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全家去基建

第一卷_第74章下官當提前上繳糧稅,為聖上分

江寧珂出了房門,見那個圓臉丫鬟已經侍立在欄下,便讓她帶自己去洗漱。

用早膳時,二人皆默契地對昨夜之事隻字不提,只是空氣中緩緩流動著一股曖昧的氣氛,如何也消退不去。

門房突然前來通稟,汪刺史求見。

二人對視一眼,心道來了。

待顧硯去了書房,江寧珂則站在廊下望著天,不知思索著什麼。

秋風蕭瑟,一陣涼風穿廊而過,她攏了攏手臂,思緒回籠,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天氣不對,怕是有寒潮來臨!

此處乃是平原便已經有如此涼意,那天璣谷內,只怕是寒上加寒。

也不知她爹孃現在如何,可有受凍……不行,布料要儘快送上山,她得去尋一趟藺萬金。

見她要出門,於海連忙帶了兩個將士跟隨保護。

陳風不知從哪裡小步跑了過來,誠懇道:“夫人,可有小的能幫上忙的,您儘管吩咐。”

自打昨日入了府,他的心頭便有些惴惴不安,沒想到恩公竟然是郡王身份,他什麼也不精通,他們還會收留他麼?

眼見夫人又要出門辦事,他再也坐不住了,若是不來領些差使,待他們想起自己這個吃白飯的,定是要被逐出門去。

江寧珂這才想起還有這一號人,見他如此上進,她不禁露了個笑容:“我記得那日,你說你識字,可識得多少?”

“約莫……約莫幾百字。”陳風有些窘迫,畢竟他識字全靠偷師,並不正當。

江寧珂卻揚了揚眉,目中露出欣賞之意。

此人從未接受過正式的教育,卻能有一顆向學之心,實難可貴。

不若將他培養一番,屆時在天璣谷,也好辦個掃盲班。

她思索一番,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不過需得等上幾日。這幾日你便在府內繼續識字,可否?”

陳風一聽自己還能繼續識字,連忙跪下謝道:“多謝夫人大恩!小的願意!”

江寧珂滿意一笑,對著於海吩咐道:“你派人去為他尋個夫子來。”

正廳內。

下人端了茶便默默退了出去,只餘下兩個一坐一跪的身影。

顧硯手持茶盞端坐在上首,眉目冷沉。

“下官見過郡王爺。”

汪見山規規矩矩地跪下行了一禮,等待對方開口喚起。

好半晌,上頭除了些許杯盞輕磕之聲,並無半點動靜。

汪見山微微抬頭,只瞥見一抹墨色暗紋袍角,以及擱置在旁的一把凜凜寒刀。

他心頭咯噔一聲,霎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室內逐漸籠上了一層無形的網,讓人動彈不得,他背後微僵,額上開始有細密的冷汗滲出。

上首之人似是終於將視線落在了他身上,只是那視線冰寒,有如實質。

“汪刺史,你可知罪?”

汪見山錯愕地抬頭飛快看了顧硯一眼,暗暗心驚,難道事情果真敗露?

他連忙趴伏在地,一邊在心中快速思索著對策,一邊將頭重重磕在地上,口中大喊冤枉。

“郡王爺,下官一向勤懇愛民,身體力行,從未懈怠,不知所犯何罪,還請郡王爺明示啊!”

顧硯眸光玩味地看著下首這具微微顫動的肥碩身體,輕嗤道:“原州城破,汪刺史可知?”

“下官知曉,可……可下官管轄的乃是朗州一地,那原州之事,與下官何干?”

見並不是榷鹽之事暴露,汪見山狂亂的心跳陡然放慢了許多,心頭也減輕了幾分防備。

“北境乾旱失收,流民四起,原州失守,糧草被劫。汪刺史,國庫空虛,聖上殫精竭慮,夜不能寐啊!”

汪見山怔愣抬頭,見顧硯眸中掠過一抹殺意,不禁兩耳嗡嗡作響,心頭駭然。

安郡王這是何意?

竟是要直接誅殺他?

他怎麼敢!

顧硯接著開口道:“我出京前,陛下怒不可遏,只言若是有貪官中飽私囊,本王當……”

他盯著汪見山,沉靜吐出幾個字:“就地斬殺。”

汪見山只覺得脖頸一涼,視線忍不住往桌案上擺著的橫刀處瞟了一眼。

他眼睛左右亂轉,只恨自己掉以輕心,竟未留侍衛在內,否則……區區一個郡王罷了,也敢在朗州置喙於他!

一刀殺了,到時只推說不知便是。

上首之人似是知他心中所想,冷笑道:“汪刺史莫不是以為,本王孤身一人便敢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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