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麼有恃無恐,原來是個老油條!
小警察的鬧鐘閃過這樣的想法,緊接著蹲下身,往陳向陽的褲腿摸過去。
褲腰上沒有,褲腿裡肯定有。
然後,小警察就從褲腰摸到了褲腿,又從褲腿摸到了腳踝。
最後甚至讓陳向陽把外套和鞋全都脫了,還狠狠抖了好幾下,依舊啥也沒有搜出來的時候,小警察懵了。
“不可能啊!咋沒有呢?”
小警察站在原地一腦袋問號。
他的同事已經將其他人都處理好了,見他這邊一直沒有動靜兒,便過來檢視。
“嘿,小鐘,磨磨蹭蹭的幹嘛呢?趕緊帶人走了,咱還得去下一個點兒呢!”
聽見催促聲,小警察臉上滿是尷尬。
“孫哥,這人好像不是投機倒把的,身上啥也沒有啊!”
孫哥聽見小警察的話,斜眼瞟了陳向陽一眼。
“不可能!不投機倒把,到這兒來幹什麼?你肯定是沒搜仔細,我來!”
陳向陽也沒有爭辯,讓那個老孫又搜了一遍。
這一回,懵逼的變成了兩個人。
拿著自己的外套和鞋子,陳向陽看向老孫。
“同志,我真不是投機倒把的,我就是路過,就被這個小同志按這兒了。”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老孫只能朝著陳向陽擺了擺手。
“不是你小子有毛病啊!沒事兒往這邊瞎溜達什麼?瞎耽誤我們功夫!趕緊走趕緊走!以後沒事兒別往這邊來了!”
陳向陽趕緊點頭,穿上鞋,拿上衣服趕緊走了。
等徹底出了那個小衚衕,陳向陽一下樂了。
同時,心裡頭對那個順走了自己蛇皮口袋的老太太的怨恨也消解了。
多虧她把自己的蛇皮口袋給揹走了。
要不然自己這次絕對在劫難了。
也不知道那老太婆被抓沒有,要是被抓了,自己的那些錢和票就要便宜那幫小警察了。
而整被陳向東惦記的秦香蘭此時此刻就在與他隔了兩條街的另一個衚衕裡。
好不容易甩開了身後的警察,秦香蘭抓緊時間把揹簍和身上的罩衣扔進了空間。
結果一出衚衕,就碰見了幾個正在東張西望的警察。
“你是不是看錯了,這是個死衚衕啊!根本就沒有人!”
“咋沒影了呢?我親眼看見那個人往這邊來了呀!”
“我看你就是欠練,那人揹著那麼大一個揹簍,你都能跟丟,我也是服了你了。”
幾個警察聚集在路口,叉著腰,一邊氣喘吁吁,一邊鬥嘴。
鄭康深深喘了一口氣,看了幾個同事一眼。
“行了,跑了就跑了吧!能從咱們這麼多人的圍堵中脫身,也是個有本事的。趕緊回去吧,一會兒還得去下一個點兒呢。”
現在的鄭康顯然已經不是從前沒有什麼地位的小實習警察了。
在幾個人中,隱隱有老大的意思。
原本還在鬥嘴的幾個警察聽了他的話之後都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就往回走。
剛走了兩步,其中一個警察突然抬起手,大喊了一聲。
“站住!別動!”
話音未落,警察便已經衝了出去,將秦香蘭堵在了衚衕口。
鄭康幾人見狀趕緊跟了上去,將秦香蘭團團圍住。
而秦香蘭則一臉驚慌地靠在牆邊,緊緊抓住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你們要幹啥?我、我不是壞人!”
“秦阿姨?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