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沒有,賤畜,不要我再說第二遍!要是被我知道這件事你洩露出去半點,沒你好果子吃。”
我惡行惡相地說道,說完,我還有點惴惴不安,偷偷瞄了一眼段蓉蓉。
只是我這一開口,反而把段蓉蓉唬住了,她瞠目結舌地看著我。
但旋即原本還算清澈的眸子裡,倒影出了熊熊燃燒的慾望,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諂媚得發膩。
“是……向醫生。”
我看得出她算是暫時安分了,一邊裝出鎮定自若的樣子,一邊淡淡地說道:“去吧。”
我目送段蓉蓉誠惶誠恐地走到大門口,
她還死死夾著雙腿,走路扭扭捏捏的,看著我的眼神裡,除了渴望居然還多了幾分畏懼。
如果說其他女囚在監獄裡,就像是被飢餓所困的餓狼,就算沒男人,只是有點飢渴,不見得活不下去。
但段蓉蓉不一樣,如果沒有一個男人,她就會按捺不住自己的慾望。
做出各種過激的舉動,索性這條韁繩現在掌握在了我的手裡。
至於怎麼用……我看著段蓉蓉的婀娜身段,作為女人她擁有致命的吸引力,就連我都有幾分心動。
但我應該能夠克服這種慾望,不至於和她一道墮落。
我聽到門外的說話聲,和幾個零碎的腳步聲,應該是段蓉蓉被幾個管教送回牢房。
我伸了個懶腰,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漸暗,落日黃昏,天際被映照成了一片赤紅之色。
“忙完了?”
梁曉茹敲了敲門,俏皮地從門外探出頭來,她身上那件藏青色的外套已經脫掉了,環在左手手腕上,她的修身襯衫把她的上圍襯托得很是火熱。
藉著光暈,能看到大紅色的內衣,還真和她的性子相仿,情熱如火。
“嗯,談完了,梁姐,能幫我給段蓉蓉申請每週一次的心理診療室就診嗎?她的人格破壞情況很嚴重,已經到了不干預,容易出現自毀症狀的地步了。”
我如實相告。
梁曉茹打趣道:“可以是可以,你覺得能從她嘴裡再掏點情報不?”
我回憶了一下段蓉蓉的狀況,如果真要強行從她嘴裡掏出情報,只要我逐漸加大對她的馴化和控制,以她對主人的忠誠度,想要套些情報並不困難。
只是這樣做,我和那些把她當做奴隸看待的人渣又有什麼分別。
我希望的還是她自己對我敞開心房,自己改過自新,把掌握的資訊自己說出來。
我苦笑著摸了摸鼻子:
“哪兒有這麼順利,就算是要套出話,也得先把她的心病治了,不說這個了,咱們這是下班了嗎?”
“下班了也還得全程待命,走,我帶你上你的住處去……嗯,咱們先去把生活用品買了,你在外頭買了沒?”
梁曉茹走在前頭,一路上都有認識的女獄警和梁曉茹打招呼。
看得出梁曉茹的口碑和人緣都很不錯。
可能是到了下班的點,大部分人都相對放鬆,遠遠還能看到幾個穿著藍馬甲的囚犯,正出入食堂。
在食堂的左近,有一間規模不小的二層超市,著實有點讓人驚訝,甚至櫃檯還有類似便利超市常有的熟食售賣,我上去瞅了一眼,品類還挺豐富,當然最經典的就是澱粉腸。
不過一問價格,實在嚇了個夠嗆,一根八塊錢,比外頭超市賣的還要貴了兩倍有餘。
不只是這些熟食,其他的日用品普遍也都高上一大截,但平心而論,這兒的品類很全,甚至有一些家裡常備的藥品。
“開超市也要掙錢的嘛,這都是領導拉來的合作商,每年靠這個可有不少盈餘。”梁曉茹二話不說,找店員買了兩條澱粉腸,還大手一揮遞給了我一根。
“拿著,我請你的。”梁曉茹大大咧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