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死離府,少夫人獨享清福

第19章 掉餡餅

疊玉急匆匆進來:“二少夫人,我聽說了一個好訊息。”

沈桃言舀起一口小粥吹了吹:“什麼好訊息?”

疊玉:“大公子不走了。”

沈桃言將粥送進嘴裡,含糊道:“嗯?”

疊玉:“大公子不走了,這回怕是要長留在府上了。”

疊珠:“為何?”

疊玉:“我打聽了一下,似乎是大夫人要為大公子定奪終身大事了。”

沈桃言微微點頭:“兄長也該到年紀了。”

疊珠:“不知道哪家姑娘能得到咱們大公子的青睞?”

這就不是沈桃言該關心的事兒了。

不過,聶宵受傷,聶珩不走了,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干係呢?

不然怎麼一切發生的都那麼巧?

聶宵在養傷,尤其是他的臉,不便見人,沈桃言想去見他,被他叫人轟出來了。

沈桃言問揚青:“二公子到底是怎麼傷到的?”

揚青只得現謅:“呃,跌了一跤。”

沈桃言皺眉,輕斥:“你們這些隨身的,是怎麼伺候二公子的,好好的怎麼還跌了呢?”

揚青:“是是是,二少夫人且放心,奴才們以後一定更用心伺候二公子,絕不讓二公子再磕著碰著。”

沈桃言語氣好了一些:“嗯,你們進去好好伺候吧,夫君不願意見我,那我就不在這兒了。”

她帶著一身失落轉身回去了。

在走過話廳的時候,沈桃言遇到了聶珩,他獨自站在簷下看魚兒遊動。

日光落在他的墨髮和衣袍上,像渡了一層柔軟的光絲。

聶珩似有所覺回了頭,俊容平淡,眸光輕輕落在她身上。

沈桃言:“兄長。”

聶珩:“你去看謹之了?”

沈桃言面上有幾分苦澀:“夫君不願意見我。”

聶珩:“他大概沒臉見你。”

沈桃言抬眼:“嗯?”

聶珩:“他的臉傷著了。”

沈桃言蹙眉:“跌了一跤,還傷著臉了?”

聶珩:“他說他是跌了一跤?”

沈桃言:“夫君身邊的廝兒,揚青說的,難道不是嗎?”

聶珩:“嗯。”

沈桃言不太明白,這到底是,還是不是?

沈桃言:“聽下人說,兄長原本是要離府。”

聶珩:“是。”

他微微眨了眨眼睛:“有些事情要去做,不過,後來解決了,用不上我了。”

沈桃言覺得他方才眨眼睛的時候,似乎有幾分慌張?

她正想去細看,便與他的目光撞上了,她不自覺躲開了。

聶珩也移開目光:“日後我會繼續管教謹之。”

沈桃言唇邊勾起了淺笑:“如此,便多謝兄長了。”

聶珩看著她唇邊的笑,目露歉意:“我替謹之與你說聲對不住。”

沈桃言忙道:“夫君的事已經很勞煩兄長了,兄長可千萬別這樣。”

聶珩:“不,若是我及早…”

沈桃言不解地瞧著他。

聶珩:“他該親自與你賠罪,上千次也不足以。”

沈桃言這次倒是沒有說什麼。

之前的流言鬧得大,想來聶珩也知道了聶宵這三年做的混賬事。

不過如今聶珩也被矇在鼓裡呢,虧他還一心想要管教好聶宵這個弟弟。

倘若有一天,他知道真相,定也會很傷心。

而現在自己也要一併瞞著他,沈桃言有些不忍:“兄長,我先回去了。”

聶珩頷首:“好。”

他看著她離去,並且留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轉身走了。

沈桃言不再去想聶珩,罪魁禍首是聶宵,要怪也只能怪聶宵。

“疊珠,去取出銀子匣來。”

疊珠看出了二少夫人心中有憋悶:“哎。”

沈桃言點了一遍自己手裡頭的銀子,心情頓時好多了。

疊珠笑嘻嘻道:“二少夫人,可要用上一碗甜羹?”

沈桃言:“端來吧。”

用完甜羹,她輕輕撥出一口氣:“明日,我們去剛得的鋪子上看看。”

帶著這一層期待,沈桃言這一夜睡得格外香。

第二日,她先去了聶宵那兒露了個臉,毫不意外又吃閉門羹了。

接著,她便領著疊珠和疊玉出府去了,紙墨鋪和醬料鋪隔得不遠,她先去了這兩處。

瞧著一個個進進出出的客人,沈桃言彷彿聽到了銀子往她袋子裡跳的悅耳的聲音。

最後一處是繡衣鋪子,只是,她在繡衣鋪看到了一個人,無端壞了好心情。

疊珠:“她怎麼在這兒?”

疊玉:“這兒的衣裳,她付得起銀子嗎?”

繡衣鋪子的掌櫃,此時正一臉討好地招待著喬芸。

“喬姑娘,你瞧瞧,這是我們這兒新到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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