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香溫玉在懷,容妄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一股慾火瞬間從心底瘋了一般地竄上來,燒得他口乾舌燥,飢渴難耐。
尤其是女人的手攀附在他的胸口,緩慢卻有力地畫著圈。
指尖觸控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心神盪漾,說不出的難受,卻又十分享受。
“溫家就教給你這點取悅夫君的手段嗎?”容妄抓住溫斬月不安分的小手,穩住心神,譏誚道:“這可比醉歡樓的花魁差得多了。”
溫斬月神色一頓。
這個狗東西,居然拿她跟花魁比?
“夫君這麼說,好傷臣妾的心。”溫斬月起身,換了個姿勢跨坐在容妄的腿上。
她將手中的梨花白一仰而盡,不等容妄反應,溫斬月便朝著面具下冰冷的薄唇湊上去。
兩片溫熱相接,容妄猛地睜大了雙眼。
梨花白的酒香混合著慾念,像是甘甜可口的花雕緩緩的流進容妄的口腔,從咽喉順勢而下,將胸腔的火盡數點燃。
再忍下去,就不禮貌了。
容妄單手拖著溫斬月,另一隻手將桌上的飯菜全都掃倒在地。
他反客為主,加深這個帶著慾念的吻,欺身而上。
桌上的飯菜掉到地上,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守在門外的青瀾護主心切,急忙拔刀闖了進去。
“王爺,屬下前來護……駕。”
“滾出去!”容妄怒火中燒。
此時的溫斬月身上的外衣已經被褪去,香肩半露,誘惑至極地躺在容妄身下。
青瀾看呆了,他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明明白天兩人還視同水火,你死我活,怎麼現在就……
“還看!”容妄扯下衣服,將溫斬月護在懷裡,嚴絲不漏。
“眼睛不想要了?”
“王爺恕罪,屬下,屬下這就滾!”反應過來的青瀾馬不停蹄地滾了出去,生怕自己跑的太慢,眼睛不保。
被青瀾這麼一打攪,容妄清醒許多。
多年來,他一直征戰沙場,從來都沒有想過那檔子事。
外界都傳言他不舉,他也從未想過要澄清。
之所以想要娶個王妃,也只是他覺得,王府應當有個女主人,沒想到……
想起剛才的情難自禁,容妄臉色越發難看。
他起身,眼神微沉,片刻吐露出一個字。
“滾。”
溫斬月並不糾纏,容妄遲早都是她的囊中之物,她不急。
裹緊外衣,溫斬月從書房裡走出來,她看著立在一旁顯然道心已經破碎的青瀾,陰惻惻地威脅道:“下次再敢壞本宮好事,用不著王爺動手,本宮親自把你閹了送到皇宮去當太監。”
青瀾猛地護住下身,他潛意識覺得,這個瘋女人真的能做出來這種事。
回到錦繡閣,春夜已經燒好水,等著溫斬月沐浴。
“王妃,讓奴婢來伺候您吧。”
“不用。”立在屏風前,溫斬月盯著一池溫水,“本宮不喜歡沐浴時有人在跟前。”
“是,那奴婢就在門外,有事王妃您喚一聲。”說完,春夜便低著頭退了出去。
春夜走後,溫斬月才解開羅裙,一層一層的衣衫褪下來,她後腰處的疤痕恐怖猩紅,像一道惡毒的詛咒攀附在她的細腰處。
溫斬月伸手摸摸,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但卻十分發癢。
“你就是個災星,誰跟你有關係,誰倒黴!”
“村長,你還在猶豫什麼?燒死她!只要燒死她,我們村就能太平了!”
“她不死,死的就是我們全村人啊!”
回憶像潮水一般朝著溫斬月鋪天蓋地的壓過來,她全身浸在水裡,強烈的窒息感湮滅了她。
她的後腰處曾有一塊曼陀沙華的圖騰,自她降生起,這塊圖騰便存在了。
也正是因為這塊圖騰,溫家便聽信妖僧讒言,認為她是個不祥之人,遲早會給溫家帶來禍患,在她還未滿月時,便將她送到偏僻的村子裡,交給一處農戶收養。
記憶裡,溫斬月的確是過了幾年好日子。
她的養父是個獵戶,家裡雖然窮,但養父總能在山上獵到一些野味改善伙食,還有她的養母,是個心靈手巧的織女,她身上的新衣全都是她養母一點點紡織出來的。
但好景並不長。
幸福和溫暖全都在她八歲那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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