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實習也算工齡

第20章 升堂

那婦人一愣,她沒想到會有這麼個問題,她下意識的看向叔侄二人。“莫看他倆,只說你何時知曉的?”

“我,我……”

“你剛剛不是說晴兒常與你家走動嗎?若非有輝哥這一層,她去你家作甚?輝哥十三歲開始便要跟著你們一起生活,你對他如何?比她對晴兒……”賈川指了指那婆子:“能強些而已吧?輝哥自然不會與你親近,他自己在你們家中都沒有位置,又怎敢將晴兒時不時的帶回來?”

那婦人張著嘴驚愕的看著賈川,像是在問:你怎知道?賈川又看向地上已經開始低泣的輝哥,說:

“輝哥性格懦弱,好在這個叔父是真心疼他,卻又在家說了不算,晴兒繼母要的聘禮莫說你們拿不出來,便是能拿出來,你這個嬸孃能願意拿?輝哥與晴兒是怎麼相識的我不知道,但他們二人同病相憐,救對方便等於是救自己,所以輝哥執意要娶晴兒。”

賈川說著彎下腰,對輝哥叔叔說:“你這個叔叔在家做不得主,平日裡對輝哥也是愛莫能助,一直心有虧欠吧?所以輝哥這次求你,你便下定決心成全他。你叫什麼?”

“陳,陳二。”

“陳二想成全侄子陳輝,又知家裡有母老虎,”賈川直起腰看向崔有志:“急中生智,想到了這麼一個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可他想要這般做,必須要家中婦人點頭不可,這裡有個關鍵處,若是晴兒的繼母認了生米煮成熟飯,她可會答應白白將晴兒嫁了?只看她這副嘴臉便不可能,陳二也知道想空手得個侄媳婦不可能,他必定是心中有計較,當他將自己的打算說給在家主事的婦人聽……”

賈川看向那婦人問:“你可答應了?”

那婦人下意識的搖頭,緊跟著又解釋道:“家中哪來的鈔銀替他辦婚事?”

“這是你兒子?”賈川指了指跪在柳氏旁的年輕人。

“陳陽。”高雲天介紹了一下。

“看著與陳輝年紀差不多,可有議親?”賈川問。

柳氏不知為何沒了之前的氣焰,輕聲說:“未曾。”

“你站起來我看看身高。”賈川對陳陽說。

陳陽驚慌的雙手握拳。

“憑何?!”柳氏伸手護住兒子,嘶吼著問。

賈川也沒勉強,看向崔有志說:“兇犯是先將死者掐死,而後懸於梁下,沒點子力氣怕是不行,有力氣一個人也難弄,總要有個人幫著,根據案發現場的條件,應是一個人將死者豎著抱起,另一個站在凳子上將布單懸掛好,然後二人合力將死者掛到布單上,這就需要抱起屍體的這個人,個子很高,且有些力氣……”

“你給我站起來!”高雲天朝陳陽大喝一聲。

崔有志跟陳陽神同步,俱是渾身一激靈,而後崔有志挺了挺腰身,張了張嘴本想要呵斥高雲天幾句,奈何這廝平日張狂慣了,一時管控不住自己,竟是衝到呆呆的陳陽面前,將其拎起。

高雲天人如其名,高大威猛,誰知這陳陽竟是比高雲天還要高半頭。

高雲天突然惱怒是有原因的,他惱怒的其實是自己,剛剛被兩名婦人吵鬧得腦子亂了,竟是忘了駁斥那位嬸孃,死者並非死於自縊,她的那些說辭便都說不通了,若是早早想起來,何必將賈川弄來。

“縣尊!他這般高,兇犯是他必定無疑!”高雲天篤定的轉頭對崔有志說。

柳氏扯著高雲天的衣角哀求道:“不能因他高便斷定他殺人啊,冤枉啊!”

賈川皺眉看向高雲天問:“你著的什麼急?那屋中都有什麼,你是看過的,就沒再想到點別的?”

高雲天鬆開拽著陳陽的手,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可腦海中竟全是晴兒那張發紫的臉。

“那屋中可似有人居住過?”賈川提醒。

高雲天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可死者卻是在那屋裡住了一宿,床上只有滿是灰塵的床褥,桌上連口水都沒有,屋內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且屋內其他地方一塵不染。”

高雲天緊皺著眉頭,腦子裡閃過案發現場的畫面,突然開口說:“死者昨日到陳家尋求庇護,直到死水米未進,且一直坐在凳上,或者趴在地上。”

“死者身上本就有傷,縣尊可傳仵作前來問話,死者身上的傷是否被處理過?可有嚴重的傷導致死者發熱?”

“傳仵作!”

……

屍檢報告這事對查案很重要,賈川覺得老鄭頭回去必定會重新驗屍,檢視之後得出結論,高雲天和崔有志便也算是知道了,哪知他們這般猴急的升堂,卻連屍檢結果都未曾細問。

老鄭頭來到堂前說了死者死亡時間,死亡原因,還說了死者身上多處傷口有化膿的跡象,死前極有可能高熱不退……

這一下高雲天算是想明白了,他指著柳氏厲聲道:“毒婦!那女子已經是滿身傷痕,你不僅不尋醫問藥,竟連水都不給她喝,難怪天亮時將其掐死毫不費力,且沒有半分動靜傳出!”

柳氏驚恐的不知看向何處,渾身如篩糠一般,陳陽已是站立不住,跌坐在堂中。

今天大寒,後天小年,南方是週四小年吧?一年又一年的,年根的時候很忙,也不知道忙什麼,反正是天天累的夠嗆,小時候盼著過年,年輕的時候喜歡過年,到現在一想到過年,累啊!成長就是,過年除了糖和假期,還多了一層累。

幹活去嘍。

週一莫慌,離放假還遠嗎?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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