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你不要難過,這個案子你父親絕對是冤枉的。”馬胖子說道,“而且,那場車禍應該不是意外,他應該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法子,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也結束了某些事情。”
“是的,你父親一死,這個案子就徹底斷了線索。”許願說道,“當初君臨先生雖然被釋放,但警方卻一直嚴密監控他,可他也夠絕的,就呆在北京城養傷,什麼也不做,偶然和他那個表哥黃靖說說閒話。
黃靖就是黃容軒的幼子,黃絹的親叔叔。他車禍過世後,黃靖就辦理了出國手續,去了美國,再也沒有回來過。”
林楓寒感覺眼眶中有滾燙的液體流出來,低頭說道:“我父親一死,我奶奶受不了這個打擊,從此就一病不起,來年春天,清明不到就過世了。”
“是的,你父親一死,你爺爺連著他骨灰都沒有帶回來安葬,而是葬在了北京,然後回到揚州,就和原本的朋友親戚全部斷絕了關係,哪怕古俊楠就在揚州,他們也沒有再來往過。”許願說道。
林楓寒點點頭,事實上這個裡面還有一個問題,但這卻是他們林家的隱私,他也不想說——就算父親死了,他林家也不至於一貧如洗,這裡面應該還有什麼問題。
“小林子,我想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馬胖子突然正色說道。
“哦?”林楓寒愣然,他這個時候,心中亂糟糟的,大腦都有些罷工,根本不能夠思考什麼,“還有什麼?”
“孟志澤是非常有經驗的老刑警。”馬胖子說道,“當初君臨先生死於車禍,訊息傳出來,他就感覺不對勁。但那個時候,他已經被停職查辦,根本就沒法子插手,那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很快就被火化掉,沒有留下來查證。”
“人都死了,還查證什麼?”林楓寒扯過一邊的面紙,擦了一下子眼淚,苦澀的說道。
馬胖子看了看許願,比劃了一下子手勢,竟然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許願看了林楓寒一眼,說道:“小寒,根據孟志澤判斷——死在車禍中的那人,根本不是你父親,而是一個替身,也就是說,你父親林君臨,非常有可能還活著。”
“噹啷”一聲,林楓寒心神失守,把面前的酒杯撞翻在地上,脆弱的瓷器,頓時四分五裂。
“你說什麼?”林楓寒有些驚惶失色的問道。
馬胖子很不想看到這個好友這般模樣,忙著安慰道:“小林子,你鎮定點,沒事的,天塌了,還有我這個胖子給你扛著。”
“我心裡很難受……”林楓寒吶吶說道,他原本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儒雅穩重的好人,但是從馬胖子和許願的口中,他知道,他的父親未必是一個壞人,但似乎和好人也沾不上什麼邊。
林家早些年富貴無比,父親的生意做的很大,手眼通天,哪怕他被抓了,外面也一樣有人替他賣命,想來,就算他被抓,也有人給他通風報信,否則,他也不會在被關的同時,還收買人把他自己打傷,爭取在法庭上取得有利的條件。
許願也是安慰道:“小寒,你放鬆點,我們也不是警方人員,不過是受你委託,調查一二而已。沒事的,我們也就是照著案情分析分析,畢竟,當初只要君臨先生不死,那麼這個案子就不算完結,他是唯一的線索,他會一直被警方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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