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騾子牽去新家附近,讓這騾子馱著他們挨個走。
不過也就難得休息這麼一下,第二天工人來上工之後,又開始忙碌了。
好在現在不用再為錢發愁,也算是輕鬆了不少。
這邊的新房子在加緊施工,林晚想著反正現在手裡也有錢了,不如趁著現在去把傢俱訂好。
到時候新房子做好了,傢俱也能抬進門。
林晚說幹就幹,就要騎著騾子去石山鎮上找人做傢俱。
方子軒上躥下跳:“阿孃!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林晚還不知道他,他就是想騎騾子,但是人太小,沒人敢放棄讓他騎:“你去個屁!你還是在家裡好好待著吧!”
方子軒開始撒潑耍賴:“我想去!我就要去!阿孃,你帶我一個吧!帶我一個吧!”
林晚不為所動:“你太胖了,這騾子禁不住這麼重的重量!”
方子軒這小崽子本來就有點胖,自從林晚來了之後,體重更是蹭蹭蹭地往上漲,現在更是日漸圓潤了。
都快要趕上兩個方子琴那麼大了。
說曹操曹操到。
林晚乾脆一手抓起方子琴:“子琴,今天咱們娘倆去街上逛逛,讓這個小胖子自己一個人在家吧!”
方子軒吃了一嘴灰,留在原地直跺腳:“我餓嘛!我有什麼辦法?!”
出了村,林晚就對方子琴說:“抓好我,咱們出發了!可別掉下去!”
方子琴趕緊死死地摟著林晚的腰:“嗯!我抓好了!”
“走嘍!”林晚笑著回頭,問方子琴,“怕不怕?”
方子琴睜著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不怕,阿、阿孃,我不怕!”
林晚哈哈一笑:“那就好!”
方子琴這小姑娘,以前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現在好歹是能聽個響了。
沒一會兒的工夫,就到了石山鎮上。
林晚打聽了一下木匠家在哪,便牽著騾子朝那個方向去了。
方子琴坐在騾子上,還有點不太好意思:“阿、阿孃,要不,要不我還是下來吧?”
林晚沒讓她下來,反而是自己又坐了上去:“阿孃陪你一塊騎。”
等到了地方,林晚又問了旁邊的行人,確定的具體位置,才去敲門。
林晚和這一大一小兩個木匠交談:“我想在你們這裡定製傢俱,價格如何?”
大木匠停下手裡的活,讓兒子去端杯茶出來:“價格如何,要看你想要的是什麼樣的傢俱?是不是自己出木料?”
林晚頷首謝過他們的茶,卻沒有喝:“我家蓋了新房子,傢俱想要全部從頭換,如果你們的價格公道合適,那我所有的東西都在你們這裡定。”
大木匠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確實是一筆大生意了,做完這一筆生意,兒子的聘禮就不用愁了。
大木匠給了她一個公道實惠的價格,甚至在原有的基礎上,還便宜了一些:“床的話,一兩五錢一張,一把椅子300文,一張小方桌800文,大方桌一兩五錢,梳妝的鏡臺,二兩銀子一個,但是不包括銅鏡,還有……”
“當然了,這些是刷漆的價格,所以就會貴一些,如果你不想刷漆的話,可以便宜很多。”
林晚其實並不懂太懂這方面行情,一番討價還價之後,看到兩個目前的臉色確實不太好,便知道這已經是極限了。
最後,林晚付了25兩銀子的定金,全屋定製傢俱,全部刷漆。
古代刷漆是真貴啊!刷漆的傢俱直接貴了將近一半!
但是刷漆的好看,而且防蟲防潮,林晚也不想省這個錢。
林晚交了定金,在兩張合約上都簽字、按了手印之後,拿走一張:“我住在大餅村,我叫林晚,東西做好之後,直接送過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