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澱半年之久,鍾白此刻已經有些耐不住寂寞了。看著自己手中的書信,鍾白眼眸中閃爍的精光充滿了渴望。
書信來自於官道道場駐守的四目,來信的內容除了問好外就是邀請鍾白一同幹票大的!“沉寂了半年,這次四目師兄邀請,就是不知……”
想到自己現在練氣七層後期的境界,鍾白對於四目道長的邀請還是沒有絕對的把握。
吃一塹長一智,上次和四目道長前往赤練蛇窟的遭遇還歷歷在目,可不能繼續重蹈覆轍。
“積屍洞,目前發現最厲害的僅僅只是一具銅甲屍嘛……”
手指摩擦著書信,鍾白還是決定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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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
四目道長的道場自從建立起來後,這條官道雖然行人來往頻繁。
可在鍾白眼中還是過於荒涼,當然這是和酒泉鎮相比。
經過兩三天的趕路後,鍾白來到了四目道場的院門前。
扣響院門,沒過多久四目就將院門開啟,看著半年不曾見面的鐘白,四目眉眼間的笑意都快溢位來了。
“千鶴師弟,久違了。”
“四目師兄,許久不見。”
兩人打過招呼後就進了道場,鍾白坐在竹樓桌前,看著給自己遞來茶杯的四目,不由笑道:“四目師兄現在過的日子還真是頗有隱士高人風範。”
見鍾白調侃自己,四目也只是淡淡一笑。
“千鶴師弟說笑了,其實師兄還是更羨慕師弟的生活,嘖嘖嘖,話說師兄已經半年不曾吃過夏荷做的飯菜,唉,真是有些羨慕師弟。”
兩人互相打趣,不過很快就步入正題。
將手中的茶杯送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看向道場外,鍾白幽幽道:“四目師兄書信中說的那處積屍洞是何情況,不知四目師兄可否仔細說說?”
聽到自家千鶴師弟提起正事,四目道長也沒了一開始的調侃。
連忙正色道:“這處積屍洞其實並不是師兄趕屍時發現的,而是當地村子的地主在師兄落腳村子時告知的我。”
“無妨,師兄還是說說積屍洞內具體的情況吧。”
“哈哈哈,明白,千鶴師弟,實不相瞞,這積屍洞說白了就是那村子的特殊下葬方式。
人死了後,並不製作棺槨,而是將屍體直接推下洞穴,可是很不巧,這個村子的積屍洞不知為何百年間風水格局驟變,原本不可能化僵的積屍洞成了養屍地。
近百年不斷有屍體被丟棄入內,村子裡的人也都不曾發現問題,直到前段時間積屍洞中應當是出現了跳僵之上的銅甲屍一躍出了洞穴入村行兇這才被曝出來。”
說到這兒,四目道長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
“這件事已經發生半個月了,那村子自從出現殭屍行兇死了十幾個村民後,他們就通通搬走,可村子裡的土地就是那村中地主的命根子,因此師兄這才能在村中得知此事。”
說完,四目看向鍾白,兩人對視的瞬間,四目快速收回目光。
“四目師兄,如此說來,那積屍洞中最強大的是銅甲屍這僅僅只是師兄你的判斷而已,具體情況師兄還是不曾探查過……”
翻個白眼,四目搖搖頭。
“千鶴師弟,那是銅甲屍才能離開的洞穴高度,你好好看看師兄我,練氣三層後期的境界,別說銅甲屍這種東西了,就是跳僵師兄如果不請神上身的話也只有逃跑的份兒,哪敢前往洞穴探查情況啊!”
鍾白微微一愣,隨即輕笑。
是他有些強人所難了……
“嘿嘿,千鶴師弟要是擔心那積屍洞中有危險,其實師兄我這次可不止邀請了師弟你一人。”
“不止我一人?”
“對!
師兄我也不傻,那積屍洞的情況應該挺複雜的,僅僅只是你我二人恐怕危險,所以師兄就書信了任家鎮的林師兄和大師兄石堅!
不過……他們會不會前來這點師兄可並沒有把握。”
聞聽此言,鍾白表示理解。
就在二人繼續討論細節之際,道場外,石堅看著自己手中攜帶的禮物嘴角微笑。
“上次四目師弟邀請前來道場巡視,貧道巡視幾日都是出工不出力,說起來慚愧,沒想到這次四目師弟還能信任貧道,這次可不能再讓四目師弟看輕了貧道!”
說罷,石堅敲響院門。
竹樓內,正聊著細節的鐘白和四目自然也聽到了敲門聲響起。
看向院門,鍾白笑道:“看樣子這是林師兄或者大師兄石堅到了,四目師兄,你先去開門吧,嗯,讓師弟猜猜,門外大機率是大師兄。”
聞言,四目搖搖頭笑道:“千鶴師弟居然猜是大師兄,我覺得應當是林師兄才對。”
“哈哈哈,四目師兄不相信師弟的猜測,大可前去開門確認就是。”
“嘖,我就不信了,還真能是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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