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河見狀,棲身而上,手中的獵刀直接捅進到野豬的身體裡。
而那沙包大的拳頭,沒有猶豫,瞬間砸中了老三的鼻子!
伴隨著情緒的骨裂聲,鮮血瘋狂噴湧。
陸星河可沒有後世電影那般墨跡的習慣,也不講究什麼大俠風範。
鼻骨可是人類頭骨上最脆弱的骨頭之一,毛細血管豐富,很難忍受劇力的衝擊。
這時候不趁他病,要他命,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要不是老三一直用手捂著下面。
陸星河早就一腳戰爭踐踏,狠狠的踩向那已經碎裂的蛋了。
血腥的氣味伴隨著冬風吹像四周。
就在陸星河用繩套將老三包裹著跟粽子之後。
下方的溝溝裡,牛馬二人跟獵狗也沒了動靜。
只有來福它們四個奶聲奶氣的叫聲。
這是在黑子與牛馬二人的保護下,用小豬仔練手,學著如何攻擊打狗圍,配合攻擊野豬。
這就是傳說中的拖帶。
。。。。。。。。。
另一邊。
已經在樹洞中升起火堆,烤著窩窩頭的沈春分掃了一眼閉目養神的兩人。
在心裡不斷盤算著如何脫身。
人販子都是亡命徒,他可不相信幾人會有放過他們的時候。
而且經過剛剛的觀察,他發現那個小老頭的後腰上同樣有個鼓鼓囊囊得東西。
而且就算現在正在休息,右手還是下意識的摸向後面。
很明顯那就是一把火銃子。
是現在跑?
還是等他們跟陸星河碰面後再跑。
沈春分一時之間還拿不定主意。
“小四眼,你想什麼呢?眼睛滴溜的再轉,是不是又沒盤算啥好事?”
中年老婦沒有睜眼,淡淡的詢問起沈春分。
“我。。我沒有,我在在,我有點迷眼睛。”
沈春分磕磕巴巴的解釋著。
“別想跑,也不用跑,只要你的訊息對,我們為難你幹嘛?
就你這不值錢的玩意還能賣出去咋的?”
老婦不屑一笑,隨口說了一句。
她是沒打算弄死沈春分。
但也沒打算放過他,老婦早就猜到了沈春分是那個村子的人。
要不也不能對村子,對山路這麼熟悉。
所以弄死他這麼費勁的事,還不如交給他們村子自己人。
帶著人販子拐賣本村婦女。
最起碼也會被打死的吧。
甚至祖墳都能被刨出來。
“我去。。我知道了,我沒打算跑。。真的。。。”
沈春分越是解釋,身上抖的越厲害。
東北的冬天都能達到零下四十多度。
是真能凍死人的。
山洞沒有遮擋並不保溫,只靠一個火堆根本不行。
沈春分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被凍的。
手臉發白,就連端鋁水壺燒水的手都不平穩。
“手用不到就別要了。”
就在他愣神的瞬間,被稱作老大的小老頭悄然來到了他的身後。
手上的砍刀毫不猶豫的劈砍下去。
一根手指精準的被切了下來。
他們哪是素牙婆,分明是作惡最多的葷牙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