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春曉的擔憂明顯是多餘的,看著將飯桶抱在懷裡,一個勁兒把米飯往嘴裡猛塞的薛仁貴,就連一直以為自己很能吃的王成武眼眶都在‘哐哐’直跳。
這那裡還是人啊,完全就是牲口嘛, 眼瞅著桶裡的飯一點點的減少,早知會如此的李承乾已經看的呆住了,必竟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房間中已經沒人再吃東西了,只有薛仁貴一個人吃飯發出的‘呼嚕’聲,這泥馬完全是不給人活路啊, 看他吃飯這架式,誰還能吃的下去, 光看就特麼覺得撐的慌。
幾乎是在一刻鐘之內,一桶白米飯已經見底,放下手中勺子,一口抽乾一瓢涼水,薛仁貴起身道:“謝過殿下,仁貴飽了。”
飽了。這傢伙終於飽了,李承乾艱難的嚥了口吐沫,聲音有些乾澀的說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吃了這麼多東西,李承乾也怕這傢伙突然暴斃。
“不用,某尚有餘力。”難得吃頓飽飯的薛仁貴身體站的筆直,認真說道。
我了個去的,還尚有餘力?是有餘力接著吃呢?還是有餘力接吃呢?李承乾此時覺得無論自己說什麼好像都不太合適。
“殿下,殿下。”就在李承乾覺得不知說什麼才好的時候,春曉在背後輕輕拉扯他的衣服。
扭頭一看看, 就聽春曉低聲說道:“殿下,這樣不行啊, 要是您找的那幾個未來將軍都這麼能吃, 我們很快就要破產啦。”
春曉自認為已經將聲音壓低,但女孩子聲音尖細,薛仁貴又是武人,如何聽不清楚,當下面紅耳赤的說道:“殿下,仁貴肚量有些大,但卻可一餐頂三天,只要……。”
“仁貴兄莫要聽春曉胡說,習武之人消耗原本就不是我等常人可比的,況且仁貴兄武力過人,多吃些飯食有何不可。”李承乾有些不好意思,怕他心中存有芥蒂便安慰道。
“這……。”薛仁貴其實心中道沒什麼芥蒂,只是被一個女子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這這那那的,還是不是條帶把的漢子,不就是吃點東西麼,當得什麼大事。”如果此時李二陛下在場,一定會感嘆,自己好好一個兒子被程妖精給帶壞了。
薛仁貴被李承乾拿話一激,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笑了,帶著一絲少年人特有的憨厚。
“仁貴兄若是無事,陪我出去一趟如何?”見薛仁貴不再困窘,李承乾也放下心事,邀請他一道出宮。
“殿下,殿下,您又要出去啊?帶上我好不好?”一旁的春曉耳朵尖,隔了老遠聽到李承乾要出去,連忙跑了過來。
要知道一入宮門深似海,春曉這丫頭打小入了宮,天天生活在這一片小天地裡面,已經很久沒有見識過外面是什麼樣子了。
“行,沒問題,不過你可要聽仁貴兄的。”李承乾臉上帶著壞笑,對春曉說道。
“啊?!為什麼啊?!”頂著包包頭的春曉臉都快要抽成包子樣,有些鬱悶的問道。
“不為什麼,今後你很多事怕是都要聽他的呢。”李承乾臉上壞笑依舊。
心理年齡20多歲的李承乾一肚子的鬼心眼兒,薛仁貴第一次看到春曉時呆滯的眼神已經讓他明白,這小子八成是對自己的侍女動心了。
雖然來自後世的李承乾不會玩什麼賞賜宮女之類的把戲,但暗地裡成全一下老薛還是可以的,再說春曉如果真的能夠嫁給薛仁貴也未嘗不是她的福氣,怕只怕老薛看不上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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