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奶奶?陳叔家大院說詛咒的那個人!後來被崔爺爺拉出去了。
她怎麼在這裡?只見她手裡也挎著個布兜子,想到剛才追蹤的人物,也是這樣的造型,難道剛才是她?想想崔爺爺和她的愛情故事,二人‘同流合汙’也不是不可能。
“嘿嘿,您老不也沒睡嗎?”
我打著哈哈,掩飾自己心裡的緊張。
“人老了,覺少了!”
說完,她還從兜裡掏出了一樣東西放進了嘴裡,便向出來的門口走去!
這背影和剛才得明顯不一樣,步伐速度也明顯得慢了,如果她和挎兜子的人是一家,那也就證明了,她是給崔爺爺放哨的了?
念頭一出,我就打算去找舍老彙報可萬奶奶剛要推門的瞬間,再次開口了,“小夥子,別被總被一棵乾枯的槐樹支配著啊!”
這老奶奶之前剪紙娃娃都能說個一二三,現在又把舍老給點透了,顯然有兩下子。
之前說舍老怎麼怎麼地,我可能還有點猶豫,可如今,我們一起走過這幾次,我已經認定了他的本領和真心,即使有人在我們之間挑撥,我也不會動搖的!
這隻能證明,她和那‘派送員’是一夥的!
我懶得理她,就準備回村長家了,可在走出十字街的時候,那挎都子的崔爺爺,再次進入我的視線,我急忙竄到了旁邊的大樹後面,心想著,這老兩口,一個跑前,一個斷後,也不咋地呀!
跟著崔爺爺的步伐,我很快開到了熟悉的地方,這是去田園的路,我已經來過三回了,看著他步伐越來越慢,我就不敢近距離跟蹤了。
地方越來越空曠,沒有可以掩飾我的地方了,想到之前拐角處的一個鐵皮拖拉機的破殼子,我直接鑽了進去。
沒一會兒,遠處也晃動過來了一個黑影,看那個頭,我就知道,是井老闆。
只是他的背比平時要駝很多,待二人來到我這拐角位置時,我才看清楚,這是個雙肩背!
丫的,整得像要去登山似的!
就著手機最後一點電量,我準備拍個現形,說幹就幹,剛掏出來,一個黑影就從我手裡奪走了。
是舍老!他面色比以往要兇惡很多!臉上的皺紋凹得也很深,一瞬間,我竟看成了一個長著人臉的樹冠!
天哪!難道舍老真是棵樹妖!
“愣著幹什麼?我去追蹤他們,你去鐵皮屋看看黃紙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舍老低沉著嗓子,已經悄無聲息地追了上了。
這幾日他老人家幫村民化解邪咒,用得雖說是以邪制邪,可他老人家也得消耗功力惡制啊!一定也很費心,我還傻不愣登地質疑,瞎琢麼,真是太不應該了。
自我調整一翻後,再次太到了鐵皮屋,讓我竊喜地是,這門竟然沒有上鎖,連個門閂都沒有,想想也對,誰會偷紙人、紙馬?回家送親朋?
待我熟練地進入地洞後第一時間拿起了小案桌上的剪刀,萬一這捲紙裡是個怪物,我也好有個防備。
我在原地停了幾秒鐘,深呼吸了兩下,輕輕地把卷紙扶了起來,呈站立姿勢,就是有個人,此刻也應該有所感應啊!
難道他走了?還是我之前看錯了?我好奇地摁了摁捆綁在中間的麻繩部位,手感還挺軟乎,什麼東西?我好奇地把頭探進了捲紙上面。
真特麼邪門兒!太意外了!
一張熟悉的臉正在捲紙裡面微笑地看著我!
我頓時呆驚了!
本以為是井老闆兒子,或是什麼巫蠱術的道人,沒想到,竟然是我的一箇舊相識!
老宮!宮雲起!
也就是我和舍老要找的冬子!
他是剪紙人無疑了,可他為啥不敢正面示人?此時他這樣地凝視,讓我覺得有種說不出得反感,他處心積慮得設計這場陰謀到底要幹啥?
見他抖擻了兩下身體,這整個捲紙竟然隨著他往前挪動了兩下,活脫脫地一個殭屍跳舞,我急忙往後退了兩步。
“小胡兒同學,你怎麼不好奇我為啥藏著?”
久違地聲音響了起來,他開口說話了。
“誰,誰知道你為啥鬼鬼祟祟地?反正肯定沒幹好事兒!”
被他這樣問著,我反而膽子大了起了,剪刀在我手裡,我怕誰!
“哼~我沒幹好事兒,那你天天跟著的老傢伙又能幹了多少好事兒?”
老宮此刻已經從捲紙裡面出來了,他陰著臉,瞪大了眼睛緩緩向我走來。
這話說完,好像他對舍老有點不滿呀!可自己家兄弟之間的事兒,跟我有啥關係,再說了,舍老一開始就是在幫助我,也還幫鄉親們驅除了邪氣,就是想幹壞事兒,估計也沒時間吧!
看著老宮的猙獰模樣,他該不會是嫉妒吧!
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他之前幹啥了我不知道,但他現在幫每家每戶都驅了邪!可你呢?你做了什麼?躲在角落,悄悄地下詛咒害死人命?那些紙娃娃,都是你的作品吧!”
一口氣說出了,我莫名地痛快了,他確實是個讓人人憎恨的傢伙!
果然,我說中了他的心思。
“就是我剪的,怎麼了!那些紙娃娃也是我親手埋下去的。已經整整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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