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個女人現在成了他的私人用品了,兄弟們都有意見了,憋得慌啊。”
劉海生盯著黃毛,“怎麼?你們都用下半身活著?你們如果給我帶來價值,或者跟他一樣強,我老孃挖出來都可以送給你,可你們能嗎?”
黃毛訕訕一笑,“主要是阿紅是兄弟們的日常,現在阿紅被蠍子老大留下了,兄弟們白天實在不知道幹什麼啊。”
劉海生冷笑一聲,“那好辦,今晚挖礦都比平常增加五倍,你們白天自然就消停了。”
“啊?”黃毛臉色瞬間拉胯。
“啊什麼啊?你孃的病還需要錢,你弟弟的彩禮錢都沒著落呢,好好幹。”劉海生踹了一腳,黃毛揉著屁股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三十多個悍匪眼巴巴的望著他。
“沒戲,老大對蠍子言聽計從的。哥幾個要是實在憋得慌,要不山裡還有一頭母羊……”
——
金海山下的派出所的食堂被改造成了公安指揮中心。
平日不可能來到這座荒山邊境的公安領導紛紛凝聚齊了。
一座大螢幕上,蠍子的各種照片都被拍到了這裡。
有些甚至是蠍子睡覺的照片,還有背對著吃飯的照片。
封於修等人望著螢幕上的照片有些失神。
“這麼近距離的監控?還是我們有內應?”龔箭吃驚的問道。
“我們有一個內應,絕對的貼近他。所以我們的情報是百分之百準確的。”溫國強自信的笑道:“這次蠍子必死無疑。”
龔箭好奇的問道:“這麼近距離,直接殺了多好。”
溫國強搖頭,“那不行,我們最下策是擊斃蠍子,當然能夠將其活捉是最好了。而且我的這個內應不擅長動手,殺不了蠍子的。”
“我們怎麼跟內應聯絡?”封於修開口問道。
溫國強搖頭,“不能聯絡,她是單方面的,而且她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一旦暴露必死無疑。不過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任務,三天後會製造機會讓我們動手的。”
封於修皺眉,“行動的訊號掌握在你的內應手中?萬一他叛變了呢?萬一出意外了呢?我們的性命不能盲目的寄託在未知中。”
龔箭點了點頭看著溫國強,“請原諒,我們不習慣被動的執行任務,一旦發生任何紕漏,我們這群人都會死去。”
溫國強皺眉,“這個內應已經一年了,請你相信我她對於劉海生集團是絕對深痛惡絕的,她比我們更想讓劉海生集團覆滅。”
封於修搖頭,“抱歉,這不是我們行動的能力。既然蠍子在山裡,那麼這件事我們自己行動。”
封於修望著龔箭等人,旋即看向溫國強,“沒有這麼複雜。”
溫國強果斷拒絕,“你知道我們為了這一次任務付出什麼?籌備了多久嗎?你們只是配合我們的行動,一旦打草驚蛇,對面就是邊境線,他們可能全部逃竄出去!”
“這一年的布控那就前功盡棄了!”
溫國強堅決反對封於修的行動。
“如果你們的同志有顧慮,無法進行這次任務,可以放棄,我會派遣我們的特警狙擊小組執行任務。”
溫國強的態度很堅決,必須配合他們,不能擅自行動。
否則紅細胞小組集體打道回府。
龔箭看了一眼封於修跟陳善明。
“溫總,我們沒有膽怯的意思,就是為了一切能夠正常的執行。您的這個內應也不是專業的,否則不會潛伏一年之久,這種臨時被策反的內應我們是不瞭解他的為人的。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面對的蠍子的軍事素質是不輸於我們的。”
“您甚至不給我們說這個內應的任何資訊,就為了這麼一個名頭上的內應讓我們冒險,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還是這個內應您百分之百肯定他可以執行這次任務?”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沒話說,絕對無條件配合武警同志。”
龔箭不愧是高材生,沒有急眼,權衡利弊的將一切全部倒給溫國強聽。
溫國強沉默了片刻,“那個內應是個女的,代號:西貢玫瑰。之前是被人從越南買來當村裡的媳婦的,被王海生集團掠倒深山折磨輪姦。”
“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而且我們也不只是第一次跟她合作了。當時我們的偵查員發現了她,並且跟她接觸中逐步的發展了她。”
“後來我們的偵查員犧牲了,卻到死沒有出賣她,她繼續為我們提供情報。”
“我們答應行動結束後送她回去。”
封於修卻皺眉沒有說什麼。
“溫總,您看讓我們相信一個外國人。而且你們怎麼肯定那個偵查員沒有透露西貢玫瑰的資訊?”
龔箭發出了自己的疑惑。
就連封於修都看向了溫國強。
望著眼前這群特種部,溫國強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因為那個偵查員是我的兒子。”
死寂。
整個會議室只有儀器跳動的聲音,所有人都沉默了。‘
龔箭抬起頭,“我沒有問題。”
陳善明回應,“我也沒有問題。”
封於修沒有回答,他有大問題。
將自己的性命放在一個根本不確定的因素上,對於他來說這是極其危險的。
而且溫國強太過於感性用事了,這個西貢玫瑰是村名合理的花錢娶來的,似乎沒有理由將她遣送回國的道理。
但溫國強說出這番話了,他也只能閉口不語。
三天!
三天後進行擊斃蠍子的任務。
周圍都是武警,因此封於修也不能單獨行動出去。
正如溫國強說的,紅細胞只是配合任務,這是一次配合行動。
封於修閉著眼睛坐在派出所花臺曬太陽,這貨團隊根本不用這麼大張旗鼓,以他的身手潛伏進去徒手絕對可以瞬間斃殺他們。
到時候蠍子必死無疑。
只要靠近,蠍子就死定了。
這種狗屎一樣的老鼠,除了下陰招,正面對抗能力就是一坨
——
——
廢棄的礦區。
阿紅躲在破舊房間內望著窗外行走的悍匪。
他們每個人都紅著眼經過這間房卻沒有一個人敢進來。
蠍子佈置好了周圍的警戒哨跟餌雷後脫掉帽子走了進來。
阿紅見狀連忙倒水跪在地上給蠍子脫鞋子,脫掉辣眼睛的襪子,打了一盆水開始揉搓蠍子滂臭的汗腳。
“你要待多久啊?”阿紅小心翼翼的問道。
蠍子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大概一年吧,錢也不是這麼好掙的。”
阿紅低下頭嘴角露出欣喜的笑容,旋即站起身走出去倒了洗腳水。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