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賠下意識往後挪了兩步,“呀呵,這是精神疾病啊!你們確定?”
說著,他還用手指在頭上比劃了一下。
“劉老闆,你想多了,這就是個誤會!”
我收起了嬉皮笑臉,一本正經回覆道。
“好吧,不要解釋了,我看明天的計價器就知道了。”
見我恢復正常,劉賠轉身溜了。
第二天中午,我睡醒後,就想到了鞋墊底下的那張骷髏圖,一時興起,我就再次翻開了,想到舍老說得可以制服髒東西的秘籍,雖說古字和現代不一樣吧,但至少屬於那種接近意思的文字吧!
於是我想著,能不能照貓畫虎,分析個大概意思。
剛開啟圖紙,一張大手就拍到了上面。
是洛洛。
“看什麼呢,那麼著迷?”
洛洛對我微微一笑,大概都一個月好不見了,我竟把她和那個綠裙子跑龍套的小演員聯絡在了一起。
雖然二人都是丹鳳眼,齊腰長髮,可確實有些不太一樣。
至少,職業不一樣。
“我媽媽和胡叔叔逛街去了,讓我給你帶的午飯。”
說著,她就把米飯和菜就攤在了桌子上。
“對了,洛洛,你是生物研究所的,能不能接觸到一些歷史的東西,或者什麼古老的文字啊?”
想到她的職業,我忽然燃起了希望。
“古老文字?你是不起想說象形文字啊?”
洛洛一嘴的專業術語,我竟尷尬地不敢出聲了。
“哈哈,就是這些嗎?”
見我沒反應,她一把拽出了我手底下的牛皮紙。
“嗯,就這張,你小心點,別扯破了,就這麼一張呢!”
見她大手大腳地抖擻著,我有些心疼,要知道,這也是舍老冒著危險張得到的,她卻如此地輕視。
“這麼舊,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洛洛緩緩地把紙攆平在桌子上,認真地看了起來。
“怎麼樣?寫的什麼?”
我彎頭也湊了過去,只見骷髏兩隻眼睛處是六條彎彎的曲線,應該屬於水,江,河類似的意思吧。
“河水底層!困獸困人!”
洛洛竟然譯出了一句話!
“什麼?河水底下?困獸?”
想到那周家莊新民村的游泳池,還有那邪祟不知是鬼是妖,竟然能被洛洛翻譯出來了。
“河,我不確定,也可能是江,或者池,什麼的,大概就是這一類的地方吧,那獸我也不確定,應該是想表達一種動物或者鳥之類的。”
洛洛說著,還有些不太確定,再次看著其他地方的文字,想多讀譯出些資訊來。
“哈哈。挺好,這就差不多了,謝謝了。”
洛洛這麼一說,也就對上個七七八八了,這髒東西也許就是動物修行出身,因為游泳池前身是魚塘,他很可能是因為改建問題,來報復村民。
我照著這個思路總結,竟然豁然開朗起來。
“胡波哥哥,這紙是從哪來的?”
洛洛好像翻譯不出別的了,有些緊張了。
“呵呵。這是我祖傳的,估計是個藏寶圖,什麼祖先的墓穴,讓我們後人記住,保護的。”
我隨口胡謅了一句。
“不是吧,這裡面,好像還有血祭,附體什麼的,你確定是藏寶圖?祖先墓?”
聽她這麼一說,我嚇了一跳,好傢伙,要把這玩意制服,還要放血?那附體是啥玩意兒?
我尷笑了兩聲道,“哈哈,你這生物研究生,咋還學起考古了,行了行了,回頭我給二叔送去,讓他幫我鼓搗去吧。”
我打著哈哈把紙收了回來。心裡卻不是滋味,要想制服這麼個玩意兒,竟需要如此的動靜,它到底是個啥?就不能安生著修行嗎?
想到年邁的舍老,還有為了圖紙不斷做惡的老宮,我竟有種想要毀滅它的衝動,只要它不再害人,沒事捉弄捉弄我,我還是可以忍受的。
那樣舍老也不用那麼辛苦的到處奔波了。
打定主意後,我心態就平和了,只要我謹慎開車,倒也順利開了半個月的車,剩下的就是,吃人鼎了,只要解決了它,一切就真的圓滿了。
這天晚上,剛打了卡,舍老就來到了我們公司的後院,才十幾天沒見,他竟圓潤了不少,差點把他看成老宮。
“那青銅鼎還在你們公司嗎?”
他這一開口,又恢復了之前的嚴謹做派。
“在呢,沒人整得動哇!”
我說著話,就把舍老請進了大廳,此時的我,對舍老可以說是堅信不疑了,只要他出現,這大鼎的壽命是到頭了。
只見舍老在鼎周圍勘探了一翻,忽然脫口道,“什麼時候初一?”
我以為他得說些鼎的來歷背景,沒想到問了一個時間。
我看了看手機,漫不經心道,“今天農曆二十九,明天三十,後天初一。”
“不對,明天初一,這個月是小月!”
舍老臉色一變。
“小月嗎?”
我再次翻了一下手機日曆功能,看到明天確實是初一的一樣。
猛然間,我找到了保安大哥的那句話,找銅鏡,不然,我活不過下個月。
下意識,我急忙地拽住了舍老的衣襟,“舍老,保安榮華說了,讓我找銅鏡,不然小命難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