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就是,你見過什麼呀你!”愚蠢的大學生真不愧是知識儲備量的人生低谷,竟然被一個全性土匪給鄙視了,惱羞成怒的賀松齡用如意勁一下砸在黃放腦袋上,喝道:“你少廢話,賠錢不賠錢?”“我賠你*個頭!”黃放一聲怒吼,土黃色的炁覆蓋周身,雙手雙腳拼命向外擴,試圖震碎賀松齡的控制。
“咯咯……”
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傳來,黃放在半空中掙扎的全身骨頭作響,眼珠子都滲出血來了,愣是一動都動不了。浮在半空,彷彿被透明凝膠封印住的蟲子,甚是滑稽。
“臥槽!好猛!”董昌和許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倆人加一起都不夠人家一個打的黃放,這麼輕易就被制住動彈不得,似乎看玄幻故事一樣。
“本來三百塊就能解決的事兒,你不聽,這下加上你的喪葬費用、骨灰盒、棺材墓地啥的,那就得奔著五百塊去了。不懂事兒啊你。”
賀松齡扔下手裡的大洋,踱步來到黃放身旁,笑道:“不過你這外號挺有意思。一般靠好嗓子吃飯的人,叫個金嗓子;靠好手藝吃飯的人,叫個金手指,你這金鉤子,是個什麼意思呢……”
賀松齡的目光順流而下,看向了黃放身體的中後偏下部。
“你……你要幹什麼!”黃放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
“嘿嘿嘿嘿……”賀松齡伸手一招,就聽“咔擦”一聲,客店門口掛著幌子的那竹竿,被一股莫名力量折斷,飛了進來。
“士可殺不可辱,你他媽的有能耐就給老子一個痛快!”黃放恐懼地在半空大叫,他拼命想要逃跑,但人磁力場的控制讓他連蜷縮身體防護都做不到。
“開玩笑,給你個痛快,對得起讓你殺過的那些人嗎?”賀松齡見過假縣長和黃四郎,對殺氣很熟悉,一眼就看出這黃放手上人命不少。那王耀祖只劫掠錢財不傷人命,都讓牢左判了個死緩,這黃放的所作所為,就單憑老宋頭這一條,哪怕牢左來了,都得斃了他。
“颼兒~”
空心竹竿穿刺風聲,被賀松齡削尖了的一頭,順著黃放的溝子就攛了進去,直衝而上,他這兒就升了旗了。
“噗……呃啊……”
金鉤子這下變成了肉溝子。黃放被刺穿的喉嚨噴灑出幾點血花,也定在半空,他無力地抽動兩下,卻難以發出聲音。賀松齡再揮手一彈,倒轉八方卷著穿成烤乳豬的黃放,連同他那點血花,一起飛出大門口,又重新掛在了幌子的位置上。
他生機已然斷絕,但異人強大的生命力,卻令他一時還不至氣絕,只能在絕望和痛苦中等待著自己的死亡。或許這就是告慰被他虐殺過的人的最好方式。這個時代的全性,大多數都該當此罪。
“那麼……”賀松齡拍了拍手,突聽身後一聲暴喝:“停下!”
扭頭一看,那高個的全性,正手持兩根鋼釘,分別抵住了董昌和許新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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