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還知道這個呀?看樣子,你還找了不少人摻和進來了。”
面對舍老的調侃,我竟無言以對,只能苦笑。
他見我像個苦瓜臉,立刻心軟了下來,“行了,你看看你的手上?”
只見,我手上的那個槐樹木手串,此刻竟然變成了一個銅製的手鐲,難道就是它?這也太離譜了吧!
“這東西戾氣太重,我把它煉化了一部分,順便給它重新做了個造型。”
舍老此時的話語竟然如此奔放。
難怪我去了墓穴能看到殭屍新娘,還可以安然無事,這東西果然是個寶貝。
“那,這鼎?您是不是也能鼓搗出個項圈,耳環什麼的?”
我彷彿看到了一絲絲希望。
“嗯,得快啊!過了十二點就是初一了,要是前半宿搞定不了,它還會吃人的。”
舍老說著,露出一絲狠戾地眼神,好像這事兒可以十拿九穩的攻破,可我還看到了一點仇恨的韻味,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但只要能搞定這吃人鼎,估計大家都會舉雙手同意的。
緊接著,舍老就去拿工具,讓我多弄些土過來。
說幹就幹,不管他怎麼弄,我是積極配合就行了。
可當我看到他拎著兩桶汽油過來時,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天哪,他這是要用火來功啊!這麼大的油量,就是大豆油,也能把我們這大廳給燒差不多啊!
“舍老,你這方法會不會有點太那個?要不我找劉賠報備一下?”
我吞吞吐吐地說道,因為之前各種積極破壞都沒有成功,眼下要用這樣的‘原始’方法,要是劉賠知道了,他還不砍了我也呀!
舍老點點頭,緩緩地把油桶放在了地上,竟不讓我幫忙,徑自轉身去擺弄我從路旁鏟過來的土了。
看他認真的樣子,我也趕緊去了二樓,萬一劉賠不同意,我們還能及時更改方案。
劉賠最近一直加班寫檢查,要是念書時候每天這樣的努力,一定是個文學大家了,肯定不是現在這般的銅臭味兒。
推門進去,一股子酒精味兒撲面而來,我去,他這是喝了多少啊!
只見辦公桌上一個老白乾空瓶,地上還有四五個倒著的空啤酒瓶,他這是要買醉還是要買腎?
“老闆,你悠著點啊!白酒和啤酒一起喝,很傷身體啊!”
我急忙奪走他手裡拿著的半瓶子啤酒。
“放心吧,你老哥我酒量好著呢!”
還能說句完整話,看樣子是沒有醉,出這麼些個人命案子,也難怪他不發愁。
如今,還能讓這好運公司正常營著業,也算是燒了高香了,他加加班,寫寫檢查,不算為難。
“我,內個什麼,我請了一個大師,他能把那青銅鼎鼓搗走!您要是同意,我們馬上就開幹了!”
劉賠打了個酒嗝,猛地站起身,“好事兒啊!我舉一百個手同意。這這活兒,就交給你了,一定辦好昂!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他就差點栽地上,我急忙扶助了他,“哎呦,這是酒勁兒上來了,你歇會兒,我這就去辦,弄好了我再叫你。”
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他同意,我先斬後奏,萬一燒它個滿屋黑,我至少也算完成任務了。
我回到一樓,舍老已經擺好了法壇,那堆路旁土竟被舍老分佈成了一個圓圈,把青銅鼎團團圍住了。
令我好奇地是,鼎口還插著一個透明的管子,這舍老還真是嚴謹,生怕多費一滴油似的。
看他去拎油桶,我碎步上前去幫忙,“這可是精緻活兒?你行嗎?”
舍老一臉不屑,生怕我把他桶裡的油灑出來。
“嘿嘿,不就是倒在管子裡嘛!沒問題。”
我學著舍老的樣子,穩穩地托起油桶,對準玻璃管開始倒油。
一瞬間,那呲呲呲地聲音響了起來,好像燒烤爐裡潑進了水,同時間,我腳底一股子熾熱感,我低手一看,媽呀,我鞋沒了。
我急忙放下油桶,懸空甩了甩腳丫子,就跨出了地板上的土圈。
還好,跑得快,左腳鞋底子都沒了,襪子還完整得套在腳丫子上,只有大拇指破了一點,好像是我自己杵出來的一個大洞似的,我快速地把這隻襪子也脫了下來。
此時的舍老,蹲在鼎的後面,手裡握著另一根玻璃管,而鼎身也已經開始熔化,緩緩地順著他手裡的管道流到了一個玻璃盆裡,那褐色的液體就是青銅鼎的‘屍骨’。
窩糙,感情我剛才抱著一桶硫酸那!真是驚險啊,稍有不慎,我就成了這青銅鼎的一部分了。
“怎麼跑出來了?”
舍老看了一眼不遠處,光著一隻腳丫子的我,好奇道。
“嘿嘿,手滑了。”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生怕再有一點硫酸濺到自己身上。
“沒事兒,這是王水,對金銀銅鐵有腐屍功效,我調配了的,對面板沒有什麼大傷害,只是有些灼燒感而已。”
我下意識抬了抬左腳的腳趾頭,還是有些膽怯。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