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忽然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好像直接就是白忙活了一場,很不舒服的感覺。
雖然邪屍差不多已經廢了,但終究是沒能徹底消滅對方,而且最後還被那個心術不正的傢伙給收走了,也不知道對方準備幹嘛,萬一用來害人,那我們不是間接性的成了他的幫兇麼?
想到這裡我沒來由的就是一陣惱火,昨天晚上被那傢伙給整了,沒想到今晚又讓他將我們所有人給涮了,這他孃的真是倒黴到家了。
“現在怎麼辦”?
我們愣了一會,大天道人就苦著臉問了這麼一句話。
“先回去再說”。
三舅說著就再次走回了院子,我們也只好搖搖頭跟了進去。
等我們回到院中的時候,王鳳娟還倒在院子裡,我只好將其抱到了房間,最後三舅告訴我沒什麼大礙,我這才放下心來。
然後我們幾個人圍在桌子旁邊,我和三舅,還有大姨夫只是一個勁的抽菸,誰也沒有說話,大天道人則是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
過了一會,大天道人實在忍不住了,就跑了過來,一臉苦相的看著我們道:“現在可怎麼辦呢?那年輕人一看就是心術不正之輩,萬一他利用邪屍去害人,那我們罪過可就大了啊”。
“放心吧”。
大姨夫敲了敲菸斗道:“我看了一下,那年輕人應該是在修煉一種邪術,需要收集兇魂厲鬼來煉化,以增強他的法力,一般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去害人的”。
“那萬一有必要的情況先呢”?
“有必要的情況”?
大姨夫瞪了大天道人一眼,“有必要的情況下你也會去害人”。
“怎麼可能”?
大天道人當即就叫了起來,“我乃是正道人士,秉承天地意志,以斬妖除魔,造福百姓為己任,我怎麼可能去害人”?
“你還好意思說呢”。
這時候我不由得抱怨起大天道人來了,“先前你讓我用銅錢劍刺王鳳娟,我幸虧沒聽你的,不然白白害死一條人命”。
“我當時也是一時著急嘛”。
大天道人尷尬的摸了摸額頭道:“再說了,邪屍不除,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遇害,所以有時候也沒有辦法不是”?
“對”。
大姨夫附和的點點頭道:“有必要的時候,沒辦法你也會去害人,這就叫顧全大局”。
“我”?
大天道人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話把自己套裡面了,張了張嘴卻是找不出辯解的理由。所以只好作罷了。
雖然有點好笑,但我覺得這話也不無道理,有時候擺在你面前的事情,你必須選擇,如果結局有一個是喜劇,有一個是悲劇,那你肯定會選擇喜劇,但如果兩個選擇的結局都是悲劇,那你肯定會選擇較小的那個悲劇。
這就充分體現了一個人的接受能力和適應能力,如果你一直面對喜劇,偶爾來個悲劇你就有點接受不了,但如果出現兩個悲劇,能夠給你機會選擇較小的那個悲劇,你會覺得很幸運,因為躲過了最大的悲劇。
好吧,有點跑題了,言歸正傳。
我們在這裡待了一夜,第二天也該到了分道揚鑣的時候了,大天道人首先離開了,照他的話說,“我們都是混這一行的,以後肯定還能見面,所以嘛,後會有期”。
其實我想說,“最好是後會無期”,因為跟這這缺德道人在一起,我覺得什麼狗血的事情都能遇上。
大天道人走後,我和三舅,還有大姨夫再次回到了三舅住的山洞,本來大姨夫是要回去再次歸隱的,但三舅想讓他幫我卜一卦,看看我的命相,所以最後大姨夫就跟我們來了。
其實從這點就可以看得出,雖然我長這麼大才是第一次見大姨夫,但親情還是在那擺著的,畢竟他願意為了我第二次違背誓言,要是一般人,他肯定不會答應的。
回到山洞後,大姨夫二話不說就直接開始佈陣,我跟三舅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在一邊看著。
大姨夫首先用黃紙做了九面令旗,然後以硃砂在令旗上畫滿符咒,最後每在一面令旗上都滴上一滴我的精血。
做完這一切之後,大姨夫說接下來就要等晚上,因為這種占卜的辦法,只有在晚上才能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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