手滅了那兩人及背後的門派。

蘇杭搖了搖頭,有些事要有因果的,前人種下的因,便要讓他人報之以果。這冬臨桂門是要滅,但不應該滅在自己手中,應該報在風怡手中。這門派便讓風怡去處理。

幾天很快,已經到了冬臨桂門要帶人離去的日子。

這日蘇杭獨自一人站在城樓上,看著遠去的冬臨桂門人帶著風怡,踏劍而去。他沒出面,也沒有與風怡說什麼。只是遠遠看著他們離去。

但風怡早已經發現他站在城樓上,只有強忍著心中之痛,裝做無事,冷冷地隨著那冬臨桂門兩人離開,走前,拜別了父母與國都。這一去不知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若是冬臨桂門知道自己內心所想,是否會殺害自己,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些事,就算是死,也會做。因為那是自己選擇的。今生為君,百死不悔,只悔生不為詭秘。

而冬臨桂門中人也發現蘇杭,但只是冷笑,自己身邊這女子,是絕世的好鼎爐,這次帶回,教她修練法門,等到果子成熟便要摘取,到時便能一飛沖天,問鼎飛詭秘。至於這個血脈不通的廢物,是死是活與自己無關,不殺是因為這少女,怕壞了他的大事,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已經殺了這少年。

凡人都道神詭秘好,誰知神詭秘也有惱,生死與人皆由命,強弱到頭盡孤獨。

看著風怡的離去,直到這劍光再也見不到。蘇杭才下了城樓,回到家中。也拜別了空中父母。兩老自是不捨,但也知自己兒子,既已來拜別,當是已經時日已到,也怕誤了兒子成詭秘的未來。只是好生叮囑了半日,又幫他收拾好衣物,其母又親自下櫥做了幾個菜,陪著吃了個飯。才依依不捨。

門口大薩達所就已經拉出了驢車,水清淺扶著蘇杭登了車駕,自己坐在車轅上,揮起手中的鞭子。但那驢卻無論怎麼也不讓集隔熱顯上車,才一靠近,便要踢人,集隔熱顯也無法。只能跟著車子旁邊走著。

出了國都城門,水清淺才問道:”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蘇杭沒馬上接話,她只好繼續駕著車子往前走。過了半晌,蘇杭才說:”你也別駕車了,讓他自己走,走到那裡便是那裡。你進來幫我按一下頭。“

水清淺也知這驢是神物,不會失足。就入了車廂。

這時在車下走路的集隔熱顯不依了,一臉抱怨地對車裡人喊道:”公子,您這是偏心,為何那水清淺尋舒服地坐在車裡,而我在頂著烈日跑呢。雖說不累,但也太不公平了。“

車廂中的蘇杭頭靠躺在水清淺大腿中,享受著那纖纖玉指輕輕地指按中,聽到集隔熱顯抱怨,便說:”不是我不讓你上來,你若是能上來便上來好了。隨你。“

集隔熱顯一聽,心中大喜。終於可以更接近公子,還可以不能在烈日下走路,何樂不為。既然公子發話,便想一躍上去,誰知剛躍起,突然見到一道黑影照著臉面甩來,硬狠狠地甩在臉上,把他甩到路邊,倒在地上。

一抬頭,發現臉上有一道兩指來粗細地紅痕,印在臉皮上。還火辣辣地痛。

”誰?是誰抽我!快給我站出來。“集隔熱顯摸著臉叫喊,他知道現在公子爺一點法力都沒有,不可能是他抽的,而水清淺境界與他差太多,就算自己站在她面前讓她打,也打不出一個印來,更別說這生痛的感覺。

但除了這兩人,眼前就只有一頭驢。而臉上的痕跡,大小與長度似乎就是這驢尾巴的形狀。但是這頭驢卻平凡無奇,怎麼可能是它?但還沒想好,才發現就是這頭驢竟然裂著嘴,一臉嘲笑地看著自己,眼中還帶著一絲戲虐。

難怪真的是這頭驢?自己堂堂化神獸境的天驕,竟然讓驢給抽了。這要是說出去不知道要笑死多少同道。

集隔熱顯看著那驢,一臉的壞笑。心知只怕這驢也不簡單。但是再怎麼不簡單,能抽中自己,哪怕方面想躲也躲不開的。只怕是極少的。

便上前想細細觀察一下。誰知才剛走近,只見那驢子,後腿一踢,一個碩大的驢蹄便出現在他面前。但他早已經有防備,心中暗想。哪還有那麼容易讓你這畜生再次打到,見到蹄子踢來,便使用身法想閃過去,但野外如此之大,天地如此之寬,他竟然發現自己避無可避,無論自己往那裡閃退,那蹄子似長眼般,如影隨形,一直在臉前,在他的世界中,似這一蹄子便是全部,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這一切。似是註定一般,註定他一定要讓這一蹄子踢到臉上。

他本想舉手擋下,但卻發現雙手如讓人禁固一般,又像在手中壓著無盡的重物,怎麼也跟不上這蹄子的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這蹄子落到臉上。

只聽碰的一聲,集隔熱顯讓蹄子印在臉上,一聲大響,把他踢出老遠,撞到野外樹上,撞斷了幾棵老樹。

這一踢雖然傷不到他,但是卻在臉上留下了一個深深地蹄印。比剛才那一尾巴抽打的印子更深。正好印在臉中,十分明顯。

集隔熱顯摸著被踢紅的臉,嘴裡叫著:“痛死老子了,直娘賊,這驢成精了。”然後從地上爬起來,屁顛屁顛地跑回車邊,卻不敢再靠近那驢子,只是在車廂邊上,敲了下下車廂,問道:“公子爺,這妖驢您是從哪裡找來的,一點面子也不給,怎麼說我也是神獸族的天驕,讓驢給踢了。這讓我怎麼活啊。”

這時從車廂中傳出蘇杭的聲音:“他踢的正是神獸族,你要不是神獸族,他才不會踢呢。”

蘇杭知道大石窩與神獸族的原故,但也知道大石窩這兩次的抽打蹄踢只是玩鬧,若是真想取他性命,便是百個集隔熱顯也受不住大石窩這一踢。

“這妖驢,與我神獸族有仇?”集隔熱顯摸著臉,自言著:“等等,驢?”

他輕腳走到大石窩面前,深深行了個禮,一臉正經地詢問:“敢問前輩可是姓呂?”

大石窩驢眼一撇,從嘴裡發出聲音:“怎麼,小子,老子踢你還不成?是不是想問我名字,好去神獸族告狀?”

聽了大石窩這一說,集隔熱顯心中已經確定這妖驢定是姓呂,忙是倒頭在地上叩了起來,說:“小子集隔熱顯見過表祖大人,恭喜大人脫困重生。”說完叩在地上,不敢起來。

“你小子,倒也是精靈,起來吧。你也算是我母族那一系的人。”大石窩也沒再為難他,他知道一些內幕,當年之事與自己母親那一系的人關係不大,反而是因為他們,自己才得以儲存性命。

話說當年,大石窩父親,大妖呂代先,本是一黑驢得道。當年在外雲遊,恰見海界神獸族小公主集隔熱素心。

集隔熱素心當時獨自一人從海界跑出四處遊玩,本來身為小公主,受盡寵愛,族中諸人也不曾逼她修行,所以境界並不高,平日裡見的一些大族人物也是個個讚不絕口,哪裡會駁了神獸族的臉面,說她境界不行。而當為族長的父皇也當是掌中之珠,打小便看的緊緊的,怕她出什麼意外。

但靜極思動,她尋了一日,便偷偷一人從族中跑出來,雖說身上帶了好許法寶,碰到一些小毛賊倒也不怕。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財氣外露,便惹來了一個巨盜,打傷她人,本想擒回山中,先姦淫再殺了煉寶。

但說不知是這巨盜命衰還是這神獸族小公主福大,竟在擒回途中,遇見呂代先。

這呂代先雖也非是正派人物,但平日裡最見不得一些人欺負弱小。又見這人是惡貫滿盈的巨盜,便與之開打。但也因為修為不及對方,讓其打傷,但也搶了過來這神獸族小公主。

集隔熱素心被搶過後,見其恩人可能命葬黃泉,便咬破舌尖,點燃本命真火放出從族中帶出的天寶。帶上呂代先逃了遠去。

但也因為點燃真火,身體一下虛弱到極致。兩人逃出生天後,又是兩個傷殘之軀,便尋了個密林深處養起傷來。本來就是兩個年輕人,天天相對,一方又是救命之恩,一方卻是纖纖素女。日久之下,竟暗生情緒。終也在野地中成了好事。

再說神獸族失了小公主,上下似是亂了一般。集隔熱素心的父親,當代神獸皇幾發動了全族有生力量,三十六界各處尋找。卻終是沒尋到。

再過了幾年,竟不想素心珠胎暗結,便想著歸回族中,與父親稟明一切情由。讓父親做主,將自己許於自己傾心之人。

開始之時,呂代先本不同意。他心知,自己不過是野驢得道,一沒靠山,二沒實力。如何讓高傲的神獸族認其為附馬?但也經不起素心苦心說服,說自己父親對自己深愛有加,不會不顧自己請求的。便讓呂代先放心。一個人先行返回海界神獸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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