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一眾匪徒都是覺得不寒而慄。
此子殺心為何如此之重。
“我們還有四個人,真打起來未必怕你!”其中一名匪徒大吼,殺向周牧。
周牧冷哼,對著那人反手便是一刀。
“噗通!”
慘叫聲傳出,屍體跪伏在地,血流如注。
“現在,只有三個了。”周牧身上的血跡越發的多了,以至於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恐怖的殺氣。
其中一名匪徒徹底崩潰了,大喊著往後方跑去:
“不是人,簡直不是人,我不打了,我……啊!”
他的話還未說完,人已經是倒下了。
“還有兩個。”周牧的聲音再度傳出。
仿若閻王為他們敲響的喪鐘。
周牧渾身浴血,真如人間太歲神。
他再度揮刀。
又是一聲慘叫,又是一具屍體橫在周牧腳邊。
周牧提著刀,向著前方走去,冷漠道:
“現在,只有你一個了。”
那匪徒雙腳打顫,握著刀的手都在忍不住的發抖,整個人更是沒有一點戰意。
“啊!我要你死!”那匪徒頭子提著刀殺向周牧。
周牧抬刀各檔,冷笑道:
“還用的是大齊官刀,一點勁兒沒有,真是辱沒了官刀。”
說著,周牧用腳猛然一踢匪徒,
那匪徒腹部受力,整個人宛若煮紅的蝦子一般弓身倒飛了出去。
周牧將手中的刀向著那匪徒一甩,徑直刺入其胸膛。
那匪徒登時便沒了氣。
做完這一切,周牧也快沒了力氣,大口地喘息著。
地道本就空氣渾濁,經此一戰更是血腥味交織。
即便周牧已經是有殺人經歷,但這般血腥可怖的一幕仍舊是讓其有些嘔吐的衝動。
只是稍作調整,周牧便開始打掃戰場。
將複合弓和箭矢,官刀撿起。
與此同時,那匪徒的官刀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將這把刀撿了起來。
豁口,鏽跡,劃痕樣樣不少,看上去極為普通,丟在軍中都沒什麼人要的那種。
可是,藉著昏黃的火光,周牧在其刀身看到了一行若有似無的小字。
他跟著唸了出來:
“大齊景和十一年……”
“遼東兵馬司監製……”
起初,周牧有些愣神,過了幾息才反應了過來。
“大齊景和十一年?遼東兵馬司?”
當下是大齊景和十八年!
這把刀,是七年前遼東兵馬司監製的?
七年前?
七年前發生了什麼大事?
周牧的面色在火光下顯得陰晴不定,許久之後,他才瞳孔猛然一縮,忽地想到了什麼。
他嚥了口唾沫,震驚的開口:
“大齊景和十一年,北蠻於遼東叩關,遼東守將出關迎敵,大敗,幾無人生還……”
“至此……大齊徹底失去長城以外的領土,龜縮長城內,七年不得出……”
周牧看著手中的官刀,已經是覺得無比詭異。
大齊官軍出不來長城,連將士們的屍體都無法收。
而戰場大機率也會被北蠻掃蕩,這些個兵器也會隨之落於北蠻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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