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看著他走了上來,心裡的石頭放了下來,她看了閱筱一眼,正巧閱筱也在看她,這個女子是他的什麼人?絕不可能是妻子或情人,哪有把情郎推給別人的道理,還笑得那麼開心。
“你居然讓我家大人犧牲色相?”青墨很是生氣。
“什麼叫犧牲色相,說話這麼難聽,這叫為事業奉獻,再說如煙姑娘那麼美,共度良宵難道還虧待了他不成?”閱筱毫不在乎。
“他可是你夫君!”青墨可真是要氣死。
“哎呀,年輕人,必要時是要有犧牲的。”閱筱招手要了一盤果子:“記如煙姑娘帳上。”
“你……”青墨臉都氣青了。
“你什麼你,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家大人對我家姑娘就從沒有上過心,這時候裝什麼恩愛,姑娘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碧玉瞪著眼睛懟道。
“咱們先回去,估計你們家大人會樂不思蜀呢!”閱筱吃著果子領著碧玉走了,青墨抱著胸守在醉春閣的門前。
“小忠犬你不走嗎?”閱筱喊道。
青墨頭一偏不再理睬她。
一夜睡得好極了,閱筱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朦朧見遲未寒坐在桌前,她一激靈爬起來:“昨夜怎樣?如煙姑娘可是極好?”
遲未寒看著審訊記錄,對閱筱的話充耳不聞。
閱筱光著腳跑出來:“昨夜怎樣?”
遲未寒抬起眼:“你想怎樣?”
“什麼叫我想怎樣,自然是你想怎樣。”閱筱壞笑著挑挑眉。
遲未寒面無表情站起身拿著審訊記錄走了出去。
“什麼嘛,一早上起來擺著個臉。”
遲未寒走進府衙,青墨忙跑了過來:“大人,口供基本上都錄好了,但有幾個公子哥很是囂張。”
“晾著,不放。”
“是。”
昨天隱王述完實情之後,便是下府果毅都尉夏啟雲和尹兆平,他們都證實了隱王的話,隱王出門醒酒不過一刻,夏啟雲原是羿都尹京衛,因為受人牽連被皇上貶到了蔚都當了一個從六品小官,他一直沒有離開肖府,只是離開房間去如廁過,而最讓遲未寒介意的是豫王之前的門客尹兆平,這個人圓滑善詭辯,曾在豫王之下為其出謀劃策,不知什麼原因豫王把他趕出了王府,他便遊歷四方,也起來了此地,他與夏啟雲在羿都就是舊友,不排除他來投靠夏啟雲的可能。
只有尹兆平他在戌時六刻之前就離開了肖府去了驛站,並無目擊證人,他的嫌疑是不能排除的。
他看過供詞,除了尹兆平沒有目擊證人,車伕與管家還有東戶李老爺也沒有目擊證人,管家一直在肖家沒有離開,但也沒有人為其作證是否離開過肖府,而馬車伕是在睡覺,東戶李老爺吃過晚餐也就回家了,並未在肖家飲酒。
凡是看到過秋紅又在戌時六科刻之離開的都有嫌疑,這個人應該是在肖家看見了秋紅的紅色衣裙才動了殺機,並不是有預謀的謀殺。
那究竟會是誰呢?
閱筱一蹦一跳的走進府衙,看見青墨打趣道:“小忠犬,昨天是在醉春閣門外睡了一宿嗎?”
青墨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不到一個時辰大人就出來了。”
“什麼?不到一個時辰?真是肉疼,那都是活生生的銀子,你家大人居然只待了一個時辰不到?敗家子啊,敢情公費吃喝不心疼啊!”閱筱十分惋惜。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