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生氣,她不願意偷卻開這種玩笑。我質問她,她卻大發小姐脾氣,說戲弄我又怎麼了?她就喜歡戲弄人。我當時喝醉了,我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戲弄過,我心裡都要氣瘋了,但我表面上沒表露出來。我跟她道歉,說我家裡有很多大雁,非常漂亮,還有很多獸皮,有美酒,她要是願意,可以到我家去瞧一下。”
“她當時就答應了,跟著我到了我家。不過我告訴她要偷偷進去,免得家裡人知道。她答應了,我帶著她翻牆進去的,沒有驚動任何人。我當然不是帶她來玩的,我想在這裡殺了她。我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欺騙我。我把她帶到了殺大雁的後院,那裡沒有人。我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強暴之後掐死了她。我沒想到她的衣裙會沾上鳥糞,留下這個線索。”
“當時我把她的衣裙脫了,把她的屍體扔進了井裡,衣裙扔進了茅廁。因為我來的時候很小心,走的都是小路,避開了行人,而那個時候街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家人僕從都沒有發現我們,而我又是悄悄的從酒樓出來的,我相信不會有任何人看到。接著我就返回了酒樓接著睡覺,一直到天亮才回來。”
石榴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倉啷一下抽出了腰間的長劍,指著飛鷹說道:“好,既然你認罪,那還不跪下受綁!”
旁邊的捕頭胡魯和另外兩個捕快立刻也都抽出了腰刀,拿著著鐵鏈,將飛鷹圍在其中。
飛鷹慢慢站起來,看了看手上的血,說道:“你們來的時候我在殺大雁,是我前幾天捕到的,一直養著。我手上有血,但聽說你們來了,我沒怎麼洗就過來了,因為我有一種預感,好像今天會有一個了結。果然,我預感是對的,不過石姑娘,胡捕頭,說句不客氣的話,憑你們幾個,還抓不住我飛鷹,你們是來送死的。”
胡魯冷笑,將手中的單刀挽了兩個刀花,指著飛鷹說道:“我警告你,最好束手就擒,你要敢拒捕,老子就可以當場把你砍死,聽到沒有,跪下!”
飛鷹忽然一閃身就到了胡魯的面前,砰的一拳,朝著胡魯的當胸轟擊過去。
胡魯大驚失色,手中單刀橫著一切,要砍斷他打過來的右手。哪知這一拳卻是虛招,胡魯的這一刀也就劈空了。
飛鷹一個轉身,旋風飛腳將胡魯踢得橫飛了出去,手中單刀脫手,摔出老遠。他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這才掙扎著爬起來,神情頗為狼狽,而一條右臂已經被踢的一時難以活動了。
另外兩個捕快驚恐交加之下,相互看了一眼,狂吼著掄著刀朝著飛鷹撲上去亂砍,飛鷹閃身避開,一拳一腳,將兩個捕快打的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鮮血,起不來了。
飛鷹拍了拍手,瞧著目瞪口呆望著他的石榴花,擺了擺手說:“姑娘,我建議你不要動手了,因為我不打女人,我只殺女人。對於女人,我喜歡看她們在我手下掙扎著死去的樣子,我不想把你也這樣弄死。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尤物,我覺得弄死你會很心疼的。”
他一邊說著不忍,一邊卻一步步朝著石榴花走了過去。
石榴花本來就不擅長武功,她最大的本事是用鴿子飛鴿傳書,這才得以被東魁首調為香主,並讓她跟蹤卓然。她原以為飛鷹這獵戶只擅長弓箭,只要趁他手裡沒有弓箭的時候捉拿他,就十拿九穩。所以讓捕頭帶了兩個捕快,加上自己總共四個人對付一個獵戶,應該是手到擒來,沒想到這飛鷹武功也很高明,捕頭和捕快竟然根本不是對手,頓時慌了。
她一邊後退一邊色厲內荏對飛鷹說:“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你已經欠下了人命官司,你要敢對我怎麼樣,那就是罪上加罪。”
飛鷹獰笑說道:“一個罪也是死,兩個罪還是死,死之前為什麼不再嚐嚐美味呢。你自己送上門,已經勾起了我的慾望,你還是乖乖就範吧。等一會兒你就能見到你的好友了,我會像殺死你的好友一樣慢慢弄死你,現在還有人能救你嗎?”
“有啊,還有我呢。”門外傳來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
房門咣噹一聲被人踢開了,走進一人,標槍一般,肩上斜揹著一柄長弓,腰間掛著一壺箭。
那人走進來,目光陰冷地瞧著飛鷹,正是天池宗的東門掌門二弟子連珠箭。
飛鷹一下站住了,臉色蒼白,死死盯著對方,聲音淡淡的說道:“手下敗將,還敢找上門來。”
石榴花驚喜交加,立刻快步閃到了連珠箭的身後,急聲道:“這傢伙是殺死咕咕鳥的兇手,他剛才已經當面承認了。他還把捕頭他們給打傷了,快點射死他,不要猶豫。”
連珠箭卻並沒有動手,只是陰冷的瞧著對方說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從來不偷襲別人,要打就光明正大的打。”
飛鷹臉上閃過一絲喜悅,他沒想到對方趁著自己手上沒有弓箭的時候沒有發動襲擊,反而說要什麼光明正大的打,簡直是個白痴。飛鷹立刻按耐住心情的激動,緩緩點頭說道:“很好,是條漢子,既然這樣,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復仇。不過這一次,我們倆賭的可就是性命,看是你死還是我亡了。”
連珠箭點點頭說:“好,叫你的人拿弓箭來,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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