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榮看過去,就發現滿臉橫肉的賈張氏站在她家門口,掐著她那母豬腰瞪著他,李向榮冷笑一聲,用極其‘無辜’的語調反問道:“前兩天什麼事兒?我有什麼可交代的?”
賈張氏見李向榮似是要賴賬,立馬急了,大聲吼道:“你說什麼事兒?把我到手的兒媳婦兒給我拐走,這事兒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誰都別想好!
還有你那個弟弟,一拳把我們東旭打的愣是在床上躺了一天!我明兒個就去公安部報案,讓警察收拾你們兩兄弟!”
說到這兒,她看似無意的撇了李向榮手中拎著的年貨,繼而發狠道:“你不是找著好工作了嗎?有錢了嗎?必須得賠我們東旭醫藥費!不然這事兒完不了!”
說來說去,又拐到醫藥費上面來了,這賈張氏還真是會算計。
她這算計和閻埠貴那種算計還不一樣,閻埠貴算計的都是些蠅頭小利、可丁可卯的,這他孃的賈張氏只要一算計就是獅子大開口,整個兒一強盜!
這種無理要求李向榮只覺好笑,一根毛他都不可能給到賈張氏手中,更別說什麼醫藥費了。
“孩子還小,打著玩兒的!下手沒輕重難免有些摩擦磕碰的,這還算事兒?””李向榮看著賈張氏雲淡風輕一笑:“俗話說得好:‘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你那兒媳婦兒也真不是我給拐跑的,前前後後我跟她說沒超過三句話,只能說她該著不是你們家的人。”
一聽李向榮這話,看他那極其不以為意的態度,賈張氏頓時更急,音量都拔高了幾個度:“那李成軍老大不小的人了,長的五大三粗,你管那叫小孩子?哪有孩子鬧著玩直接就把人打的在炕上躺一天下不了炕的?”
“小孩子下手沒輕沒重那不是正常嘛!尤其是男孩子之間,磕磕碰碰在所難免。你家東旭小的時候不也經常跟別人打架,你忘了有一次他跟許大茂打架把人家整的鼻青臉腫的了?
你家不也沒陪醫藥費嘛!怎麼這事兒輪到自己身上,就接受不了了呢?這不應該吧!”
“你......”賈張氏指著李向榮想再說些什麼,可這時她眼睛的餘光瞥到相互攙扶,顫顫巍巍走回中院兒的賈東旭和何雨柱,看到賈東旭要死不活鼻青臉腫,她霎時瞪大眼睛面露驚愕跑了過去,扶住賈東旭焦急追問:“東旭!你這是怎麼了東旭?誰打的這是?”
可她這剛一觸碰賈東旭,立馬摸到賈東旭渾身溼漉漉黏唧唧,緊接著一股刺鼻的騷味便直竄她腦門,讓她不受控制的乾嘔一聲:“噦!東旭你身上這是.......噦!”
李向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何雨柱和賈東旭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鼻青臉腫,嘴角滲血的走回來,一聲沒忍住笑出聲兒來,對賈張氏道:“哈!我就說男孩子之間磕磕碰碰在所難免了把?你看他倆這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帶著這麼嚴重的傷回來呢!
你就算是拉著我弟到警察局糾察隊各走一趟,也沒人當回事兒!”
賈張氏正擔心賈東旭,何雨柱賈東旭兩人此時也渾身痠痛沒力氣,根本分不出心思氣力去管旁邊陰陽怪氣的李向榮。
“這這......這倆孩子這是怎麼了?剛進院兒我就看到了,咋弄成這樣啊?”此時,閻埠貴夫婦連同其他目睹了賈東旭何雨柱慘狀的人,也都湊到了中院。
倒不是關心,純粹出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