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看著走廊的一幕,嘆了一口氣。
他似乎早就知道這一切一樣,看著被困著不能動彈的郝知,說道:“不要抵抗,順從它。”
它是指鐵鏈。
眼見無奈,郝知只有試圖去按帥氣青年所說,而正是這麼一個心思,他忽然能動了,只是身子僵硬,不能像平常一樣走路,可是能動了。
他僵硬的,著急的,像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嬰兒,慌慌忙忙的走了過去。
近前,近前了。
郝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伸手,抱起了滿是血跡的白苗苗,她的胸口被洞穿了,頭部也遭遇了致命的打擊,血流不止。
“怎……怎麼會這樣。”
郝知是莫名的,好好的,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一切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我……我來了,我來了。”說話也已經有點兒不利索。
“嗚嗚。”
郝知哭著,看著滿身是傷的白苗苗,哭的像一個孩子,心臟彷彿被一刀刀割碎了。
“哇!”
一口血,白苗苗吐了出來,她滿臉是血,已奄奄一息。
她聽見了呼喚,感受到了熟悉的擁抱,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她看著郝知。
她忽然就哭了,淚睡夾雜著血水,流過了鬢角。
“親……不,老公,我該叫你一聲老公,不然……不然再也叫不到了,哇。”
一口血,白苗苗再次吐了出來。
“別……別說話,沒事,沒事,這就帶你……去醫院,你不會有事的。”
郝知痛哭流涕,生生哽咽。
可是這個念頭一起,他再次身子僵硬,一動不能動了,全身僵硬。
“你快走,快離開這裡,我們……哇,哇,我們被利用了,我們被騙了,我……嗚嗚,主上答應我的,他答應我的,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白苗苗委屈的哭著,很委屈。
“別說了,別說了,你不會有事的,去醫院,我們去醫院。”
看著白苗苗鮮血狂噴,郝知心如刀割,他大吼著,去抵抗,去抵抗控制著他的力量,可是平日神秘的黑線力量,此刻卻不為他所用,反而過來壓制著他。
‘嘩啦啦’!
鐵鏈滑動,不斷開始,再次滲入郝知的身體。
“啊!”
郝知痛的大叫,這種痛來自靈魂深處,可是他不管,不顧一切的要站起身,要送白苗苗去醫院。
‘噠’!
他半蹲著,站起來了一些。
“不……不要了,不要了。”
這時,白苗苗模糊之間,也看清了郝知的處境,十幾根鐵鏈穿插入他的身體,她搖著頭,哭著,很絕望。
“沒,沒事。”
郝知抱著白苗苗,露出了微笑,可他痛的全身都在痙攣,鐵鏈不斷的正在滲入他的身體內。
‘噠’!
他又站起來了一些。
“不要了,你走,不要……管我了。”白苗苗攥著郝知,推搡著,可是她也奄奄一息。
“啊!”
郝知大叫,仰天長嘯,他終於是站了起來,可就在這一刻,‘嘩啦啦’的響動,一根鐵鏈直接從天而降,洞穿了白苗苗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