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兄弟,我問你個問題啊。”
這夥人三三兩兩地散出去,去尋找賀松齡了。但是走了兩天,別說賀松齡了,連賀松齡一根毛都沒見著。
有個自然門的人就問旁邊黃門三才的人,“咱們為什麼這麼找?”
“因為要找賀松齡啊!”旁邊那人白了問話的人一眼,“這種話你也問的出口,你傻了?”
“不是,賀松齡長什麼樣?”
“我沒見過賀松齡。”黃門三才那人理所當然地說道:“但龍虎山下發的通緝令上有他的照片兒啊。”
“光照片兒不好認吶,這麼大地界,伱說這城裡山裡的,咱找了好幾天,見了多少人了,哪能這麼一眼就把人認出來。”自然門那人表示反對。
“那你就看白光。賀松齡是三一門的,平時還算了,現在身受重傷受人追殺,肯定開著逆生三重呢。他們那大白光離著二里地就能看見。”
“誒,你看那是不是有股白氣啊?”正說著自然門那人抬手指著前方。
“還真是……”黃門三才的人眯著眼看了一眼,大叫道:“誒,賀松齡!抓賀松齡啊!”
這兩人根本什麼都沒看見,就看見一團白煙飄飄嫋嫋地飄了過來,而後就感覺自己也飄了起來。只是低頭看時,下面那兩句無頭屍體,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
“嗵!”
賀松齡比折路邊狗尾草還容易就摘下來了這倆人的腦袋,順手扔在地上。
“嘖,幾天了,一共殺了九個全性,卻殺了二十五個正道。”賀松齡搖搖頭,“很難判斷到底誰是全性了。”
“你這麼就把他倆殺了,是不是有點草率?好歹是正道的同道呢。”電光一閃,張之維也如同憑空出現,看著地上的屍體皺眉頭:“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真想要你的命呢,光奔著搶功法來,似乎也罪不至死。”
“老張,你修道把腦子修壞了?”賀松齡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張之維:“他們是什麼正道,他們是全性。”
“可這……”
“你就說他們是不是自己親口承認自己是全性了吧?”
“那倒是有。”
“著啊!全性又不是門派,甚至不是教派、幫派,它幾乎是整個邪道的代稱。沒有什麼准入門檻,也沒有入門儀式,不用叩頭燒香,只要宣稱自己是全性,那就是了。”
賀松齡兩手一攤:“至於說這些人出身於哪重要嗎,全性這麼多年下來,正道各大門派裡哪派沒有叛出門派加入全性的叛徒?你信不信,就算把這夥人放在他們門長面前,他們門長都得痛斥叛徒,把他們定義為不折不扣的全性。光想著來搶神功,搶神功沒代價麼?”
“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但咱說好蕩魔來的,我還是想殺點真正的全性。”
這些天不止是賀松齡在活動,張之維也在配合。倆人一個放假行蹤,一個引錯誤路,倆人聯手,茲要是五個人及以下的團體,就沒有能從他倆手上跑得掉的。
“隨你。反正到時候報戰績,我殺的全性妖人比你多一倍,我看老天師臉上掛不住,回頭怎麼調理你。”
賀松齡搖了搖手指壞笑道:“你可別忘了,咱倆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乾的這個釣魚執法的活兒,你要幹出點成績,天師還饒了你,幹不出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