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金剛神力開始縱橫諸天

第28章 劫後餘生(5k大章 求追讀,求月票,求推薦票!)

“殘刀”定安則是直嘬牙花子。他如今換了一身黑色的袍子,手裡拿著一柄白亮亮的短刀,弧線優美,手臂上纏著銀白鐵鏈,看材質和短刀如出一轍。

“屠夫”任韶揚同樣穿著一身黑袍,扛著鐵釺,一臉無奈:“你遲疑甚麼?嗯,轉身踏中宮,你就左腳踩右腳,平地摔?”

小叫花用手捂著腦袋,哭的呼天搶地。

方才她整個人栽倒時,額頭重重撞在樹上,鼓起一個大包,直痛得眼冒金星。

任韶揚沒好氣道:“你就裝吧,黑水城也沒見你這麼哭過!”

不說這事還好,一說這個紅袖哭的更大聲了。

“我為你們流過血,為你們受過傷!”

“我真傻,真的,面對那麼多.”她把手一張,極盡誇張,撕心裂肺,“那麼多的寶藏,我是一眼都沒看,一眼都沒敢看啊!”

“後面買了個驢車,錢袋子就空了一大半,你們每天吃吃吃,錢都吃沒了。”

“現在傷好了,還每天打我,哇!”

任韶揚聽著她還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哭著,老大不耐煩了,叫道:“好了!堂堂‘一刀仙’,塞北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麼點痛鬼叫什麼?”

紅袖哭道:“是很痛嘛,這麼大個包,又.又不是裝的.”

定安上前道:“紅袖是真疼了,就讓她歇一下嘛,她不是偷奸耍滑的人。”如今的他語氣柔和,聲音不緊不慢,臉上神光熠熠,顯然武功大有進境。

任韶揚撓了撓頭,嘆氣道:“是我太心急了,‘大梵幡’與你很合適。可‘雕龍爪’,‘一神拳’卻和小叫花並不契合。”

“是啊!”紅袖趁機夾著刀繞到任韶揚身後,大聲道,“這什麼拳啊爪的,我耍起來彆扭死了,還不如多練幾回刀法呢!”

“唔~”

任韶揚眯著眼睛想了想,並沒有反駁她。

紅袖雖然頑皮,但在練武一道上極其用功,大概心中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替他分憂,讓他不再將自己當作孩子看待。

只是任韶揚所傳的功夫與其相性不匹配,所以修煉起來事倍功半。

“這倒是我的疏忽。”青年深思熟慮後,緩緩說道,“這樣,我傳你‘目明式’如何?你既然能一夜時間通悟‘舍心式’,這門功夫想必也不在話下。”

“好好好!”紅袖一聽是和“舍心式”相同的功夫,當即高興地跳了起來,拍手道,“這功夫好,適合我!”

【足太陽貫睛明火,少陽膽照瞳子靈。玉衡星落洗塵翳,鏡花百裂辨虛真。破妄堪透三秋末,朔望鴆酒鎖天瞋。】

任韶揚說了一段文字,然後繼續說道:“這是‘目明式’的開篇行氣功訣,後面還有觀想,藥洗,練眼法,等會兒到家我就傳你。”

“嗯嗯!”紅袖大力點頭。——到了家,任韶揚將剩餘功法傳授給她,一路念將下去,足足唸了上千字。

紅袖全神灌注,努力記憶,等任韶揚唸完,便依言背誦。

小叫花聰慧至極,竟然一字不錯。

任韶揚又擇句提問,小叫花對答如流,顯然已經全都記住了。

等傳授完,紅袖只覺腦力消耗過大,饞蟲開始作祟。

於是和定安一拍即合,要駕著驢車,去三十里外的豐陽川買面和醬菜,說是等回來擀麵條吃。

任韶揚也饞這口湯,要她買點雞蛋,弄碗煎蛋面。

“哦哦。”

紅袖和定安點點頭,轉身推門走了。

任韶揚看著他們駕著驢車漂移消失在拐角,輕輕嘆了口氣。

小叫花聰慧至極,可身體虧空,每次出刀,必須吃東西補充體力,否則根本撐不住。

定安根骨優秀,刀法天賦驚人,可腦袋不靈光,至今沒有悟出“舍心式”。

自己呢,若是沒有金手指,就是常人之姿,除了小帥一無是處!“辣塊媽媽的,我算看出來了,我們個個都身懷絕技!

任韶揚搖搖頭,隨後進屋坐回自己的床,也就是原來的稻草堆。

如今用木板搭了個新床,擦乾淨鋪著新被,整個已是煥然一新。

任韶揚盤腿坐在床上,一隻手拈著鐵釺,死死地盯著它。

突然,掌心吐勁,就聽“嗡”的一聲,鐵釺綻放澄藍微光,然後微微一動,尖頭竟伸長了一截兒!

任韶揚見狀驚道:“臥槽,這玩意兒真變長了!”

他好奇心大起,大金剛神力持續輸入,可鐵釺好似已經到了極限般,不見半分延伸,反而慢慢縮回成了原來的模樣。

“嘿!”任韶揚看著眼氣,罵道,“完蛋玩意兒!”搖了搖頭,便不再強求,而是順勢演練起棒法來。

先是從最基礎的刺、攪、撩、戳開始,到後面施展“棒打十方世界”。

再後面又將這門棒法拆解成最基礎的動作,又使了一遍。

就見任韶揚面色一肅,手腕一抖,一縷縷黑光閃爍,空氣中立刻發出“嗚嗚”的怪嘯,雄渾重拙之氣在屋裡縱橫激盪。

卻見他變招抖腕之時,棍法又從拙重變成迅疾,大有驟密如雨,風雲變幻之勢。

這種感覺很奇妙,是他往日所體會不到的。

任韶揚目光一凝:“這是什麼感覺,模模糊糊的!”

作為一個以戰養戰,從生死間跟隨本能出手的高手。

任韶揚頭次有種“不確定”的感覺,讓他分外的不安。

於是趕緊又使了遍“棒打十方世界”。

“不對,這感覺不對。”

任韶揚皺了皺眉毛,心中有些抓狂。

“既然如此,曹少欽,我要你助我修行!”——等到定安和紅袖興高采烈地採購回來,時間已是大中午了。

他們抱著米麵雞蛋油走進屋裡時,卻發現任韶揚一臉呆滯地坐在床上,頭髮已經被揉成了雞窩狀,鐵釺扔在地上,看都不看。

“瘸子,你咋啦?”紅袖問道。

“不過幾個時辰,你咋就跟斗敗的大公雞似的?”定安介面道。

任韶揚悲憤地斜了他們一眼,卻沒說話。

方才回溯的期間,自己用那半生不熟的招式與曹督公放對。

連著十三次被那“震劍起蒼黃”挑穿喉頭,十三次!任誰連死在一招之下十三次,都會心情崩潰。

紅袖道:“安心啦,瘸子就是自己過不去自己的坎,先放下,先放下,我下面給你吃啊。”

說著,哼著歌去煮麵了。

等她捧著三大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麵出來的時候,任韶揚已經收拾好心情,乖乖地等著了。

“吃吧,面好啦!”

三人各捧著一碗麵,齊刷刷的蹲在門口,一口面一口蒜地嗦著。

可能是太久沒吃這一口,三人胃口極好,哪怕沒啥油星,也是吃的眉飛色舞,呲溜作響。

“慢點,別燙著!”

任韶揚看著紅袖,提醒一句。

“嗯嗯!”

紅袖頭都不抬,悶頭猛嗦,更是以腦袋起包為名,不由分說搶了二人的荷包蛋,美滋滋的嚼起來。見他們不服,就叫他們一邊自己嚼指頭去。

任韶揚和定安也不敢惹她,只能悶頭受氣。

小叫花眼珠子轉了轉,嘿嘿笑了一聲,從懷裡掏出兩塊餦鍠,遞給他倆。

這是種用玉米、大麥等糧食發酵糖化做成的飴糖,幾文錢一塊,可以嗦半天,是這個時代難得的甜味來源。

“哎呦,這回掏著了!”

任韶揚笑著搓了搓小叫花的頭髮,和定安各自拈了塊放在嘴裡。

嗯,甜!正眯著眼品甜的時候,定安說了嘴豐陽川得到的訊息。

自曹少欽身死,黑衣箭隊因黑風暴全軍覆沒後。

東廠如日中天之勢雖受到影響,卻不至於傷筋動骨,倒更像是一種韜光養晦。

只因皇帝還是需要東廠這把快刀,需要他們來制衡文官,讓皇帝成為裁判,平衡朝局。

“那現在呢,東廠有變化了?”

“有啊,新上了個東廠督公。”

“叫什麼?”

“叫什麼來著”

定安記不住事兒的毛病又犯了,急的直敲腦殼。

“哎呀,笨啦!”小叫花霎了霎眼,扮了個鬼臉,道,“叫魏進忠啊。”

“哦,魏進忠”

任韶揚猛地抬起頭。

“蛤?”——ps:感謝上好了的打賞,跪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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