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鄭靈馨話沒說完,被敲門聲打斷。崔文昊推門而入,看到屋裡情況說道:“哎呀,父親,這是怎麼了?”
鄭銘很是尷尬,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反倒是崔文昊上前扶起鄭靈馨說道:“父親,千兒犯點錯也沒有必要讓馨兒跪著吧。”
“呵呵,是,這孩子被我慣壞了。千,千兒這個婢女犯了點錯,她就護著不讓打。”
“父親,要是大錯我就不管了,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您給小婿一個薄面饒了她,打壞了她,沒人伺候小姐。”
鄭銘不敢再追究,他也怕崔文昊追根溯源,弄到真相大白得不償失。
“好,聽你的。”鄭銘轉向千兒喝道:“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再敢造次,家法不容!”
“謝老爺,以後不敢了。”千兒咚咚磕頭。
崔文昊把鄭銘送出去後,鄭靈馨抱著千兒流淚。
“盈香,去廚房把豆腐拿來。”
“是,姑爺。”
盈香把豆腐端來,卻看到崔文昊用小刀切成薄片,擺成一盤。
“盈香,把豆腐片貼在千兒的傷口,一會兒就不疼了。”崔文昊說完就走了。
盈香端著盤子問道:“用不用?”
千兒不屑的問道:“這能有用嗎?”
“藤條打的傷有用,棍子打的可就沒用了。”
盈香的話就像棍棒打在兩人心頭,說得就是大婚那天的事。
“我不用。”
“千兒,既然切好了,就試試吧。”鄭靈馨朝她使了個眼色,千兒才明白現在不能讓崔文昊知道她捱打的實情,眼下只有聽他的才不至於多想。
盈香給她敷上豆腐片,不一會兒,剛才身上的火辣就消失了。
身上不疼,千兒的心情變好,她輕聲說道:“盈香,前段時間跟你過不去,對不起啊。”
“寄人籬下,姑爺讓我不要計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盈香,現在就咱倆人,這幾個月怎麼從來沒見你伺候過姑爺?”
盈香奇怪的說道:“我哪天沒伺候他?”
“哎呀。”千兒語氣有些扭捏,低聲說道:“你別裝了,咱倆都知道姑爺和小姐沒有同床,我說的是那種伺候!”
盈香從床邊騰的站起,說道:“千兒,你別胡說。姑爺不是那種人。”
“呵,誰信啊。”千兒面露奸笑問道:“你們平常在哪兒幽會?”
盈香身體微顫,指著千兒說道:“你,你別血口噴人!公子是什麼樣的人,等你將來知道了,只怕會覺得小姐配不上公子!”
“嘿,你回來,你敢說小姐壞話,你找死啊!”
盈香不理她,自顧走出去。
鄭銘回房後,氣憤難平,丫鬟奉上茶,他急揮手讓她們退去。
夫人孫氏上前問道:“出什麼事了?我聽說你在女兒房中教訓千兒。”
“夫人,你有所不知。”
等鄭銘說完,孫氏道:“啊!若是被別人知道女兒做了義絕這事,誰還敢娶?這不是斷咱家香火嗎?”
“誰說不是?我在朝六品,教出義絕之女也就罷了。只怕父親要被人詬病,落人笑柄。”
孫氏一驚:“老爺說的對,此事不能張揚,老爺,你先把姑爺的公驗做了,然後給他在衙門安排個事做。”
“對,先得辦這事,你也打聽一下他們夫妻關係如何。今天閨女跟我可交了底兒,她是一百個不情願。”
“你這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有幾次我看到千兒那丫鬟都敢訓斥姑爺。”
“放肆。”鄭銘被氣的咬牙切齒:“今天要不是怕姑爺知道此事,我定不輕饒了她。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閨女!”
“還不是你平常寵的。”
“你。”鄭銘正在氣頭,又被孫氏一頂,氣得拂袖而去。他心裡何其難受,若兒子還在,怎麼能有這樣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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