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冬月初三的。”靈仙俏皮的說道。
屋內沉寂的好似一潭死水,少頃以為靈仙在她眼裡不過是張白紙,任由她擺弄,可瞬間,卻好像蒙上了一層一層的面紗,讓人猜不透。
“妹妹不知姐姐何意。。。”少頃試探的說道,彷彿自己才是那隻小白兔。
能讓靈仙喜歡上的人很少,且說司樂和春眠這兩個有趣的算得上,即便恩公段無涯和段無雪,又或是她緊緊聯絡的落玉兒她都沒有那麼喜歡。
可她討厭的人就很多了,其中太拿自己當回事、自作聰明的便是一個。
靈仙的暴脾氣說來就來,她既然認出了那抓傷,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狠辣,可是靈仙活一輩子可不是為了看無關緊要人的臉色的。
“這正是我想說,少頃側妃許是叫錯了,我們同歲,你是十月我是冬月,我應該叫你一聲姐姐才是。”
少頃半張著口,斷斷續續的痴笑著,說道“我只當你是二王妃,我是四王妃,我便依著輩分叫你一聲才是。”
“可是姐姐要是有意,成了太子的枕邊人,我更是叫要叫一聲姐姐了呢。”
少頃嘴角抽搐,似笑非笑說道“妹。。。妹妹怎麼這樣說,我可是四殿下的人。”
靈仙睜著大眼睛說道“是嗎?我還以為姐姐要帶著妹妹一起高升呢。”靈仙收回身子假裝難過到“可惜,我聽說在西涼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婦道,不能腳踏兩隻船,姐姐大小是個公主嫁過來的,為了兩國和睦,別人自然不會說什麼,我一個野丫頭若是也跟著姐姐胡來。。。。”
靈仙越說越難過,好似已經被萬千口水淹沒了一般。
少頃臉上掛不住,生怕她傳出去壞了自己的名聲,趕忙說道“妹妹說的什麼話,我們可是同族,咱們西域女子最講究的便是這些了,我不過是怕你受了委屈。”靈仙感受著一雙冰涼的手扶上自己的手,心中惡心無比。
言多必失,離音起身,欠了欠身子,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殿下還在家中等我,我就不陪姐。。。妹妹了。”
少頃走的步伐明顯匆忙了許多,靈仙甚至覺得這逃荒一般的態度難登大雅之堂。
段無雪,他一個何等聰明的人,到底是什麼理由讓他收下了少頃,總不會只是長得漂亮吧。
樓下的轎子裡,小丫鬟大氣也不敢喘的坐在少頃的旁側,那一日她被人抓傷,除了害怕之外並不覺得疼痛,因為這點痛對比離音發起瘋來的樣子根本不值一提。
少頃臉色掛不住,指甲扣到了自己手心,死死咬著牙。
這個靈仙委實讓人心煩,她一陣冷笑,落玉兒那般人物都栽倒了她的手裡,一個靈仙又算得了什麼。
屋內,靈仙見少頃已經走遠,便獨自引起酒來。
門口,一陣拍手的聲音離她越來越近,她偏頭望去,不是司樂還會是誰。
靈仙悶了一口酒,說道“果然隔牆有耳,你們好得也是個黑店這樣猖狂不太好吧。”
司樂委實對著剛才的一幕戲看的津津樂道,少頃這個女人他和春眠早就看不慣了,可身份懸殊,私下裡還沒有正面交鋒過。
可惜呀可惜,這樣的好戲春眠竟然看不到。
“我覺得我還是小看了你。除了剖屍,拼酒之外,沒想象到你還會扮豬吃老虎。”
“什麼扮豬吃老虎。”靈仙猛地抬頭,一臉怒色的看著司樂,方才也算是驚險萬分了吧,他們要是真動起手自己小命不保誒,竟然還有人說了風涼話。
“我那是危難面前的自我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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