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作先頭部隊的遼東鐵騎和天津鐵騎終於經過半個月的超級急行軍終於趕到了京師,在京師除了經過皇帝的面授機宜之外連沒有給朝臣們撕b的功夫,李如松領了總督大印帶領著兒郎們先行趕往遼東去了,在遼東已經有不少全國各地的精銳部隊在等候著這位傳奇將軍的降臨。而朱以歌卻沒有跟著北上遼東,因為朱以歌在的騎兵剩下不到八百人,大部分都折在了寧夏戰場上,而且根據朱以歌的判斷就日本現如今能有幾個騎騾子的就算是騎兵了吧,看看武田騎兵吧!算了還是不說現實了,真怕日本戰國粉噴死我。言歸正傳,由於日本沒有多少騎兵,近乎為零所以朱以歌才決定不派自己這些剩下的騎兵種子們去湊熱鬧了,反正在寧夏已經達到了練兵的目的,而且這些寶貝疙瘩,朱以歌也不捨的都這折在朝鮮戰場上,歷史上記載小日本雖然沒有多少騎兵,但是碧蹄館一戰鬼子的群毆戰術可是給李如松坑的死死的,雖然最後取得了勝利,但是確實是一場慘勝,最後存活下來的三千遼東鐵騎更是剩不下幾人了。所以面對小鬼子不要錢般廉價的步兵還是以火器為主,畢竟對方沒有多少騎兵有也是驢騎兵倒是能正好將火器的優勢發揮到最大化。
所以當朱以歌對李如松講清了下戰場形勢後,李如松深以為然,看來這位用兵喜歡衝鋒在前的大將貌似真的有些改善了不少。全因為朱以歌本來就是以海上貿易起家,對日本朝鮮的情況比他們這些村旮旯的土鱉熟悉多了,所以李如松能不鳥別人但是朱以歌的話他不能不聽,正因為李如松暗自記下了朱以歌的叮囑才在碧蹄館中避免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慘劇這是後話下文在表
當朱以歌緊急趕往自己的老巢時候,此時天津衛所朱以歌治下方面也早已做好了關於戰爭一切的準備,本來當朱以歌前腳走,水師頭子俞晨就緊急回航將這則戰爭情報帶了回來。之前朱以歌臨走時帶走了天津衛的大部分精銳陸軍兩員大將劉以生和李以全也全部在內,所以天津衛當時只剩下王輔這個大管家來坐鎮了,本來朱以歌臨行前就給了王輔一切事物便宜行事的權利,所以這才經過王輔的兩月來的準備,無論二線補充部隊以及糧草武器彈藥等早已是在碼頭裝船待發準備的妥妥當當,這才在朱以歌回到天津衛時不用修正立即帶上部隊救援朝鮮。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朱以歌就做的非常漂亮很是符合上位者的身份,怪不得後世的淘淘馬哥,米米雷哥都說過一句話:“制度,人盡其才!”果然只有真正的放權下去才能做到面面俱到,無怪乎歷史崇禎帝會上吊煤山,十七年來連續更換五十多個首輔,創下了大明朝的更換首輔的最高紀錄,當然這也使得最後朝廷一件事都沒幹成
“哎呦喂!!!說你呢!!幹活能不能別這麼毛躁啊,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了?手腳麻利點兒偷懶的等老爺回來了有你們好受的.”滿口京片子的口音自然是咱們天津總兵朱以歌的正妻鄭苗苗了,這個小少婦自從才持家以來;其潑辣的性子已然是深入人心深深的令人畏懼反倒是出身朝鮮的二夫人脾氣倒是很好對下人總是和聲和氣的。這不!剛得到訊息朱以歌就要回來了,這兩位夫人算是又是對媽祖還願又是對菩薩還願。
當然這也是身為軍人家屬必須承受的,她們隨時面臨變成寡婦的危險,所以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軍人家眷們就久而久之的開始整天在家裡寄託於神靈的保佑了;正在鄭苗苗井井有條的安排迎接事宜的時候,這時從後院款步而來的平妻朝鮮翁主李賢(李巧巧)笑眯眯的說著:“姐姐這是生的什麼火氣,跟這些奴婢們生氣多不值啊!老爺還要等些時候來這時候著急也沒用,不知姐姐肯不肯賞臉,來妹妹這喝上一杯茶否?”
“哦?既然妹妹不嫌棄,那麼姐姐就卻之不恭啦!哎呀正好這幫奴婢不省事,喊得我嗓子都啞巴了~~”朱以歌的後院在大明朝裡也算是少有的和諧了,所以鄭苗苗也借坡下驢跟著李巧巧一起去喝茶撫琴去了,實際上後宮的和諧很簡單,無非是平衡而已,本身人就不多一個正妻和一個平妻,而且這個平妻還是朝鮮的翁主出身,那可是拿著大明郡主的工資水平,所以身為外戚家屬的鄭苗苗來說自然不敢隨意拿捏人家,而且本身兩人都是喜愛舞槍弄棒一個自幼就舞槍弄棒一個自幼長在海盜堆裡,很自然兩姐妹自從慢慢相處以後變得越來越親,猶如親姐妹一般。日後的朱以歌能有那麼高的成就其後宮的和諧也是起到不少的作用呢.
萬曆二十年十月十七日傍晚,狂奔一天的朱以歌終於從京師又感到了天津,這一刻朱以歌算是體會到遊子歸家的心情了,他和後面計程車兵們差不多;大都激動的變流眼淚變大聲怒吼發洩著劫後餘生的平安回家的激動心情。
“踢踏踢踏——”陣陣的馬蹄聲打破了傍晚的寧靜,天津總兵府衙署偏房內;天津衛同知王輔在此辦公,早就有下屬來報,說是總兵大人回來了,王輔這邊不敢怠慢趕緊集合衙門的各個官吏出城迎接.
“速速開城門,總兵大人至——”一聲軍隊中普遍的吆喝聲響起,隨之而來的就是城門大開,只見王輔帶著天津的大小官吏們早已在城門口等候多時,此時見著朱以歌真的回來了,當下所有的官吏齊齊上前向朱以歌行禮。朱以歌看著這些恭敬的下屬們,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驕傲。隨即朱以歌說了聲“免禮”後一起簇擁著朱以歌來到了總部衙門內接著互相的寒暄了幾句後,眾人這才離去,實際上朱以歌真正的找人瞭解政事的話那麼只要找王輔一人即可。這也是朱以歌信任起到了作用,正所謂“疑人不用要用人不疑”將政事全讓王輔承包之後也確實令朱以歌身上的包袱輕了不少,更何況像朱以歌這麼信任一個人的人在大明還真沒幾個,所以王輔也是一直忠心耿耿兢兢業業的為報答朱以歌的知遇之恩。
偏房內,朱以歌看著他不在這三個月來的賬本以及一些政事的記錄,一邊看著一邊不住的點頭稱讚;自從自己走後秋收以及秋播都進行的井井有條,而且俞晨那小子的水師在這三個月間只走了一趟,因為戰爭的爆發,所以俞晨也沒有在冒險了一直在港口附近進行戰備訓練,看來只等著朱以歌一聲令下了。
“大人,您這次只帶水師去會不會起不到大作用呢?況且我天津鎮若是不派陸軍的話,李總督那裡咱們會不會不好交代啊?”王輔一臉擔憂的說道。
“哈哈!無妨,就這麼定了!我只是先帶水師將倭國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漁船都清理乾淨,待我兄弟劉二帶著大軍回來的時候在整合一下乘著我水師戰艦然後即可在朝鮮任意登入,豈不美哉啊?炳璋這幾天你就辛苦一二了,後續的物資排程可就都是你的活了,萬萬不可除了紕漏啊!”說完朱以歌也不理會王輔驚詫的目光順著自己的府內走去.
‘當兵有三年,母豬賽貂蟬’這句話說的可真是精闢,甭說三年了就這三個月就給朱以歌憋得夠嗆,每天晚上做夢直嚷嚷著媳婦你別跑.所以明天就開拔了,趁著這一晚朱以歌哪能再浪費子彈,隨即就化身狼人潛入內院突然襲擊了正在喝茶聊天的兩位夫人,一下子就來了個全窩端,隨著兩聲驚呼和嬌吟聲後只見那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在兩位夫人突然驚喜以及再次面臨分別的痛苦之下,朱以歌只能痛比快樂著摟著兩位紅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