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捲紙裡面的人不是井老闆的兒子!”
我主動開了一個話題,沒想到,舍老竟一點也不好奇。
“估計那裡面就是有個專業的,他也不會是什麼厲害角色的!”
舍老很自通道,好像那人他早就猜到了。
“那您不誰?”
老宮的名字到了嘴邊,我忽然猶豫了。
“一定是宮起雲,也就他對村民有這麼大的仇恨!”
舍老看了我一眼,直接脫口道。
我沒敢直視,直接看向了車窗外。
“當年的事兒,我只聽說了一點,可他卻特意跑了好幾個山頭,拜過好幾個門派的師傅,但都是因為心魔太重,哪個門裡,都沒有學到什麼精髓,如今,他用這剪紙咒人法不僅報了仇,還能借著紙人吸收來的陰氣提升自己功法。”
聽到舍老專業的說解,我竟然覺得這行當如此得黑暗!一切根源都可助人為虐!
眼前舍老雖然處處為人解困,可他不也用了一棵千年槐樹給自己接了骨嗎?要知道,如今真要是現世一棵千年大樹,一定也是國都搞科研、傳文化、值得紀念的一個大專案呢!可又能怎樣?
我還是務實一點比較好,畢竟,我也是個需要脫困之人。
“那咱們離開了,老宮他還會不會再繼續做怪?”
我依靠舍老,所以,是不會站錯隊伍的。
“放心吧,他的修為還差很多呢,我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再加上村長的協助,不出意外,他今天晚上就得完蛋!”
聽到這個詞兒,我立馬急了,雖然他幹了壞事,可也是執念造成的,就不能感化嗎?況且他們還是親兄弟呢!即使屬於同行競爭,也不能趕盡殺絕啊!
“能不能?”
我擔憂地拽了拽舍老的袖口,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雖然他當初也‘忽悠’過我,可畢竟沒有害到我。
舍老還是對我和善得微笑,“你小子,還是心太軟!”
這是他的回覆呢,還是決定啊,我寧可讓他說我心太軟,甚至罵我一頓,或者吵一架,至少我可以幫老宮爭取一下。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大公無私,還是藉機會公報私仇。
回了車隊,不用說,又是個週一,不用說,每週一都是打掃衛生日,劉賠仍然是站在二樓扒著視窗指揮眾人。
這一幕好像我都有點習慣了,可劉賠仍然樂此不疲,沒等他叫我,我就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這下好了,他好像把這一年的怨氣,都攢到了一起,全都劈頭蓋臉地拋給了我。
我也恨自己,應該提前準備個雨傘,這傢伙,嘚啵嘚啵地,像噴壺一樣的吐沫星子,飛了我一腦袋。
已經這樣了,我乾脆也來了個破罐子破摔,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小杯盞,從他跑好的茶壺裡,開始倒水喝,他罵他的,我喝我的。
這風塵僕僕了一週,吃不好睡不好,此時喝著劉賠的上等金駿眉,忽然神清氣爽了好多!
管特麼的邪魔、妖怪,一切都是陰謀,不就是個水池子嗎?早晚我變強大後,第一時間就是給它給填了。
“你到底聽沒聽到?”
劉賠轉過臉,看到正在偷茶的我,一臉的憤怒!
“行!下次注意!”
我漫不經心地,再次抿了一口。
“臭小子,別以為有人替你當班,就不好好幹了,等季末評不上優秀職稱咱們再算總賬!”
劉賠呃呃了快一個小時了,大概口渴了,直接把所有的話題,用一個‘季末’終止了。
幾天沒見,劉賠竟比原來顯瘦許多,臉色也有點泛青,聽鐵牛哥給我留言說,上面最近查服務查得緊,除了接客、下客要打招呼,還要定期安排‘神秘顧客’打車體驗微笑服務,包括標準用語,車速適中,車窗、車座、車胎無淤泥,要讓乘客打車作為是一種享受!
估計他一定也做了不少工作。
眼下,說歸說,我也得按照這樣的標準來執行,可我的心思,還在冬子那裡,尤其是他們怎麼翻臉的?那圖紙的另一份在誰手裡?這一切又和淹死的司機有什麼關聯?我越想,就越好奇,真相是怎樣的,他就在我面前,我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時候,一個電話,劉賠直接擺了擺手,我就這樣有頭沒尾的離開了。
我回來了,鐵牛哥不用說,自然是可以休息幾天,回家陪老婆了,因為我們抓服務抓得比較嚴格,人們也慢慢開始接受了,等跑了五趟周家莊,還不到十一點,可見人們消費水平也提升了不少啊。
乾脆,我也犒勞犒勞自己,見廣場那裡的麻辣燙還擺著攤,就直接把車開了過去。
“老闆,兩串魚丸,兩個腸,五串血豆腐,再加兩根大青椒!”
說完,我就坐在了餐車旁邊的小凳子上。
“好的!馬上就好!”
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奇怪,之前不是一個大姐嗎?我好奇地抬頭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立領唐裝的中年大哥一邊回覆我,一邊開始往涮鍋加菜。
看著熟悉的紅色牌頭的麻辣燙餐車,那裝餐巾紙的盒子都是同款紙箱,我下意識地問了句,“今天大姐沒出攤啊!”
他抬頭看了看我,笑呵呵回覆道,“沒法,她得給孩子補習功課,那活兒我可幹不了!只好替她值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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