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正想著呢,對面的黑西裝無常使一咬牙,舉起鎖魂鏈連著抽了自己三下,陰氣翻騰,就跟放了三個大炮仗似的。
“臥槽!”這一幕太突然,快的我都沒反應過來,忍不住驚呼一聲。
剛抽完,黑西裝無常使就癱在了地上慘叫起來,身上的陰氣就跟開鍋似的,快速地暗淡下去,身形還扭曲了一下。
我猛地一哆嗦,丫的,敢情這鎖魂鏈威力這麼猛啊?
剛才黑西裝無常使用鎖魂鏈抽我的時候,我就感覺腦子有點懵,也沒覺得這鎖魂鏈有多厲害。
這也得虧是三下,要是再多幾下,那還不得把這傢伙給抽的魂飛魄散?
‘“大人,請恕罪。”地上的黑西裝無常使虛弱地衝我說。
“乾的漂亮!”我正驚訝著呢,沒反應過來,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
地上的黑西裝無常使神情頓時一僵,緊跟著身體就劇烈哆嗦起來,看我的眼神更幽怨了。
“咳咳……”我被他看的實在有些不自在了,這感覺就跟我把他堂堂無常使給欺負了似的,我乾咳了兩聲,正要說話呢,突然一樓“轟”的一團血光沖天而起。
我猛地一哆嗦,轉身朝一樓看去,是劉長歌畫在地上的血符發動了!
整道血符都釋放著濃郁的血光,形成一道道血色漣漪朝著四周擴散,而白西裝無常使正站在血符中間,完全被定住了,血光籠罩在他身上,就跟潑硫酸似的,滋滋的冒起了黑煙!
“劉長歌,你放肆!”白西裝無常使衝劉長歌怒吼道:“襲擊無常使,這可是重罪,你身為蜀山道士,難道不知道?”
“我有蜀山先輩罩著,怕你個卵啊!”劉長歌雙手掐著手印維持著血符,嘴裡罵道。
牛比!
要不說這年頭什麼富二代之類的敢橫著走呢?有後臺罩著,說話就是這麼硬氣!
我剛才被黑西裝無常使一頓虐,還是靠著假冒陰倌裝比,劉長歌倒好,身為道二代,直接敢跟無常使叫板了!
“你……”白西裝無常使氣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身上的陰氣噗噗的直往外冒,可一碰觸到血光,頓時就被蒸發的一乾二淨。
“我勸你不要動,不然魂飛魄散了可不怪我!”劉長歌衝白西裝無常使說了一句,然後轉頭朝樓上看了過來,一看到我,突然一愣:“你小子沒事?”
“我早完事了啊!”我笑著說。
“啥玩意兒?”劉長歌驚呼了一聲,被血符困住的白西裝無常使也是一臉驚愕。
我轉身抱起昏迷的周小青下樓走到劉長歌身邊,自己把自己打的陰氣暗淡的黑西裝無常使也跟了下來。
“臥槽!”劉長歌一看到黑西裝無常使的樣子,頓時驚呼一聲,驚悚地瞪著我:“這咋回事?你啥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老黑,到底怎麼回事?”被血符困住的白西裝無常使也驚愕地問黑西裝無常使,可他身邊的黑西裝無常使壓根沒說話的意思,依舊幽怨地看著我。
“他可不是我打的。”我無奈地攤了攤手:“是他自己用鎖魂鏈抽了自己三下,把自己抽成這樣的。”
“你扯犢子呢?無常使還有這麼傻比的?”劉長歌驚呼一聲。
轟!
話音剛落,黑西裝無常使身上的陰氣破體而出,身形猛地晃動了一下,瞪著我喊:“大人請恕罪!”
“老黑,你幹嘛呢?”被血符困住的白西裝無常使一臉蒙圈地看著黑西裝無常使。
就連我身邊的劉長歌也是一臉蒙圈:“大人?”
我把陰倌令亮了出來:“喏,我好歹是陰倌,這傢伙劈頭蓋臉把我打了,是他自願懲罰自己的。”說著,我還衝劉長歌眨了眨眼。
“槽!”劉長歌瞪圓了眼睛看著我,過了三秒才鬆開維持血符的手印,衝我豎起大拇指:“你小子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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