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金剛神力開始縱橫諸天

第18章 刀條臉破棉襖(5k大章 求追讀,求月票!)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深秋的夕陽鋪陳如金,照耀在大漠上。

西北大漠不毛之地,氣候寒熱兩極,瀚海千里,渺無人煙。

神奇的是,在這大漠之中,邊塞之內,佇立著一座黃土構築的小樓,分做兩層,四四方方。

小樓前有馬廄,磨盤,只不過大風吹得粗糲不堪。

正前豎起一面酒旗,獵獵作響,上書四個大字。

“龍門客棧”!金鑲玉此時,正坐在屋頂唱著十八摸,聲音潑辣響亮,尾音卻又帶著一絲媚意。

就好像有個鉤子,能把男人的魂兒給勾下來。

廣袤無垠的大沙漠上,響起了悠揚的駝鈴,叮叮噹噹,似乎配合著老闆娘的歌聲,讓這片大地荒涼和熱鬧並存。

卻顯得更孤寂了。

“他媽的,這騷娘們兒!”

龍門客棧內,人聲鼎沸,汗臭、腳臭,以及莫名的騷臭味兒混合,好似蒸籠般燻著往來的江湖客。

這幫糙漢子聽著老闆娘的歌聲,本來就躁動的心,更是火熱了起來。

有大漢罵了句:“唱的這麼騷,大抵是思春了,早晚她得赤著身在屋頂拔蠟燭!”

屋內頓時鬨笑一片。

就在這時,只聽一道潑辣的罵聲傳來:“我呸,去你姥姥的,老孃就算被人輪了,也輪不到你!”

屋內笑聲更盛,眾人紛紛叫好,恨不得把屋頂掀翻了。

“臭娘們!”大漢被罵的臉色青紅交加,惱羞成怒就要發飆。

卻聽“咚咚咚”幾聲,一隻穿著粗布襦裙的女子,搖柳扶風般走下樓梯。

人未到,聲音先到了

“呦~!李老蒯,怎麼這麼容易生氣呀?”

金鑲玉走到大漢近前,輕巧一躍,翹著二郎腿坐在桌子上,一隻腳就這麼翹啊翹地,在李老蒯面前晃悠。

“您可是咱龍門有名的‘拳推風雨’,奴家呀,跟你開玩笑呢。”

李老蒯看著眼前的女人,面如花嬌,膚色呈小麥色,卻意外的增添了豹子般的野性,額頭泌著汗,沿著細膩的脖頸滲了下去。

衣襟開的很大,汗珠似乎要墜入那雪白滑膩深不可測的一線.金鑲玉看李老蒯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莞爾一笑,勾了勾手指:“來嘛,奴家給你道個歉~”說罷,不再看他,扭身朝著樓上走去。

眾人看著她扭來扭去的腰身,滿如圓月的豐臀,都不禁連連吞起口水。

李老蒯更是志得意滿,怪聲笑道:“老闆娘,久聞豔名,老蒯來啦!”說著,搓手弓腰,怪笑跟上。

旁邊幾人看著乾著急,卻無從瀉火,只得狂灌茶水,叫夥計上來幾盤羊肉,聽著一些行商老者們說著最近發生的事兒。

“哎,聽說了麼?”有老者低聲說道,雖說低聲,可滿屋子的人都能聽到。

“京城據說出了大事,兵部尚書楊宇軒大人被殺了!”

“啊?一品大員啊,說殺就殺?”

一人不屑道:“這算啥?東廠勢大,曹少欽跋扈,有誰”

他話沒說完,就被一旁同伴捂了嘴:“你媽的,你想死別連累老子!朝廷的事,該你議論嗎?”

那人氣急:“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大堂內安靜了會兒,便聽一個湘贛口音的江湖客說道:“據說前兩天‘五雲手’萬震山過了五十大壽。”

“哦?”這一句話又把眾人吸引了過去,“鐵骨墨萼的徒弟?”

“對,就是他!”湘贛口音說道,“可大喜事變成喪事,他師弟戚長髮被人害死,其徒弟欲要強姦萬震山的小妾,事發被抓,真是驚變叢生,讓人目不暇接!”

“嘶~!”

眾人聞言,俱都倒吸一口涼氣,紛紛追問細節。

待那人將具體情節說完,有人搖頭晃腦說道:“可惜啊,咱們遠在大漠,據說南方有勞什子連城寶藏,咱沒法去啊。”

這麼說完,眾人又是一頓嘆息。

就在這時,有粗獷的聲音笑道:“連城寶藏遠在天邊,可咱大漠也有小寶藏,卻是並不遙遠!”

此言一出,眾人又被吸引過來,只見那人面貌黝黑,鬍鬚茂密,一笑起來猙獰極了。

“兀那漢子,你說的什麼小寶藏?”

只聽大鬍子道:“那‘屠夫’任韶揚的人頭,據說已到了千金之賞。”他看著眾人,笑道,“這算不算寶藏?”

大鬍子一開腔,所有人的臉色立馬是說不出的精彩。

“漢子,你不知道那兇徒的厲害?”

“一週前,他一人一把弓,射殺了四十五名好手,讓朔風寨就此除了名!”

“五天前,他依舊單槍匹馬,連燒火棍都沒用,三拳兩腳,就把‘盤山刀’劉貴打成了餅餅!”

“還有還有!”

“三天前,這小子碰到東廠黑騎,他邊打邊跑,一人在大漠應對幾十騎不落下風,最後生生把東廠番子給拖垮,他反而兇性大發,追上去!”

“他媽的,一人追著幾十個騎兵砍,所過村鎮無不噤聲,誰看了不迷糊?”

“一天前,漠北大豪鐵萬朝大言不慚,說要一拳打死任韶揚,正巧被他碰上,也不多廢話,連碰三拳,廢其雙臂,鐵萬朝縱橫大漠幾十年,威名一朝喪。”

“這還不算完,他又碰到追捕的黑騎、錦衣衛、東廠番子,這回面對大軍圍堵,可算是受傷了。”

眾人七嘴八舌,將任韶揚這幾日的戰績一一說出,好似親眼所見一般。

說到最後一句,眾人都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他還是人,他還會受傷。

可有人冷笑道:“那又怎麼樣?最後不還是逃了出來了?東廠都抓不住他,這小子真是絕了!”說著,連連灌酒,壓住心中恐慌。

眾人聞言一陣沉默,也不由得灌起酒來。

過了好一會,那個大鬍子才一臉驚歎地說道:“照這麼看,那任韶揚只怕是真正的塞外第一高手啊!”

“屁!”

有人不屑一顧,可緊接著話鋒一轉,“照他這功夫,什麼‘北四怪,南四奇’,血刀老祖之流,都不是他對手!說句天下第一,也不為過!”

“想多了!”有人叫道,“那東廠督公曹少欽劍法無雙無對,任韶揚比他,且遠著呢!”

“你也是小看血刀老祖了,這老怪物刀法絕倫,還有一手聽風辯位,殺人無形的手段,我看他絕不輸那曹少欽!”

一時間,彼此就誰是天下第一吵了起來,眾人也都紛紛站隊,場面立時又混亂起來。

就在這時,只聽“咚咚咚”下樓的聲,卻見金鑲玉滿臉潮紅,頭髮濡溼的走了下來。

邊走邊叉著腰唱道:“喝完酒來撒泡尿,大漠裡的漢子愛妹嬌,我的小呀金蓮呀愛妹嬌……”

見金鑲玉下來,這些男人也不吵了,死命盯著她,紛紛打趣。

“老闆娘,李老蒯呢?”

“不會吧,這老兄看著粗壯的緊,怎麼這麼不頂事,三兩下就繳械了?”

“誰說不是呢?”

“老闆娘拔蠟燭的水平高!”

“老闆娘床上功夫硬!”

金鑲玉不以為意,或者說早已習慣這些粗鄙的言語,就像她早已習慣這大漠風沙一般。

她嬉笑怒罵,跟眾人打作一團,東勾一下那人的下巴,西摸一下大鬍子的胸膛。

眾人色授魂與,被迷糊的不輕。

就在場面鬧哄哄的時候,角落裡一群人卻是安安靜靜的喝茶、吃饅頭,似乎與他們是兩個世界。

一個梳著馬尾,雙眼溜圓的,臉也圓圓的少女,看了眼金鑲玉,低聲嘟囔了句:“她剛殺完人。”

一旁的斷臂青年聞言面色一變,看向另一旁的斗笠客。

那個斗笠客搖了搖頭,示意不要亂說話。

這一桌的人,正是的紅袖、定安、邱莫言、鐵竹、賀虎等人。

如今剛剛進到客棧內,便是如此亂糟糟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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