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攝魂血,裡面有硃砂還有各種稀有動物的血樣!”
小人偶再次解釋道。
“攝魂血?天哪,這是什麼玩意兒?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不明白小人偶為啥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只能靠近她詢問著。
“求你,千萬別用在我身上就好了!”
見我靠近,小人偶再次請求道。
“你到底?是什麼?通靈的小鬼?還是個真的~人?”
見她楚楚可憐,我竟然有了惻隱之心。
忽然,畫面一轉,她直接哭出了聲音。
“我就是武柯的原配妻子張心儀,是他把我變成了現在的鬼樣子!你能想辦法把我家人都救出來嗎,用他的那個毛筆!”
什麼?張心儀?這不就是背叛了武師傅的妻子嗎?怎麼成了現在的模樣?
一時間,她的話語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那你為啥砸我朋友的車?監控可都拍下來了?”
想到她的行為,我還是覺得詭異。
“武柯苦心鑽研石雕,一直無所成就,這行業你知道的,沒有名氣,就掙不到錢的,我也要養家,我在家時老大,底下有弟弟妹妹,本想和他離婚,他死活不同意,我就擱置了半年,外出打工去了。”
“沒想到,有一天,他的石雕賣了個好價錢,還說要把錢都給我,讓我跟著他過好日子,還邀請我的一家人都過去,這下好了,誰知道他這是個陷阱呢,不知道哪裡搞來的血樣,撒在我們身上後就個個變成了現在的陶像!”
這血樣還真厲害,竟然把活人變成了陶像,怪不得我第一次看到那一排小人,總覺得很精緻,也很相像,原來是張心儀她一家子啊!
當然,我更沒想到,這個武師傅竟然是個人面獸心。
“那,這玩意他怎麼得來的,要是毛筆可以化解你們,能夠給你們能力,幫你們解封,那我就想辦法把它偷出來?”
聽到她和她家人的苦命過程,我一激動,又想管了,我自己都開始瞭解自己了,沒辦法,看到不平事,就想伸伸手。
“可那玻璃人是我自己找的贗品啊!為啥也成了一個靈活的小人?”
想到那玻璃人,我還是要把事情弄明白比較好。
“那是我假辦的,事實她不能動的,一切都是我計劃好了的,這樣,可以迷惑武柯,也給我找你騰出了時間。”
人偶張心儀一邊說,還一邊擦眼淚。
“你知道嗎?你一進篷裡,就說我們這些陶人很真切的時候,我就聽清楚了,所以就誘惑了丫頭,接觸了毛筆,悄悄上了石像箱子裡,一切都是為了讓你能幫我們一把。”
小人偶說著經過,我此刻竟然有種想砍死武柯的衝動,真是個畜生,說白了,他是走了邪路才讓自己的雕刻技能得到了提升,這是不可取的,更不屬於君子所為啊。
待第二天早上,我瞧瞧來到了石料廠,知道那武柯屬於夜晚行動的‘動物’,所以天亮了以後,我才去了那個篷子。
只見小女孩一個人慢慢地把陶人往不遠處自己休息的小山洞裡搬著,我就明白,這一切都是武柯的安排。
他為了更好的鑿出品質高的人像,不惜用旁門左道來提升自己技藝,真是個人渣,不,還不如個石頭渣!
就在這個時候,武丫頭髮現了我,正好,我也大大方方來找武柯‘交差’,告訴他我已經把小人偶給打傷了,讓她掉了一條胳膊。
這是我和小人偶商量好的計劃,先給武柯報個信,給他和甜棗吃,之後再把他引出來,然後我就去救那些其他的陶人。
果然,武丫頭快速地去了遠處武柯休息的地方通知他。
很快,武柯高高興興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怎麼樣?抓住了?”
看他一臉地興奮,我就不舒服,真是個禽獸,還想借我的手來行兇,他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哎呀,她跑得太快,正好我手裡握著飯店送肉的大刀,我把她追到了小街上,直接飛出去了一刀,把她胳膊給切了下來,沒想到還是陶瓷的,當場摔了個粉碎?”
這追她一路的過程,好多人都看到了,我就著這個場景和武柯描述,他也會自己去打聽。
至於掉了胳膊我就是隨口一說,他既然可以騙我說是陶人,我也可以這樣把他騙回去。
果然,他不瞭解毛筆的功效,還以為那毛筆已經把張心儀陶化了不會再恢復人形。
簡單聊了幾句後,我就讓小毛給我打電話,說出了陶人逃跑的位置,這武柯一聽,眼神都冒起了光,這下好了,武柯當場把我那份血漿塗料奪走了,自己帶在了身上,並去了小毛說的她可能出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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