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只見眼前的綠裙子孕婦從裙子下面掏出了一個圓圓的布墊,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不好意思啊,我是個演員,扮演孕婦是我下部戲的體驗,多有打擾了,很抱歉啊!”
我勒個去,還可以這樣操作?那青銅鼎裡死的孕婦就等同於和王二麻子相像的精神病了唄?
一時間,我腦袋裡載過孕婦的片段猶如過電影般,竟不知道如何對答了。
好在眼前的女子長得還可以,雖然也是個丹鳳眼,但還算是有眼緣的,總覺得有些眼熟,不過這去掉假肚子後的氣質確實讓人心升好好,這種感覺,就像經常用的一個詞兒,白月光。
對,白月光!
“那個,你能載我一段嗎?”
忽然,白月光開口道。
“這麼晚了,你獨自一人,要去哪裡啊?”
我暗暗吐了口氣,放鬆了一下心情,關切道。
“郊區火葬場。”
這話一出,我急忙踩住了剎車,剛剛認識個白月光,她立馬讓我地上霜了!
“火?葬場?”
話一出口,我竟然不管不顧地再次掏出了棒球棍,直接跑到了車頭處。
“你有幻想症啊!膽子小,上什麼夜班啊!”
白月光下車有點急,裙子尾部被卡住了,待她抬起頭時,眼珠子,耳朵已經開始往外冒血。
我的媽呀,這鬼也怕被門夾啊!此刻不出手,等待何時?我緊緊握著棒球棍,緩緩靠近了白月光,準備光明正大的趁人之危,不,趁鬼之危。
只見,她雙手開始摳臉,這是要變身哇!好,太好了,不管她面具之下多麼醜陋,多麼恐怖,我都不會在乎,畢竟憋了這麼多天了,終於找到個出氣筒了,我可以大大方當的發洩一下,還不用負刑事責任。
“你別鬧了行嗎?這個騙人的導演,說好了血漿很結實的,遇到冷氣才會融化嘛,怎麼被門夾住了,就都漏出來了呢!”
說著,白月光從脖頸裡抽出了四五根輸血管,直接甩到了地上。
此時的臉,雖然是血跡斑斑,但至少不那麼詭異了,再加上剛才得話語,我忽然有種想再次想逃離的衝動,這種二貨的行為,恐怕白月光一定會鄙視我的。
“這個,不好意思哈,呵呵!我~以為!”
“趕緊的,別我我我了,馬上就遲到了,我去火葬場演個死屍,去晚了,這機會就被別人搶走了。”
說著,白月光再次坐回了車裡。
等我從火葬場回來後,發現她丟下了一個鼓鼓的牛皮紙兜子,上面寫寫一句,“近期打擾車主了,為了爭取這個角色,不得不一直乘坐同一量計程車,給二位司機造成了困擾,這是六千塊錢,不成敬意,希望兩位司機師傅收下。”
現在回憶著白月光的種種,即使自己想往下發展一下,估計也被剛才那潑皮的做派給扼殺了,還是實實在在地朝錢看吧。
待鐵牛哥接班,我直接把三千塊錢扔到了他的座位上。
“胡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加班費?”
“對!”鑑於你做了熱心群眾,幫助她人疏導心情,制止了人間悲劇,特此頒發好市民獎。
“嘻嘻,悄悄地哈,別讓你嫂子知道了,我早就想給我媽媽買個按摩椅了,正好用這費用下單。”
本以為鐵牛哥得好奇一下這多加班的緣由,沒想到竟然如此地市儈,立馬就登入了網購賬號。
看他這行為也不像一根筋的主兒,可只要和錢掛了鉤,分分鐘變成了計價器。
“我再去一趟涅槃村,當天回不來了,你記得幫我打卡。”
看他還在翻著購物車,我提高了音量。
“咋滴?扶貧買土豆?”
鐵牛哥頭都沒抬,但這話卻說得有些噎人。
本想爭辯一下,可想想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也就懶得理他了,反正票子給他了,又有人替班,可以專心去找銅鏡了。
到了涅槃村,還和上次一樣,這進村一路上都沒有遇上個人,之前的小賣部也沒有開門,真是安靜得有些蹊蹺。
就在快到韓佔海家門口時,忽然從路邊的萬年青後面躥出一個老太太,差點把我嚇個半死,畢竟,安靜了一路了,突然的闖出個人,有些不適應。
只見這老太太,穿著破衣摟搜的,小褂子的肩膀上還頂著幾個大補丁,看上去也有個七八十歲了,可這竄出來的速度,還真是有點功夫啊!
“嘻嘻,肉肉。好吃~香香的!”
這聲兒一出,我差點嚇尿了,老人家正滿口獠牙地盯著我流口水,還時不時地做了個摳鼻孔的動作。
要說噁心,那都算文明詞兒,主要是讓人害怕啊,這安靜小路,搭配這麼個截道的,我一時間竟有種想要逃離這裡的衝動。
“不好意思啊,我媽媽精神不太好,沒嚇到您吧?”
我身後,一個清晰地女聲響起。
是個大嫂,兩腿的泥土,估計從農田裡出來的。
“沒事兒,不要緊,老人家想吃肉了,呵呵!”
我尷尬地回覆了一句,就繼續往韓佔海家大門方向走去,剛進了韓佔海家的大門,準備關門,我就依稀聽到了那大嫂的催促聲,“行,咱今晚就吃他,先回去燒開水了!”
好嘛,這是要把我煮著吃啊!我也許幻聽了,也可能最近事兒太多,精神也出問題了。
韓佔海此刻正在給土豆打包,有裝的是箱子的包裝,有的就是裝的麻袋,應該是發往不同的銷售地方吧。
他看我進門後,直接從裡面反插上了門閂,就一臉好奇道,“咋啦?小財主?讓狗攆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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