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

第88章 第三個世界的故事(5)下

卻說集隔熱素心回到海界,其族自是大喜。但當代神獸皇卻發現自己寶貝女兒不見幾年,竟身懷暗胎歸來。心中自是有氣,但是女兒已經平安歸來,先是好事。安頓好一切後,便向素心瞭解這幾年一切。聽說呂代先為救其女,身受重傷到最後兩情相悅,私定了終身。便也沒過多發作。做為父親,更多時候只是希望自己女兒能幸福快樂便好,那怕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妖,那又有何妨?只要一生幸福便是一切。

但素心歸來不久,便讓族中有心人發現,公主竟然珠胎暗結。便告知族中另一派頭領人物。其頭領便借題發揮,說族中血脈高貴,怎能讓公主自尋族處之人通婚。現在還不守婦道,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竟在外野合,有傷神獸族臉面。神獸皇為女包庇,德不配位。鼓動族中之人一起叫囂反對。終是逼迫老神獸皇退位,讓於他人。但在退位之前卻也保下素心一命。

時日久過,素心誕下一子,便是現在的大石窩。其父呂代先久時不見妻子歸來,後又聞老神獸皇退位,公主不知所蹤,心中便知事有不好。終日尋機想進入海界神獸族。終讓其在海界外遇到老神獸皇一支外出遊歷的一位天才,相訴之下。才知呂代先便是素心公主的愛人。便心中生出憐意,偷偷與好友之名帶其回到神獸族,見到老神獸皇。

但不想事發東窗,讓當下掌權之人知曉,便帶人來圍。老神獸皇情急之下,把剛出生的大石窩遞給呂代先,讓其帶走,不然留下來,說不定那天就不見了性命,呂代先本起帶上素心公主,但素心不願,她知自己身上有當權者下的禁制,若是自己離開,可能還會連累夫子,便拒絕了。

再說呂代先帶子逃亡,終是不及神獸族舉族之力,讓圍過來的神獸族打傷。但也終是拖著傷體,燃盡生命,帶大石窩逃出生天。最終遇見在教院的神獸族一脈長老,方才救下。但呂代先也已經是傷重不醫,只能託孤於教院長老。在教院的隱藏下,大石窩才留下一命。

所以見到集隔熱顯才會戲弄一下。算上來他還是集隔熱顯有表祖。集隔熱顯也知這驢是自家長輩,也不敢再多言。

“院中長老們可還安好?”大石窩驢嘴張合,問道。

“諸位長老都好,家祖也老念記表祖,現表祖已脫困,神獸歸大海,虎放山林。若是有空,便回教院看一下。”

大石窩點了點頭,教院可是他打小長大的地方,裡面各位長老對他極寵。這些年來困於潭中,自也是想過以前老人。“你們族中,我哪母親大人,現狀如何?”問罷帶大自己的諸老們,現在在他心裡最放不下的便是他那還在神獸族中受苦的母親。

集隔熱顯見問到姑祖,也不敢隱瞞,只好照直了說,告訴大石窩其母尚困寒洞中。大石窩聽了,老眼不由落淚,這麼多年,母親一人困於洞中,日日受天寒入體之苦。哭罷,便前蹄跪倒在地,驢頭不止地叩在地上。對著車廂裡叩著,也不說話。

車中蘇杭也知道大石窩為何,只是唉了一口氣。把大石窩叫了起來。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是這事還需你來解決,你父親本是我以前的部將之後,哪能讓現在神獸族所殺,血債終將要血來洗清,但是洗清這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可明白?”蘇杭的聲從車廂中傳出,沒有帶著一點情感,似要清洗神獸族之話,也只是平常。

血債終將要血來洗清!

“是,只要在公子身邊,終有一天,我能親手報殺父困母之仇!我要神獸族滅頂!”大石窩雙眼突然閃出精光,似是蘇杭一句話,給他帶來無比的信心。也只有蘇杭能給他帶來這信心。因為他知道,他服侍的人是誰!這個世上,沒有一件事能難的到他,只要他想做的事,就一定能做成!這是一個活著的神話,一個只流傳在傳說中的人。車廂裡沉默了一會,突然又傳出一句話。

“好像神獸族現任的族長已經坐在那個位置上很久了吧?”

集隔熱顯接著回了句:“已經有幾萬年了。公子。”

“那的確是很久了,是該換換了。小顯子,你想不想當神獸族之王?搞個海界之主來玩玩?”蘇杭躺在水清淺腿上,似是隨意說出這麼一句話。卻讓水清淺心中翻起巨浪,若只是一族之長倒也還也還好說些,她見過教院中,那些長老們對蘇杭的尊敬,若是說一界之主,三十六天界中,無論多強大的世家,族群,門派都沒敢說當一界之主這話。每一界都是眾強林立,哪會有人服氣讓別人壓在自己頭上?就算已經是一界中最強的勢力,也不敢稱主,哪個天界樂意見到其他一界中一家獨霸一界資源的?那樣集一界之力,能培養出多驚天的人物出來?但接下來集隔熱顯的話更讓她呆住。

“公子,您不想要我了嗎?我可不想當什麼神獸族族長,別說一個海界之主,就是三十六天之主,也不及我能留在公子身邊服侍您!”集隔熱顯聽聞蘇杭說後,忙是跪下來,五體倒地,急忙說道:“只求公子留下我,別趕我走,我便心滿意足了。我別無他求。”

而大石窩在一旁見孫侄如此,便是微微點頭,心想這世間哪有比留在公子身邊更好的事兒?別說一界之主,就是諸天之王,也不過是公子隨意為之。

蘇杭笑了笑。他知道他們心中所想,一界之主,也不過只是一界之主,與自己在一起,能見到更大更廣的世界,這是修士一生的追求,沒什麼可以讓他們停下腳步。

“走吧,隨意走走,看我們能到哪裡停下來。”蘇杭在車廂中傳出話來。

大石窩沒有說話,駕起車,漫無目的向前走著。集隔熱顯也知道拉車的是自家長輩,也不敢做大,坐到車轅上,只能陪著大石窩一路走著。

幾日裡,不知道跨過多少群山密林,以大石窩的腳力,這幾日已經渡過了無數疆域。蘇杭一直躺在車廂中,也沒進食,臉色有點蒼白。但幾日中,集隔熱顯有問過,是否要停下來,先休息一會,找個館子,讓公子吃些東西,但是蘇杭沒有發話,也沒人敢自作主張。只好一路向前。

蘇杭心中也知道,自己現在還只是凡人之身,若是久無進食,定會害命,況且他身子本來就弱,幾日裡,他不停在車中,洗經伐髓將今生後天之汙洗練出來,這也苦了水清淺,悶在車廂中聞著那極汙之氣,但又不敢發作,只能暗暗用清靈之術,為蘇杭洗練出來的汙物一次又一次地清理。只能強忍著心中的噁心,這讓她一個一直高高在上的天女受盡苦頭,但蘇杭卻像一點也沒有發現一樣。只顧著洗練,完全沒理會水清淺。

又過了幾日,雖然一直在洗練,但始終是凡人之軀,那受的了幾七八日的不食,眼見蘇杭形體消瘦,水清淺終是忍不住,在車廂中問了一句,看蘇杭是否肯停下來,尋著吃的。不然說不定真的還沒洗練成功,人便死了。

蘇杭慢慢從車廂中坐起來,幾日的營養不足,又多日洗練身體,讓他感覺到有些暈,過了一會才醒過神來,幽幽地向車外問去“到哪了?”

車外兩人忙是回道:”此地不熟,但前面山上有一股破敗之氣,公子是否想休息一會,我們去獵些東西回來給公子。“

”破敗?有意思,上去吧。“蘇杭搖起車廂的布簾,從裡面探出頭來看了一眼,嘴角輕輕笑了一下。

這山很破,破到幾乎連草木都沒有幾根,剩下的都是亂石,沒見幾棵植物生長,與周邊其他山峰不同,獨獨立在群山之間,就像是一群綠寶石中圍著一個土泥塊一般,讓人看著有些不適,光禿禿的有些格格不入。大石窩應了下來,拉著車往山上走,一路除了亂石,還有不少殘牆斷壁,這些牆壁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輕輕地碰便化成飛灰散落一地。但這一路卻有很多,也曾看見這一山經常的繁華。

車拉到山頂,山頂什麼都沒有,但卻鋪著很整齊的青石路,這路盡頭有座小木屋。這木屋與其他斷牆不同,雖然老舊,卻儲存的極好,但卻能看出其歲月。

木屋的門關著,也沒有鎖。屋子的木門就這樣虛掩著,門上就已經破舊不堪,有些木板已經開列的厲害,而門前地上還掉著一塊小匾,土灰早已經蓋滿了,匾上的字也已經掉落不見,只留下一個印子,模糊地可以看出寫的是金刀兩個字。再也無別的。

集隔熱顯想推開門進去打掃一下,好讓蘇杭有個落腳的地方。這個地方也只有這間小木屋可能人落腳,總不可能讓公子在山上風餐露宿,再說現在公子身子弱,若是見了風寒也是對底子不好的事。但才走近木屋,卻讓一股力道推回,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前面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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