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虞兮就將新線索彙報給了陸銘,其實照理她應該先給組長陳虹回報,但陳虹並不主管這個案子,所以她只能找陸銘。
整個彙報過程中,虞兮沒有提鍾離半個字,一方面是因為鍾離的要求,另一方面則是害怕陸銘批評她。
聽完彙報之後,陸銘對新線索相當重視,立刻傳訊何麗萍並決定再審竇書全。
審訊室
“陸警官,虞警官,想必你們已經確定我是被陷害的,既然我不是兇手,為什麼還扣著我?”竇書全一坐下就急著發問,雙眼佈滿血絲,顯然休息的並不好。
“誰告訴你確定是陷害?你的嫌疑依舊很大,就憑物證上的指紋,拘留你也是合法合理的。”陸銘說著取出個裝著鑰匙的證物袋晃了晃,盯著竇書全的雙眼問,“現在先給我解釋解釋這個,可別說不認識。”
竇書全的臉色微微一變,移開目光不敢和陸銘對視,語氣也弱了幾分:“我……我沒見過。”
“沒見過?這可是從你留在辦公室的衣物兜裡找到的,同時找到的還有這玩意。”陸銘拿出第二個證物袋,裡面赫然是個沒拆封的安全套。
“好吧,是我的,這是我的私生活,和案子沒關係吧。你們警察連私生活也要管嗎?”竇書全強自鎮定。
“私生活?你這私生活可真夠巧合的。”陸銘給虞兮使了個眼色。
虞兮立刻會意取出旅社的記錄簿,翻到6月1日的記錄頁肅然道:“6月1日,開房人何麗萍,也就是廖峰的妻子,直到今天都沒有退房。經取證,枕頭上發現一男一女兩種頭髮,以及抓痕咬痕和淚痕,床單上留有雙方面板組織和大量幹了的體液痕跡,都可以進行dna鑑定識別。”
竇書全越聽臉色越差,低著頭,整個人都縮成了團。
“竇書全,你覺得,dna鑑定後的結果會是什麼呢?是會對你有利呢?還是會幫你洗脫嫌疑呢?”陸銘輕輕晃動著證物袋裡的鑰匙。
“我……我是和她有交往,但絕對不是我主動的,是她先勾引我,開房登記都是她,這足以說明一切吧!”竇書全急慌慌解釋。
“還敢撒謊!”虞兮氣的一拍桌子,聯想起錄影上的內容,再看到竇書全現在推脫狡辯的樣子,登時感覺氣不打一處來,若非穿著警服,她真想衝上去狠揍他一頓。
“我沒撒謊!”
“你故意讓她去開房,又刻意選擇監控損壞的小旅社,恐怕就是為了東窗事發好推脫責任吧。”陸銘終於將裝著針孔攝像頭的證物袋拿了出來,哐的往桌子上一扔,“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在你精心挑選的小旅社各個房間內都找到了這東西,你一週內與何麗萍在14號房間中發生的一切都被記錄了下來。”
竇書全這回臉色徹底變了,驚愕地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乾的那些禽獸之事竟然會被偷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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