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點讓人吃驚!
“啥?這也太離譜了吧!難道被人毒死的?”
想到電影裡的片段,人們中毒後,都是七竅流血,於是我就脫口道。
“有點接近了!”
我本是隨口說的,還真說對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毒?誰投的毒罷了!
“別急,真相很快就會出現!”
舍老繼續賣起了官司。
既然還有下文,我也就不再追問了,就等著看好戲吧,這時候,我們的門被人敲響了。
村長的院子很長,他用月亮門阻斷成了兩處小院,我們住在外面的西廂房,所以,來人敲門,我們最先發現。
我急忙開門,沒想到,竟然春生,他抱著一個裝餅乾的鐵盒子,“我媽媽之前給喬家的阿姨打過工,她給了我媽媽一個鐵盒子,之後沒幾天,全家就消失了,這麼多年,我媽媽一直留著呢,你看看有沒有用啊。”
春生把盒子放我手裡就跑步回去了,說沒有鎖門,怕母親遺體被人偷了,估計是怕那老爺趁機挖英大娘的腸子吧。
我把鐵盒子放到床邊,慢慢地對著舍老開啟,裡面竟然本武功秘籍拓本,一張張小人打拳的,踢腿的,還有抱頭的動作等圖片,只是這個人是側臉,屁股後面還託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好像個阿凡達一樣。
看到最後,一塊紅布,包著一張照片,竟然和韓佔海大哥家牆上掛著的素描畫的人物一樣,劉賠,魏吉祥,宮雲起,還有那兩個不認識的人。
難道喬家阿姨認識他們?喬冬子也在其中?不對呀,當時韓佔海大哥說了,死在石頭門裡的是剛子和宏偉呀!
我小聲嘟囔了一句後,正好對上了舍老銳利地眼睛。
他這眼神一定有古怪,我有點吃不透他想什麼,就繼續低頭檢視,可舍老快速奪走我手裡的照片出聲道,“冬子不用再找了,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說要,他把照片放到盒子裡,重新用紅布包好,並蓋上了蓋子。
“您老知道是誰了,就別幹別的了,趕緊說吧,我這胃口都被您調到嗓子眼了。”
我著急得搶過他手裡的鐵盒子,催促道。
“我弟弟宮雲起!”
“什麼!這是什麼邏輯?他以前改名字了?”
我能想到的就這個,畢竟他倆才是親兄弟。
“小時候,我倆一模一樣,後來,家裡窮,就把他送人了,好像就叫冬子,姓什麼我不記得了,只聽說那家條件好,挺有錢的,也很寵愛他,要什麼都滿足,過了幾年,生意不好做了,他們要搬外地,這啊起不樂意了,就沒有跟著去,然後就又被送了回來。”
“這段記憶我也沒怎麼上心的,畢竟,這是他的過去,後來家裡實在養不住了,我就找了個師傅上山學藝混去了,他說找養父母去了,我也就沒再聯絡他,如今,他也就幹起了我這行。”
舍老簡述了一下自己的過去,如今想想,這宮雲起的養父母到底去了哪,現在在哪,還是個迷!
不過這些,和我關係不大了,我用這些線索縷清思路就行了,宮雲起就是高輝旺所說的冬子,也就是劉賠的好哥們,之後在石頭門回來後翻臉了,那吃人鼎也就是宮雲起故意給劉賠找麻煩‘送’過去的了?
感情二人鬥智鬥勇竟然把我夾在了中間,成了他們的炮灰?不行,我得想辦法回擊他倆!
忽然,敲門聲再次想起。
舍老立刻回神道,“別開門!”
可我以為春生又回來了,胳膊已經觸到了門板。
空空如也,風敲得門嗎?我真是手欠!
急忙準備關上,可腳下卻多了兩個黃紙剪的小人,只有手掌大小,還用石頭壓著,生怕被風吹跑了似的。
我好奇地撿起了它們。
“誰得手藝,這麼好,剪了一對年畫娃娃!真可愛,還是一男一女。”
我高高地舉著剪紙,在空中抖了抖,讓舍老看看。
他一抬頭,再次銳利地眼神直勾勾盯著我。
最近,他越來越不苟言笑了,就是他調侃我,也是諷刺居多。
再次看到這眼神,我就知道沒好事兒,於是我急忙補救道,“嘿嘿,一點也不可愛,我馬上放回去。”
“行了,放不放,也已經晚了。打算下死手,你是防不勝防的。”
舍老拿過我手裡的兩個紙娃娃,掏出匕首一點點擱碎了,然後才一把火燒了。
看他專業的手法,我就知道一定和髒東西有關,反正有舍老在,我竟沒有追問這幕後黑手是誰,而對他手裡的這把短刀產生了興趣。
“舍老,這匕首你最近用了三次,我還沒有好好觸碰一下呢!”
說著,我準備去舍老手裡把它討過來把玩一下。
“這匕首戾氣太重,得多磨練磨練,我用它也是以邪制邪!”
舍老連看都沒讓我看,就再次藏在了袖子裡,他也不怕硌得慌。
“戾氣重?您從哪得來的呀?還有哪都帶著?”
不讓碰,總讓我知道是哪個朝代?哪裡出土的吧!
我小聲抱怨道。
“你們車隊後院出土的!”
at!
再次看向舍老,他把燃燒成灰燼的殘渣裝進了一個小玻璃瓶裡面,然後收進了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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