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被我摘下的二維碼和那顆微小的隕石依然還在我的口袋裡藏著。
我跟大夥的解釋是,我在逃避那怪物攻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很多的二維碼,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飄蕩起來,懸浮在半空遊走,走著走著就走進了一條岔道,然後順著岔道就走出來了。
好些人都為之感嘆,只有我注意到汪教授的神情變化,俗話說眼鏡是人心靈的窗戶,汪教授聽完後雖然在笑,但我從他的眼鏡裡面卻看出來一種對我的質疑,藐視,憤恨!
他讓我覺得很奇怪,放我進入地下室的是他,現在覺得我有問題的也是他。
給我的感覺,這老頭子非常滑稽,看似外表斯文,實則詭計多端,一定是個笑裡藏刀糟老頭子。
不過我只是習慣性的會去觀察這些,並沒有當面表露出來。
或許我和他之間,都各自藏有私事,誰都無法向對方敞開心扉。
一陣喧鬧過後,汪教授的學生大多走的走,留下來的也沒幾個,我跟眼鏡在汪教授辦公室裡坐了一會兒,向他打聽一些有關與我二叔“張旦夫”的往事。
當然,我並沒有當著他的面說張旦夫是我二叔,我只表示自己對張旦夫這個人感到好奇,想從汪教授那裡瞭解一二。
虛假的表面上,我二叔還是王斐同志。
他告訴我,張旦夫是一名科考博士,大致的解釋跟我知道的都差不多,實際對我也起不來多大作用。
告別了汪教授師徒,我和眼鏡打算返回酒店。
臨走時,汪教授突然問我:“小張,過幾日我打算重組探險隊,再去一遍十年前那支探險隊去過的地方,好好研究一下變異的蟬,你想去嗎?”
我笑了笑,說道:“不確定,畢竟探險這種事危險重重,我也沒什麼經驗。但我可以考慮一下,多些您的邀請。”
我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不料汪教授非常認真的說道:“你如果去,我介紹一個名叫蘇夏的人給你認識,她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你們倆要是隨我們一起,我們隊伍更加不畏懼過程中的困難險阻了。”
我心中一震!
他怎麼也認識蘇夏?
是他知道我想見蘇夏,還是說蘇夏跟他另有什麼關係。
我正納悶,汪教授又說道:“這樣你也能順便找找你二叔的線索。吃住考古隊全包了,怎麼樣,你們去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