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困住白西裝無常使的血符,也隨著劉長歌的手印鬆開,光芒暗淡了一些。
“陰倌?”被血符困住的白西裝無常使驚呼一聲,頓時表情變得驚恐起來,就和黑西裝無常使剛才一樣。
“老白,咱倆攤上事了。”黑西裝無常使幽怨地衝白西裝無常使說。
沒等白西裝無常使說話呢,我一步上前:“你倆確實攤上事了,你倆莫名其妙把我這陰倌打了,說說咋辦吧?”
“大人,我都把自己打成這樣了,還不行嗎?”黑西裝無常使哭嚎起來。
“你倒是沒事了,可這傢伙呢?”我指了指白西裝無常使。
丫丫的腿兒,剛才一見面就跟老子裝比,我特娘這下不把牛比裝上天,那還得了?
可剛說完,身後的劉長歌就戳了一下我的腰桿,笑著說:“風子,人好歹是無常使,他打了你這陰倌,現在自己也把自己打成這樣了,算是扯平了吧。”
我頓時有些蒙圈了,劉長歌這傢伙咋了?這話說的不符合他的尿性啊!
我回頭看向劉長歌,這傢伙正一個勁的衝我眨眼,不著痕跡的朝我靠了靠,嘀咕著說:“見好就收。”
收個溜溜球啊!
丫的,哥們從小到大還沒吃過今天這麼大的虧!
不把本錢找回來,那怎麼行?
想著,我轉頭瞪著被血符困住的白西裝無常使:“你們把我打了,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不然我就下地府去告你們一狀。”
劉長歌這傢伙一個勁的在後邊懟我腰桿,我也沒理他,麻痺的,今天這場子必須找回來!
可話剛說完,驚恐的白西裝無常使忽然表情就平靜下來,眯著眼睛說:“你確定自己是陰倌?”
我心裡咯噔一下,丫的,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不是陰倌?”黑西裝無常使一聲驚呼,我身邊的劉長歌也一巴掌拍在腦門上。
“咋地,我有陰倌令?如假包換!”我舉著陰倌令衝白西裝無常使喝道。
“陰倌令是真的,可這人,那就是假的!”白西裝無常使冷笑了起來:“老黑,你也不仔細看看!”
話音剛落,黑西裝無常使陡然大怒起來,身上的陰氣轟的捲起一陣陰風,拎著鎖魂鏈就朝我撲了過來:“臥槽尼瑪,你騙我!”
“臥槽!你特娘咋還這麼猛?”我猛地一哆嗦,抱著周小青就往後退:“劉哥,幹*他丫的!”
可沒等劉長歌衝向黑西裝無常使呢,突然又是轟的一聲炸響,困住白西裝無常使的血符消失了!
“劉長歌,血符你不親自維持,可還奈何不了我!”白西裝無常使冷笑著轟的捲起陰氣,舉起哭喪棒就朝劉長歌撲了過來,攔住了劉長歌!
一瞬間我哭死的心都有了,這特娘裝比的節奏不對啊!
我特娘都腦補出了這倆無常使跪下唱征服了,這咋還逆襲了?
“去死!”黑西裝無常使撲了過來,手裡的鎖魂鏈嘩啦啦就朝我抽了過來,快的我根本來不及躲閃!
“他是涪城當地陳氏陰倌之後,你們敢!”突然,被白西裝無常使纏住的劉長歌一聲大喊。
“陳氏陰倌!”幾乎同時,黑白西裝倆位無常使同時驚呼一聲,停了下來,看我的表情,比之前,更加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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