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裝.”阿尼亞小聲吐槽。巖永終究還是沒能自殺成功,不過夏川倒是很想把他丟進水裡任其自生自滅,可惜有工藤新一在不可能如此。
最後還是刀疤男發揮了工具人的作用,將人帶走。
眾人也沒有留在這裡的打算,經歷了這一番折騰,渾身都是冷汗還是先回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父親好厲害呢,要不是因為父親,我們就完蛋了。”
“是啊夏川哥,真是太謝謝你了。”
小蘭仍舊心有餘悸,如果這夥黑幫沒有提前被夏川收買,那會發生什麼呢?
工藤新一砸吧砸吧嘴,什麼話都沒說。
他有些好奇,剛剛巖永的表現,似乎對這夥黑幫的臨陣倒戈不慎在意。
但他不可能知道黑幫已經被夏川哥收買,那麼只能說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對方。
可是這麼多人,他憑什麼覺得自己能行?思考良久,名偵探用力搖了搖頭,將煩惱拋開,不論如何,等回去之後詢問一番就知道了,用不著在這裡浪費腦細胞。
“灰原也很厲害呢。”京極真笑呵呵的想要摸摸茶色頭髮。
小女孩不耐煩的躲開,她討厭別人把自己當做小孩,而且摸頭髮的動作就顯得很幼稚,會降低智商。
當然,約爾和夏川除外。
隨著距離出口越來越近,地面逐漸潮溼,積水匯成小流從洞口向石門方向延伸,風灌入通道,發出尖銳的鳴響。
可以明顯感覺到巖壁穩定性變差,時不時有碎石子落下,這個甬道估計撐不了多久。
“等一下!”
走著走著,最前面的夏川忽然頓住腳步,伸手示意停止前行,皺眉看著巖壁。
“怎麼了嗎?前面就是出口了。”
出口近在眼前,夏川卻忽然停下,約爾表示不能理解。
這巖壁上也沒有什麼東西。
“快鬥留下了記號。”
“在門口留下記號嗎?”約爾也凝重了起來:“難道這裡還佈置了什麼嗎?”
夏川沒有說話,又是貼牆,又是趴地的,很快便發現了問題所在。
正前方距離地面不到二十厘米的高度,有著一條沾染大量灰塵的透明魚線。
如果不是暴風雨讓空氣變得潮溼,魚線先卡了水霧又卡了灰塵,這麼暗摸摸的環境根本沒人會注意到這條透明魚線。
透明魚線連線了什麼東西,不用想都知道。
這是誰的手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頭否認。
“原來這就是你的底氣嗎?”
工藤新一恍然大悟,一絲不經意的細節,將疑惑解開。
順著他的目光,眾人就看到了已經醒來,虛弱得需要別人攙扶,卻還在努力鼓動胸腔笑出聲的巖永。
“混蛋,你想做什麼,為什麼這種事情不說?!”
刀疤男心有餘悸,把巖永高高舉起,砸在巖壁上,“說,你到底安裝了什麼機關!”
“呵呵呵,你猜有多少根透明魚線,再猜看看地面是不是安全的。你真的以為我會完全信任你們這種黑幫,不留後手嗎?”
“不可能,你怎麼會有時間佈置那麼多,明明是我們在你後面進入的甬道,如果有問題我們早就出事了。”
刀疤男根本不信,掐著巖永的脖子,眯著眼威脅:“你到底在這邊佈置了什麼,如果還有其他東西就老實說出來,否則我不介意把你扔到前面,到時候是什麼陷阱一目瞭然。”
“好啊,有種你就試試。”
他全然忘記巖永已經心存死志,這種程度的威脅正中下懷。
夏川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看著前面這段路。
“夏川哥,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工藤新一開口詢問。
“原來如此!”
夏川放下心來,看了眼巖永,解釋道:“你應該安裝了觸發式炸藥對吧,這條魚線原本被固定在了頭頂的位置,進來的時候根本就不會碰到。”
“你在邊角的固定點上安裝了冰塊定時裝置,左右角落的石頭都有一塊明顯的水漬,是冰塊融化導致。”
“當冰塊融化,魚線就會因為重量垂落,然後你在魚線的邊角又綁了一條魚線,那條魚線連線著這裡。”
夏川彷彿開了天眼一般,找到了與橫亙甬道中間透明魚線相連的另一條魚線,順著這條魚線大跨步走到一處角落,撥開石子,下面正壓著一個造型特別的炸藥。
“咔嚓。”
魚線被剪斷,巖永的笑容完全消失,臉色如同落入紅色染缸,紅得發紫。
“無趣的小把戲!”
“混蛋,我要殺了你!”
“啪!”
夏川哪裡會縱容這位瘋批歹徒,一巴掌將他扇暈過去。
小插曲過後,眾人終於是安全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原以為能夠好好休息一番,沒成想卻被酒店保安攔在了大廳之中。
酒店大廳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相互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談論什麼。
為首似乎是幾個海神島的政府人員,他們的臉色十分難看,愁眉不展,時不時搖搖頭或者看看手錶。
眾人心裡還有些奇怪,夏川就已經開口發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好意思,幾位先生能先登記一下身份嗎?”
保安看了他們一眼,搖搖頭沒有解釋,只是拿出了一個表格準備登記。
“我們是酒店的客人,有權知曉這裡的安全,你們這樣莫名其妙就要登記身份,我們有權保護自己的隱私不受侵擾,可以拒絕。”
夏川一身潛水服,路上又被大雨淋溼,心情本來就不太美妙,根本就不想和保安廢話。
壓迫感十足的話語讓保安語氣一滯,海神島的政府人員發現了情況,走了過來。
從保安那邊得知了對方的訴求,又發現其中還有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政府人員不敢隱瞞。
“剛剛有個房間發生了爆炸,因為暴風雨的關係警方沒辦法趕過來,所以所有進出的客人都要進行登記,很抱歉影響你們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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