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用我多說,單就我這個樣子,牛師傅您就應該能夠看出來了。我這個人對價格是不怎麼敏感的,同樣也是不怎麼在意的。”
“而且我呢,還算是有點門路。所以,不論是現金也好,還是各種票據也罷。又或者直接是各類物資,甚至是黃金、白銀這些貴金屬等價物。”
“你開個價,只要不是太過分,我保證一個子都不往下還。但有一點,我非常在意,那就是東西必須得是保質保量保真的!”
一句話,我能夠接受你坑我,但是我不能接受的是,你坑了我之後,還騙我,還耍我!
有人說,你上來就直接把底價告訴人家了,這不是上趕著去當冤大頭,讓人坑嘛。
年輕了不是?
要是這些東西就只值個塊兒八毛的,特別是古玩這個行當。
都不用說,人家保準坑你。
可問題是這些東西的價值非常高,高到能讓人惱羞成怒、鋌而走險的高!
所以,只要牛爺不想和已經把話講的明白的西門浪結下死仇,他還想在這個市面上接著混下去,他就絕對不敢在東西的品質上做什麼手腳。
就更別說西門浪還已經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神通廣大了。
現金、票據,甚至最為短缺的物資,還有被嚴格管控的真金白銀,西門浪都能搞到。
這不是神通廣大是什麼?
反正小酒館裡的這些人,他們做不到。
所以,牛爺當時就信了。
且不只是他信了,就連陳雪茹、徐慧真她們,她們也全都信了。
因為她們根本沒理由不信。
所以,面對西門浪上來直接就撂出底線的乾脆了當。
牛爺當時就表態了。
“浪哥快人快語,我老牛也明人不說暗話。我把話撂這,我的這些東西,但凡有一個貨不對板的...”
砰!
手直接就壓在了桌子上,牛爺繼續道。
“我把我這隻手給剁了!這輩子都不再踏足古玩圈!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給我牛某人作這個見證!”
本來,話說到這,其實就已經可以了。
西門浪的要求提出來了,牛爺的保證也給到位了。
接下來,互相說上幾句好話,這筆生意也就大差不差的完成了。
對西門浪也好,對牛爺也罷。
甚至一旁吃瓜看戲,一直想找由頭加入進來,和西門浪認識一下的徐慧真和陳雪茹,都是一個非常滿意的結果。
可有的人...
或者說某個具體的東西,他就是不想讓人順心。
非得在所有人都感到滿意的時候,跳出來,噁心大家一下。
這不,見西門浪一來就搶走了自己所有的風頭。
讓自己這個堂堂的公方經理都黯然失色的範金有,人就非常主動的跳出來,噁心包括西門浪在內的所有人了。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你們幾個,當著我這個公方經理的面,和ZF唱反調是不是?!”
“範大經理,這來者是客,何況人家談的是正經的買賣。上面也沒有哪條說絕對禁止私人買賣吧?他們到底哪點挨著你了,要被你這麼上綱上線?”
(55年的時候,管制還真沒有後面那麼嚴格。當然,也不提倡像西門浪這麼高調就是了。安全起見,穿越的各位多少還是低調一下吧。)
徐慧真當然得站出來。
原因無他,這事要是真在小酒館被範金有這個公方經理給攪了,還把人給告了。
那她這小酒館以後就別想再開門了。
就是開門了,街坊四鄰的也不敢再登她這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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