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我怎麼看不出來,若是真的跟了太子,豈不比跟著二殿下要美上百倍。”司樂逗趣道。
“嗯,應該是吧,那怎麼了?“靈仙愣頭愣腦的說道,實在不明白誰和誰在一起能怎麼樣,難道他們沒聽過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司樂坐在蒲團上,瞧著腳邪魅的看著靈仙。
靈仙雖然第一次被男人用這種眼神盯著看,卻毫無怯意,仰頭笑道“是不是被我的魅力傾倒了?”
呵呵,這女人果然是不能給點好臉色的,司樂晃了晃頭,說道“就算是吧。”
不會吧,司樂竟然誇她了,她沒聽錯吧,靈仙高興的把耳朵湊了上去,美滋滋的說道“再多說兩句聽聽。”
司樂見著靈仙沒皮沒臉的樣子,委實沒了興趣,起身坐直了說道“上次酒樓那件事還未來得及與你道謝。”
靈仙學著落玉兒的樣子,拱手說道“就當是上次春眠幫了我的回禮吧。”
司樂輕笑,面露難色,躊躇再三方才說道“從前我那樣說你的事情。。。。”
靈仙趕忙擺了擺手說道“你不要放在心上,你說的也沒錯呀,我的確是個貪財的女子。”
若不貪財她為何出來和人家談買賣,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啊。她一沒手藝,二沒特長,唱歌跳舞繡花談不上了,舞刀弄槍更是不行,眼看著段無涯生辰在即,她總不能給他來個現場剖屍吧,多不吉利。
司樂看著眼前的女子,倒是個乾乾淨淨爽快利落的,只是有一事不明。
“你曾說與我是朋友是真是假?”司樂這樣問,自然篤定了靈仙不會撒謊,這也是他試探她性格的其中一處。
“自然是真的,我在西涼人生地不熟的,只認識你和春眠兩個人,我上次說喜歡你們,我是沒有撒謊的。”
“好,那我有些話便直說了。”
“洗耳恭聽。”靈仙嘴上這樣說卻不知道接下來司樂幹什麼,委實一愣。
既然靈仙這樣說,司樂也不客氣了,好奇問道“我從與你相識第一日起,便覺得你脾氣有些古怪,好似旁人一句話不對突然之間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是你這樣,還是女人都這樣?”
靈仙愣了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司樂什麼腦子啊,看他一臉驚恐的眼神,難道他是想說自己有病嗎,還是說他擔心九公主也有這樣的毛病。
司樂看著笑的前仰後合的靈仙,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靈仙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不愧是她喜歡的人,竟然腦子和她一樣清奇。
她沉了沉氣,穩定了情緒說道“我呢,的確有些衝動和偏執,但是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我不過是頻繁了一些。”
靈仙說的含糊,她當然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毛病,自12歲開始就沒有變過。
越是危險越是對她不利她就越喜歡瘋狂的頂著風上,好似上癮一般。
可她現在故意這樣說,不過是想看看司樂有趣神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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