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金剛神力開始縱橫諸天

第18章 刀條臉破棉襖(5k大章 求追讀,求月票!)

眼看著金鑲玉發騷,耳聽著任韶揚發威。世間奇妙盡在如此。

紅袖突然轉過頭來,用手指捅捅定安,說道:“斷手,你總是偷偷看她,看上了?”

定安慌忙按住紅袖肩頭,左右環顧:“怎麼可能?我一直喜歡向靈的!”

紅袖哦了一聲,繼續說道:“那他們去江南的時候,也沒見你傷心啊?”

定安發出招牌式的“呵呵”傻笑,卻不說話。

“你不說也沒事。”紅袖笑道,“你不喜歡她,從你斷了手之後,就不喜歡了。”

定安沉默了一瞬,然後怒道:“我不喜歡你了!”

“嘿嘿!”紅袖厚著臉皮笑嘻嘻。

小叫花,或者說現在應該叫小姑娘不再說話,而是低著頭,拿出來一塊布,縫了起來。

龍門客棧雖說地處大漠,可還是有針線布匹,紅袖來此之後,就順手買了些,開始裁剪縫製起來。

她邊縫邊哼著歌:“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

邱莫言聽著覺得莫名好聽,甚至有些耳熟之感,忍不住撩開面紗,問向定安。

“紅袖哼的什麼歌,怪好聽的。”

定安道:“瘸子教她的,叫什麼.”他捶了捶腦殼,卻是記不清了。

“笑紅塵。”紅袖對著邱莫言甜甜笑道,“瘸子說,這首歌當年有位絕頂高手曾唱過呢!”

“哦?”邱莫言感興趣,“哪位絕頂高手?”

說到這裡,定安記得清楚,介面道:“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邱莫言皺起眉頭,思來想去也沒有印象,最後搖頭嗤笑道,“好猖狂的名字。”

紅顏白髮,江湖風雨,當年那抹遮天蔽日的紅,如今在朝廷有意的抹殺下,也和“魁首”一般,無人知曉了.三人說說笑笑,氣氛融洽,鐵竹二人喝酒談天,自得其樂。

期間紅袖似乎坐的腿麻,起身走動,實則揣了倆窩頭,偷偷塞到鐵竹二人一直揹著的竹筐裡。

兩隻小手快速伸出,抓著窩頭縮了回去,細細地傳來一聲:“謝謝姐姐!”

紅袖笑了笑,又溜溜達達回到座上,繼續縫製。

邱莫言將她所作所為盡收眼底,笑道:“好了,咱們吃飽喝足,便各自回屋罷,晚上再商議出關之策。”

眾人點了點頭,便都散了,各自上樓回房間。——“嘩啦啦~!”

一瓢熱水澆在雪白的肩頭,青絲如墨,垂在另一側的肩膀。

邱莫言解下男兒裝,一洗身上風塵。

只是此刻,她卻怔忪地垂首而望,水中的自己雖看起來清麗英嫵,卻難掩歲月婆娑,皺紋已悄然爬上了眼角。

她嘆了口氣,輕輕撫著自己的臉,顧影自憐。

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年輕的俠肝義膽不讓鬚眉的女俠。

“淮安,你如今在哪?”邱莫言峨眉緊蹙,低聲自語,“為何我這幾日一直心悸?”

突然,屋頂傳來一聲輕響,天窗被開了個口子。

邱莫言柔和地雙眸驀然一冷,緊接著就見一道曼妙身影滑落。

“譁!”一瓢滾燙熱水沖天而起,直直潑向那人。

“哎呀,小浪蹄子還挺辣?”金鑲玉潑辣的聲音傳來,“竟然讓老孃喝洗澡水?”

說話間,素手一張,只聽“撲喇喇”幾聲。

“相思柳葉鏢?唐門手法?”

邱莫言沒有絲毫猶豫,以腰為軸飛速轉動,旋身飛出,瞬間避開了暗器。

“嘩嘩譁~”水桶被柳葉鏢打的破了幾個洞,熱水噴湧了出來。

二女此刻相對而立。

金鑲玉看著邱莫言身無片縷,卻是身姿秀美,竟然絕不遜於自己,眉頭一挑,嘴角一勾。

“前凸後翹,姿色不錯嘛!”

邱莫言鳳目含威,身形一晃,玉足筆直撩向她咽喉要害。

這一擊以足為劍,去勢極快,無聲無息,整個人都彷彿成了一道模煳的白影,眨眼就到她的眼前。

金鑲玉本能一偏身,只聽“撕拉”一聲,上身衣服竟然被邱莫言足尖撕開,又勾了回來。

老闆娘低頭一看,胸前春光乍現,看向邱莫言時,卻見她早已用自己的外衣裹住曼妙身姿。

邱莫言一挑眉,嘴角含笑:“你也有兩份姿色嘛。”

“是嗎?”金鑲玉扭著腰,向下掃了眼,捂嘴一笑,“挺濃密啊。”

邱莫言臉色一冷:“嘴賤!”

身子陡然拔高,兩條如玉的大長腿劈將過來。

金鑲玉見來勢兇猛,急忙閃身躲避。

可哪知趁金鑲玉避開之機,邱莫言右足踢向她腰身。

老闆娘躲避全憑腰腹勁力支撐,怎能被她一腳蹴之?當即嬌叱一聲,一掌與邱莫言玉足硬碰硬。

“啪”的一聲悶響,邱莫雙腳夾著一物,言借勢高高躍起。

卻見她並不落下,反而在空中陀螺般飛旋,上衣翻飛,屋頂月光照下,好似雪山百合,明豔不可方物。

“哈哈,浪蹄子,你敢赤著身子出門嘛!”

金鑲玉見狀大笑,可笑著笑著,竟然發現邱莫言空中旋轉的身子,不知何時竟然穿上了襦裙。

突然她覺著全身一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已是赤身裸體!

“你~!”

金鑲玉驚怒地指著邱莫言。

卻見邱女俠好整以暇地繫好腰帶,此刻風捲雲動,月亮露出了頭,映得天地間一片澄明。

她赤腳踩在房樑上,面帶笑意的掃視著老闆娘的身子,讚了句:“清溜溜,少見。”

“他媽的,狐狸精!”

金鑲玉氣急敗壞,猛地抬手射出柳葉鏢,“撲啦啦”聲音又響。

邱女俠面色一變,一個翻滾,落下房梁。

就在這時,白影一閃,就見赤條條、光溜溜的金鑲玉從天窗躥了出去。

邱莫言見狀,暢然大笑:“騷娘們兒,你去房頂上慢慢點蠟燭吧,我就不陪你啦!”

金鑲玉赤身坐在屋頂,頭上是浩瀚星海,腳下是無垠黃沙,聽聞邱莫言的嘲諷,她不但不生氣,反而更發了性子,直接扯開嗓門唱了起來。

“八月十五廟門兒開,各種蠟燭擺上臺,紅蠟燭紅,白蠟燭白,哥哥的蠟燭妹妹你一手攥不過來.”

隨著風兒傳的很遠,歌詞粗野,蠻橫,就像這片黃沙一般粗礦。

“哈哈哈哈~!”

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金鑲玉一驚,雙手叉腰,舉目望去。

“得得得,得得得”

在黃沙莽莽的大漠之上,塵沙飛起,卻見一匹青驄馬遠遠地馳來,她心中驚訝,略一定神,方才看清馬上之人。

那是個留著短髮的年輕人,身材欣長,儀態軒昂,劍眉入鬢,刀條臉,穿著一身破爛青襖,腰間插著一杆鐵釺。

金鑲玉瞅著這年輕人,覺得很是熟稔,卻又想不出在哪見過。

待他走進之後,面貌更清楚了,金鑲玉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刀條臉破棉襖,腰間一根燒火棍兒?”

她喃喃自語。

“辣塊媽媽的,我這小破黑店,啥時候引來這麼大一條過江龍啊?”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任韶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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