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張陸的話後,時姚只感覺他所說的怎麼跟之前那個保安說的差不多。
暫時將這個疑惑壓下後,他便又開口問道。
“後來再醒來的時候,你就看見南隊了嗎?”
張陸點了點頭。
神情很是緊張,他雙手拽住了時姚的袖子。
“雖然是這樣的情況,但是你相信我是不知情的嗎?”
這話問的時姚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也只能象徵性的拍了拍對方的手,安慰說道。
“我會盡力幫你的,看能不能找出其他的什麼線索。”
……
從審訊室出來後。
時姚也只感覺身心疲憊,揉了揉眉心。
他一個人獨自走到旁邊的窗戶跟前站著,就那樣看著窗外的風景。
也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
而南銘此時也從另一間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他看見時姚那有些落寞的身影,走上前去。
“這孩子的情況我大概也瞭解了,現在排除他所說的那道聲音,他身上的嫌疑可是洗不清了。”
“最壞的辦法就是開一個精神證明,證明他當時是處於精神疾病的狀態,或許還有的救。”
時姚卻是靜靜的聽著,也沒有出聲。
過了好一會才問道。
“那個死者的屍檢報告出來了嗎?”
南銘則是想了想後,說道。
“剛剛才出來,死者的身上受了多處刀傷,其中有兩處致命傷都是在胸口位置,看的出來是下了死手的。”
“不過看刀傷的切口來看,不夠平整,受力不均,想來持刀的人還不太用的慣這把武,使用的還不熟練。”
時姚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時姚的神情很是認真。
南銘的神情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六安醫院主治醫生的事情嗎,當時還推測出那個宗政醫生有很大的嫌疑。”
“現在呢,是一個什麼情況了。”
南銘有些恍然,原來是這件事。
“之前不是聽從了你的分析嗎,我後來又重新暗中調查了一下。”
“再加上弓樂清的一些輔助配合,果不其然最後終於成功的讓宋思承認或者說是回憶起,她果然才是那個最終的真兇。”
“同理她可能是因為精神出了問題,人格分裂導致的,那麼給她治病的醫生肯定也有很大的問題,順著這條線繼續查下去。”
“結果你猜怎麼著?”
南銘反問了時姚一句。
時姚正聽著入神,確實面的結果。
他就催促問了一句。
“後來呢,怎麼樣了。”
南銘這才接著說道。
“後來果不其然讓我們發現了那宗政就是那幕後黑手,我們從他的家裡搜出了許多女人的資料和照片。”
“其中甚至就有那個張巧的。”
“你說奇不奇怪,那張巧又沒有找他看過病,他卻能有人家的資料。”
“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啊,說不定這是一起聯環犯罪,有人專門提供名單和資料給他。而他就是專門負責下手的。”
說到這,南銘也將自己的一些猜測都告訴了時姚。
時姚接著又繼續問道。
“那後來呢?你們把宗政抓了?還有那個外科醫生呢?他怎麼樣了?”
一連好幾個問題讓南銘也是不知道先回答哪一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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