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恰恰就是我的問題。”
事已至此，賀松齡也不瞞著盧慧中了，“小魏看來還是沒給你講透徹，性功能和精子活性並不是絕對的因果關係，只能說是呈正相關分佈吧。”
“啊？”盧慧中一臉驚奇：“那你真不行啊？這麼強的能力，還不能懷孕，你狗日的天生渣男聖體唄？”
“去去去。”
賀松齡給女殺手好奇的腦袋撥拉到一邊，惱羞成怒道：“不是我不行，是我太行了，你不行，確切地來說，是你們凡人不行。誒，你幹什麼，你撒手！”
賀松齡把自己的耳朵炁化，從盧慧中手裡擺脫了被拎起來的命運。盧慧中眼看抓不到老公，把手收回來，氣哼哼地說道：“什麼我們凡人，成個神仙你了不起了你，連我都敢看不起？”
“不那麼回事……”賀松齡趕緊給老婆摟懷裡哄：“是這樣，咱倆打從結婚開始，我就已經是先天炁體之軀。彼時其實我要散了功，咱還是能懷上孩子的。只不過時局動盪，隨時有用得上我的時候。
再一個，散了先天之炁在體內的迴圈，還能不能再聚集起來，我還能不能有命在，這也不好說。當時咱倆也沒著急要孩子，所以我就沒散。後來我入了五重，那更是完了。
我此時已經徹底成為先天之軀，雖然還沒成仙，但卻得了一副仙體，還是炁體的仙體。這種情況下，我的遺傳資訊，很難被凡人的生殖器官感知到，並且容納、孕育後代。用現代生物學的觀點來說，就是多少沾點生殖隔離了。”
說起來賀松齡前世看小說的時候，也曾經在古早玄幻小說裡看過這種設定，實力越是強大，就越難以生出後代來。只不過一般這種設定，都是用在什麼龍族、鳳族身上，用以設定其種族數量稀少，卻質量很高。
沒想到到了自己這，這算是獸藥人用了。
其實這事兒一開始賀松齡自己也不知道，但就像是盧慧中一樣，他倆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早就不能用早期剛結婚的時候，沒啥夫妻生活來解釋。他倆可從來沒用過什麼計生用品，那麼就不由賀松齡不去思考這個事情。
以他神仙手段，甚至都不用去醫院查證，掐指一算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幸好，他也不是大清土包子，非得有個後代。反正他上輩子也就是個愚蠢的大學生，兩輩子沒有過孩子不說，還有年輕大學生特有的討厭小孩。
至於為什麼討厭小孩？坐兩次高鐵飛機就懂了。
“那……”
眼看盧慧中一臉遺憾，都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賀松齡趕緊給老婆抱的更緊了，“沒事，沒事。怕什麼的，我又不是皇上，沒啥皇位要繼承，神位更不成了，你就算跟我生出來孩子，也不能成仙，非得要個孩子幹啥。”
“那你小時候家裡不都讓清兵殺了麼，你老賀家就你一個獨苗，你也不想著延續香火……”
“啊，我香火還不夠旺盛啊？你得生多少孩子，香火才能跟當代活神仙相比？我都不用說以後，就現在我立馬死了，我立馬就得供到三一門祠堂最高的地方，祖師爺都得往下排，多少香火不夠我用的，非把我牌位燻黑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