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攜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翹嘴了

第21章 太子就是在報復!

可惜腳剛踩在地上要站起來,腿就控制不住一軟,整個人往地上栽去。

駱峋眼疾手快地一把將人撈到懷裡,“你做什麼,身子不適還亂動?”

他皺著眉,聲音也冷。

即便他本身沒有要訓斥懷裡人的意思,聽在檻兒耳裡也像是他在兇她。

檻兒就不幹了。

眸子一轉,害怕般在他懷中瑟縮了兩下,“殿下恕罪,妾身想送送您。”

她的聲音嘶啞,語調狀似小心畏懼。

駱峋聽著,很是不自在。

放在檻兒腰間的手緊了緊,這一緊也讓他才意識到懷中之人還光著。

那一身欺霜賽雪的皮子,饒是在這麼昏暗的環境下也白得格外明顯。

駱峋目力驚人。

加之兩人貼得這麼近,只肖一眼,有些東西便有了捲土重來的趨勢。

但駱峋再是不知疼人,也知道不能繼續了。

他將人打橫抱起。

“用不著你送。”

他還不至於這麼沒人性,要一個剛被自己折騰得站都站不起來的人送。

檻兒知道太子要走。

這是他的規矩。

除了鄭氏這個髮妻,他不會為哪個妾室破例,也沒有哪個妾室能讓他破例。

上輩子便是如此。

在她成為他的繼後之前,哪怕他再怎麼寵她,他也沒有在她的屋裡過過夜。

檻兒都記得。

所以她不強求他留下,她也還沒有恃寵生嬌的資格,但她要讓他惦著她。

“好吧,妾身其實是想和殿下多待一會兒。”

檻兒靠在太子肩頭,聲音裡沒有故作眷戀,只帶著一絲羞澀的笑意。

“殿下上回說妾身還能見著您,今晚妾身就真見著殿下了,真好。”

駱峋沒想到她會這麼輕易就說出想和他多待這樣的話,他感到意外。

又聽她提起他們第一晚相處,駱峋冷聲道:“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檻兒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

“殿下是君子。”

咳!

這話她好意思說,駱峋沒好意思聽。

若真是君子,方才就不會那般了,且剛開始他的確是存著幾分報復心。

駱峋將人放回榻上。

隨即搖響床圍外的金鈴。

考慮到太子臨幸妻妾後要沐浴更衣,檻兒屋裡的浴間也是隔的兩間。

瑛姑姑跳珠幾人進來掌了燈,將檻兒連人帶被地攙進了西浴間。

太子則去了東浴間。

檻兒出來時臥房已經開窗透過風了,榻上也收拾得整整潔潔,煥然一新。

駱峋先檻兒半刻鐘收拾好。

見她出來,他也沒說別的。

只目光在小姑娘愈發嬌媚的臉蛋上頓了一下,便淡淡道了一句“你自安歇”後領著海順大步走了。

夜色瀰漫,整個東宮都籠罩在一片沉寂之中。

海順亦步亦趨地跟在太子身側。

見自家主兒都這會兒了也沒有任何不適,眉宇間還帶著前所未見的愜意。

海順的心徹底放回了肚子裡。

要不說宋昭訓有福氣呢。

不但讓他們太子爺做主給了位份。

今兒還讓他們家爺,破天荒地在太子妃沒安排人侍寢的日子裡去了永煦院。

且看殿下這樣,顯然是覺著宋昭訓侍候得好呢,這可是天大的造化啊。

海順暗暗咋舌。

旋即突然想起一件事,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駱峋斜他一眼。

海順咧嘴一笑。

他們已經出了後院,他也沒藏著掖著。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今兒個宋昭訓去嘉榮堂請安時好像發生了點兒事,奴才也是晚上同您下了值後才聽底下的人報上來的。”

說著,他把事情言簡意賅地給太子說了。

末了道:

“那起子個碎嘴爛舌的,真把宮裡當外頭菜市場了,也不想想若非殿下仁德,哪有他們見天兒的舒坦日子。

不過太子妃這回算是殺雞儆猴,想來往後該是不會有人敢再犯了。”

駱峋負手而行,“她指控錯了人?”

“是,說是太子妃問宋昭訓要證據,昭訓被嚇著了,一時情急認錯了人。”

一時情急。

駱峋將這四字在心底滾了一圈。

須臾,他開口道:

“從孤的庫房挑些好料子,配幾套看得過眼的頭面、首飾,明日著人送過去。”

“要適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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