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虞瀏覽了6月1日至6月7日14號房間中的錄影內容,已經可以確定何麗萍是被你強迫的,你最好仔細考慮清楚,要不要對我們說實話。”陸銘的語氣也冷了下來,威懾性用力敲了敲桌子。
竇書全面色陰晴不定,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來,雙手相扣頭一低沉聲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陸銘冷笑,他很清楚竇書全是認定此事與廖峰被害一案無關,所以才下定決心死不撒口,不給警方抓把柄的機會,由於的確是何麗萍開的房,又的確是在旅社中發生的關係,即便錄影顯示有強迫行為,在沒有其它不利證據的前提下,也不可能給他定罪。
便在這時,有人彙報何麗萍來了,陸銘命令將竇書全帶下去,把何麗萍帶進來。
離開審訊室的時候,竇書全和何麗萍在走廊裡相遇,何麗萍的第一反應就是嚇得向後退,而竇書全則眼神兇狠,似乎在說:“你敢亂說話,你就完蛋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竇書全嚇得,何麗萍的審訊過程中,不論怎麼問,何麗萍都一口咬定是自己主動和竇書全發生關係,並反覆強調這件事和廖峰被害一案毫無關係。
“何麗萍你記住,紙是包不住火的,真相早晚都會浮出水面,你現在的行為,最終只是害了自己而已。我最後再問你一遍,竇書全真的沒有脅迫你?”陸銘站起身,走到何麗萍面前,他要透過這種方式給何麗萍更大的壓力。
何麗萍根本不敢抬頭,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關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而發青發白,由此可見她是多麼緊張,可她還是搖了搖頭,用微微有些哽咽的語氣顫聲道:“是我主動的,我就是個喜歡出軌的女人,這一點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無奈之下,陸銘只能放何麗萍離開,就廖峰被害一案,何麗萍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按照法律是不能拘留的,只能傳訊。
“小虞,你怎麼看?”待何麗萍離開,陸銘關上審訊室的門轉頭看向虞兮。
“毫無疑問何麗萍肯定在撒謊,她百分百是被竇書全這個畜生脅迫的,之所以不肯說,應該是因為竇書全手裡握著她的把柄。再說,她和徐衛城的關係很穩定,甚至準備離婚後結婚,怎麼可能突然又出軌。”虞兮依然一臉氣氛。
“記住,下判斷不要帶主觀情緒,要客觀,否則會影響你的判斷方向。”廖峰說完摸了摸下巴,“可是,會是什麼把柄,能夠讓她甘願承受屈辱,一次又一次和竇書全發生關係呢?”
“何麗萍是醫學院畢業,當過一段時間醫生,後來卻不幹了,會不會是醫療方面足以讓她入獄的證據?又或者是那種照片之類的?”虞兮開動腦筋。
“算了別瞎猜了,中午看看斌子那邊有沒有發現。這查案啊,有時候我們要相信自己的直覺,至少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和老廖被害一案有關,而且有很重要的關係!”陸銘的語氣非常肯定。
虞兮悄悄吐了下舌頭小聲說:“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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