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
這一開始就不是講道理的事,如果對方講道理,就不會拉著妻子的屍體在這裡鬧。
李米這樣一說,李升文就激動了。
“你們官商勾結欺負我們老百姓。”他指著李米。
阿巧又要動手。
夫人捧在手心裡的長媳,豈容別人這樣指手畫腳。
“呵!”李米看著李升文“你覺得建城知府是昏官?”
李升文瞬間不敢說話了。
建城知府當然不是昏官。
林大人來建城五年,政通人和、百廢俱興,連城外的匪寇都被收拾了。
如果林大人是昏官,那這天下就沒有清官了。
周圍的百姓看李升文的眼光也變了。
“既然建城知府不是昏官,就讓知府大人來處理。”李米說著瞥了一邊的屍體一眼,轉身進醫館。
這次李升文不敢攔著了。
裴中厚看李升文沒有再說話,也轉身進醫館了。
“不知道這位夫人怎麼稱呼。”裴中厚覺得這個女娃親切。
“我叫李米。”李米直接說。
“裴大夫,這是我家少夫人。”阿巧幹乾的介紹。
裴中厚恍然:“原來你就是林家的大少夫人。”
李米懵懵的看看阿巧,這個裴大夫和他們林家真的很熟嗎?
“林少夫人不要誤會,我和林大人是好友。”裴中厚笑著說。
“那你店裡出了這樣的事,為何不找林大人。”李米奇怪。
“正是因為我和林大人是好友,才不能找他,本是一個病患鬧事,找了他,要被人說成官商勾結了。”裴中厚本不以為這是什麼大事。
李米恍然:“可是,是什麼就是什麼,這不是你們是什麼關係的問題。”
“少夫人真性情,才會這樣認為,在別人眼裡,我們關係好,林大人自然會向著我。”裴中厚解釋。
“哦。”李米覺得這個裴大夫人也太好了,寧願受這麼大的委屈,也不想給好友添麻煩“那人的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叫李升文,半年前他妻子感染了風寒來我這裡診治,我給他開了藥,誰知道回去之後,他妻子的病卻越來越嚴重,又來找我。”
“當時他妻子已經是有些肺喘,他跪在這裡求我,要用最好的藥治好他妻子。”
“肺喘也不是什麼大病,幾服藥就好了。”
“誰知道不但沒好,還嚴重到臥床不起了。這個李升文又是從自家門口跪拜到大道公廟,又是跪拜到佛祖那裡,還把藥渣倒到門口自己踩藥渣,鬧的沸沸揚揚,被人稱道。”
“我覺得奇怪,就上門診治,他卻帶著幾個人說我是庸醫,不讓我看診,現在又鬧到這裡。”裴中厚說著就生氣。
“踩藥渣是什麼?”李米不解。
“哦,這是建城一帶的風俗,把藥渣到在路上,過往的人踩了藥渣就能把病氣給帶走。”
李米瞪大眼睛:“那不是損人利己嗎?”
“風俗而已。”
李米聽著怎麼覺得有些奇怪:“那裴大夫最後一次見李升文娘子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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