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門口,披著披風沒有帶女使的徐載靖,看著站在門旁的青雲,疑惑道:“怎麼了這是?”
“公子,叔父他有重要的事兒要告訴您。”
徐載靖點點頭,邁步進屋。
聽殷伯言簡意賅的說完,徐載靖撓了撓頭說道:“師父,那次好像青雲下腳有些重,那護衛好像胯下受了重傷,以後嗯!”
殷伯眼中滿是驚訝:“居然還有此事?”
徐載靖點頭。
殷伯嘴角扯了扯,說道:“這麼一來,兩家之間的仇怨,便更深了!”
徐載靖笑了笑。
殷伯有些意外:“靖兒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徐載靖道:“師父,咱們是在京城,又不是在荊王藩地。荊王敢找您徒兒的麻煩,那我就和他論一論捋一捋所有的事情。”
“他是宗室親王,要是找人當街找你麻煩,你又該如何?”
聽著師父的問題,徐載靖想了想,道:“假若徒兒是個紈絝子弟,也許沒辦法!但奈何您徒弟身上不止有一樁大功,還是個舉人。”
“父親如今正當用,親戚們也沒有一個差的,真要有什麼事兒撕破了臉,那就各憑本事唄。”
殷伯瞥了徐載靖一眼,搖頭道:“你不如直接說,就看誰家聖眷更隆。”
徐載靖笑了笑。
之前他敬而遠之,是不想給自家惹麻煩。
結果殷伯這麼一說,自己已然和荊王府的護衛統領結了死仇。
那麼他也就不怕撕破臉了,找機會先下手為強,才是徐載靖的正事。
轉過天來,
巳時末刻(上午十一點左右)積英巷,盛家,
壽安堂院外,穿著上朝官服的盛紘,腳步匆匆的朝著這邊走來,身後還跟著捧著官帽的冬榮。
進了院子,
隨著女使的通傳聲,盛紘低頭越過門簾進到了屋內。
看著屋內的眾人,盛紘拱手道:“伯孃,母親,維大哥,嫂嫂!”
“紘兒過來坐!”盛老夫人面色肅正的說道。
“是,母親。”盛紘應著話坐到椅子上,看了眼皺眉的王若弗後,同眾人道:“今日這是怎麼了?”
盛家大房老太太無奈的搖了下頭,示意下首的兒子說話。
盛維朝著母親點頭後,同盛紘道:“紘弟,昨日有人說在潭王進京的隨從中,似乎看到了孫志高那廝。”
“結果今日一早,咱家僕從便看到,孫志高騎著高頭大馬從咱家大門口經過。”
盛紘有些驚訝,道:“是之前和淑蘭定親的?既然跟著潭王進京,想來是已經成了潭王的幕僚。”
說完,盛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道:“不過.也沒什麼!咱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盛維點頭:“紘弟,我倒不怕他來咱家找麻煩,主要是怕.他打聽到淑蘭如今的夫家!”
老夫人見堂兄弟二人說完話,道:“紘兒,瞧著你沒換官服就急匆匆的過來了,可是朝中有什麼事兒?”
盛紘連連點頭,環顧眾人後說道:“母親,今日上朝,陛下就命令宮城禁衛,將剛入京的荊王給.押到後廷!”
“想來過不了一兩個時辰,整個汴京都會知道此事!”
老夫人驚訝道:“這是為何啊?”
與此同時,
盛家學堂中,聽聞此事的學堂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坐在後面的徐載靖更是疑惑的撓了撓頭,心道:我還沒幹什麼呢,怎麼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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